个当妈妈的想法,出来的时候按你的心意来。”
她俏脸一红,嗔道:“哪有这样的。”又笑着摸了摸肚子,温柔道:“宝宝,你自己选择你喜欢的样子好了,妈妈都喜欢。”
螣虞喉头滚动了一下,她这幅模样实在过于诱人了,算算日子,他已经好几个月没碰过她,一时间心猿意马起来。
方棠察觉到他火热的视线,抬头看他,一瞬间便明白了他在想什么,脸红更甚,想离他远点:“你别闹,小心伤着孩子。”
他哪里准她逃跑,一把把她按回怀里,笑道:“他哪有这么脆弱,就算你去打十个妖怪回来,他估计比你还精神。”
方棠:但是打妖怪貌似比被你操更轻松一点啊……
这几个月她身子不舒服,他很少表露出想那个的意思,实在受不了就拉过她的手抒解,好几次她从醒着弄到睡着然后再醒过来,见他都没有结束,可见实在是憋得狠了些……
还是不舍得他不好受的,于是想了一个折中的办法。
她凑到他耳边,呼出的气息都是羞涩而热烈的:“我给你含一下好不好?”
仿佛有轻微的电流划过脊椎那样,他心里涌出无限的柔情和渴望,立马把她抱回了卧室。
她大着肚子,不方便蹲下身给他口交,他便站着,方棠坐在床铺上,由于他生的高大,倒是正正好的差距。
伸手解开他的裤子,那早已蓄势待发的大肉棒便迫不及待的跳出来,气势汹汹的昂立着,缓缓跳动了下,她素白的手掌险些握不住他,撸动了几下,便凑上去含住他鸡蛋大小的龟头,她没怎么给他口过,却也不算生疏,伸着小舌头像舔棒棒糖一样舔舐着,螣虞眼底晦暗不明,忍住死命操她小口的念头,等她自己送上门来。
她也越含越深入,直到触及喉咙了才堪堪停下,而他的肉棒竟然连三分之一都没含进去,塞满了她的小嘴,红唇箍着他的肉棒吞咽了一下,这一动作倒是叫他劲腰一绷,而她一无所知,开始卖力的吞吐进出,模拟性交的方式一样,尽自己最大的努力让他舒服。
上下磨蹭了几十个来回,她有点口酸,将肉棒吐出来,小舌头从上到下的舔舐棒身,嫩手也替他撸动着,拇指在龟头处打转,她脸红心跳,他的东西真的太大太粗了,唤醒了所有被他弄得死去活来的记忆,情欲蒸腾起来,越发难耐,她清楚的感觉到自己的内裤湿了一片了,但他半分要射的意思都没有。
她颇有些委屈的开口:“你还没好吗?”
螣虞哭笑不得:“这才哪跟哪。”不过他一向了解她,伸手插入她的秀发里,诱惑道:“让我也伺候你好不好?我保证不弄伤孩子。”
她还想抵抗一下,觉得他们这亲爹亲妈不能这么不靠谱:“不好……你不是说孩子会很快开灵智的吗,万一他都知道……”
他却勾唇轻笑,将一道法力打向她肚子里:“这有什么,封上不就行了。”
方棠无言以对,还能这么玩吗?
她在心里默默忏悔:对不起啦宝宝,都怪你爸爸太狡猾了。
毫不留情的把锅甩给他,然后被他剥个干净,先是大力又色情的被揉了胸,直把她弄得娇喘连连,再侧躺在床上,他往她肚子下垫了个枕头,好让她舒服些。
勾起她一条白玉似的细腿放在臂弯里,将大家伙戳上她的软穴,研磨了一阵,算是打招呼了。
她浑身发软,微微喘气,不忘提醒他轻一点。
“啊啊啊!”她捏紧了床单,瞬间被他塞满了小穴,不知是不是怀孕了更加敏感的缘故,他刚进来方棠就高潮了,小穴嘬着他的肉杵一通抽搐,蜜水湿哒哒的流出来,浇在他的棒身上。
这种情况,他真的很难有理智可言,握着她的腿,便开始猛操起来,方棠惊吓不已,偏偏又爽的要命,含着泪水呻吟着。
“不要…轻…啊啊啊…轻一点…”嫩穴正被他羞耻的进出着,她实在不知道自己让他轻一点是真心话还是违心话了,越来越迷离,“太…太坏了…明明…明明知道…最喜欢…被你干了…还…还要诱惑我。”她控诉他,委屈的咬着红唇,生理泪水打湿了枕头。
真是水做的宝贝,他在心里感叹。
“喜欢被我干?”
她点点头,又不忘把手捂在肚子上,害怕自己的孩子听到他爸妈这跌破下限的骚话。
“好舒服…啊啊啊!又要…又要来了!”她不停啜泣,小穴抽动得更剧烈,又潮吹了一次。
往日里他疼她,事事把她摆在最重要的位置上,生怕她有一点不开心,但在床上,他是国王,她被迫向他施展着一切,做他的臣民,奉献最甜美的那一面予他,才知道,再怎么被疼爱,这种时候也只能被弄得酸软无力,被他把控一切的份。
他酣畅淋漓,眼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忍了这么久,不把她吃干抹净又怎么行呢?
“棠棠,我们换个姿势。”
说着,把她抱起来,反靠在怀里,勾住她的腿弯,大肉杵再次捅进去,扑哧一下,蜜水瞬间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