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他是怎么把朱砂养成了这个鬼样子？
别的小姑娘撒娇，要亲亲抱抱举高高。
·
朱砂还是和他做爱。
傍晚时，温时良打电话来告之战报。
西锐SR-22是一架四座单发动机的小型飞机，可以在200米的高度进行低空飞行，引擎声音不大，机舱内几乎能听见两人的呼吸声和偶尔操作仪表台发出的轻微声响。
从飞机窗口向下望去，遥遥能见一排排窗灯连起的城市灯海，繁华商业中心的广告牌投射出五颜六色的光芒射向夜空。
每一次他射完，朱砂都毫不留恋地从他身下抽出去，要么砰地关门洗澡，他不走，她就一直洗；要么就是翻身蒙头睡觉，她双眼紧闭，眼皮却还在跳，他走不走，她就一直装睡。
他们刚刚结束一次酣畅淋漓的性事，小腿勾缠在一起，下体都还沾着彼此的液体。朱砂趴在他身上，紧紧相贴的皮肤泛着热度，两个心脏隔着肉体一同怦怦搏动。
十几秒后，朱砂突然酣畅笑出了声：
紧接着那丝冰凉的诡异感顺着血管冲向了他的乳尖，霎时顾先生藏在浴袍内的胸肌轻轻拱了起来。
朱砂猝然睁眼，猛地吐出了口中的大肉棒，一把拍开顾偕的手，起身赤脚奔向茶几。
嗡嗡嗡——
【联系人温时良来电】
朱砂窝在副驾驶位上，静静注视着顾偕的侧脸。
顾偕那只原本托着朱砂下颌的还悬在半空，僵硬着转身回头。
朱砂伸出舌尖挑开龟头上的缝隙，轻轻吸啜其中流出的液体，安静的房间中响起唾液湿黏的声响。
违和的来源在于他像个给朱砂“奶一口”的爹。
后来他结婚了。
他靠在床头处理文件，朱砂躺累了便趴在他身上，朝他耳孔吹气，指尖绕着乳晕画圈圈，两人静静聊天，聊股市、聊投资、聊今晚叫哪个厨师来做饭，聊着聊着朱砂的手就往裤子里伸，摸得他硬了又软，软了又硬。
如果他还想来第二次，朱砂愿意配合，张开了腿任他摆弄，只是无论如何都不愿意再趴到他身上，亲一亲抱一抱。
顾偕面容森冷毫无波澜，抬手挽起了朱砂散开的长发，手心拎着一尾柔软的发丝，手背摩梭她后颈光滑的皮肤。
房间里一片安静，只听见得她轻轻嗯了几声，似乎在听对方讲话。
这是一种久违的熟悉感。
不过很快他的思绪就被汹涌的快感打断了，阴茎在朱砂双手覆上去的一瞬间便挺立起来了，青筋虬结着粗壮的茎身，龟头亮着一层淡淡的光泽。
深蓝运行到这一步，他半年不出现在公司都无所谓，哪怕首席投资官请病假，远程办公和也足以应付日常运营，除非见必要的投资人，否则他很少离开天台公寓。
那个思维脱线，脑回路神奇，看起来非常不着调的小魏先生成功说服了三叔公六伯母，把股东大会开得像个宗庙祠堂祭祀活动，就差请出祖宗家法让反对收购不肖子孙闭嘴。
与从前很多个休息日的午后一样。
他的小姑娘撒娇，要跪下舔屌。
的目光中缓缓张开腿。
只见朱砂背对着他站在沙发前，单手叉腰，手机举在耳旁。
几千万人口的大都市彻夜不眠，辉煌的灯火在夜色中极尽炫目。一颗颗红色光点顺着固定方向移动，那是闪烁着猩红尾灯的车流在高架桥疾驰而过。
“干得漂亮！太漂亮了，你是全世界最好的投资经理，用张霖的话来说就是‘我他妈爱死你了’。”
每当他从文件上一抬头，对上朱砂的眼睛时，一股温暖的清风就从朱砂眼底灌注进他曲折的五脏六腑。
仲秋时节，房间里还开着冷气，他全身只披着浴袍，里面中空，一张开腿竟然觉得凉飕飕的，很快那股难以言喻的寒意攀着脊椎一节节向上。
顾偕瞬间顿悟。
——隐约觉得哪里不对。
顾偕略微低头。
朱砂跪在他双腿间，纤细的双手扒着他的膝盖，正仰头凝视着他，这时她伸出舌尖舔了舔，一双眼睛里亮晶晶的，怎么看都像个嗷嗷待哺的小崽子。
天光渐渐退去，房间内昏昏暗暗。一缕稀薄的余晖照进落地窗，搁在茶几上的手机屏幕反射出微渺的光芒。
这世界上有多少人愿意为了老人
“喂？”
那根硬晾在空气中的小兄弟还硬邦邦挺立着，一滴透明涎液顺着茎身青筋掉到耻毛中。
所有男人都有贤者时间，顾偕却非常享受朱砂事后的撒娇。
不，那不叫做爱，只是性交。
顾偕捧起朱砂的下颌，拇指温柔地抹去了她唇边的涎液。
那天深夜里，朱砂那句“我好得差不多了”被温时良的电话打断后便再无下文，这半个多月来朱砂没再赶他走，但是对他的折磨却与日俱增。
凌晨三点半，夜幕黑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