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的可不是玩笑話,妳以為我會把這個機會讓給其他男人嗎?」感受到她在自己懷裡震驚
地僵住,他低聲輕笑著,也沒再多說什麼令人費解的話。
在他看不到角度驚異地瞪大雙眼,夏洛特一度懷疑他是不是知道了什麼,但對方卻沒有給她窺
視自己想法的機會,直接把她像個性愛娃娃一樣摁在胯上,用發情野獸一樣的姿態把她大開大
合地幹了個痛快。
把混濁的吐息噴灑在少女出了汗的頸間,杜馬抽動著鼻翼,深深痴迷於她身上散出的清淡汗香
味。
在接受完約斐爾大人慘烈的審訊,以為自己會就這樣在昏暗的地牢裡獨自斷氣前,他確實是後
悔的。
但後悔的不是與她私下發生關係,也不是在審問中沒有供出當夜在場的女性就是她,而是後悔
自己沒有盡早對這孩子出手,把這極對自身胃口的冰霜之花關押到僅有自己知道的秘密牢房,
為所欲為地調教成各種令人喜愛的悽慘模樣。
不管是直接強暴她,還是誘哄得她對自己放下戒心後再透過暴虐的蹂躪方式親手打破這層信
任,只要能讓這孩子冰冷的神情出現裂縫,露出底下的柔軟與無助,他的生理和精神層面就會
得到前所未有的巨大滿足。
而現在他的願望正在變成現實。
這可是再怎麼研讀聖典,也無法從中得到的罪惡歡愉。
「我把本應為了侍奉神靈而守護終生的貞潔獻給了妳,難道就不該從妳這裡得到同等的回報
嗎……?」用溫柔的嗓音說著令人頭皮發麻的情話,被潛藏在神殿多年的變態聖職者盯上的夏
洛特頸上一陣刺痛,再次被吻住時,傳入口中的新鮮血腥味,讓她終於懷疑起自己是不是從鐵
籠中誤放出什麼披著人皮的兇猛惡獸。
明明和她一樣有著人類的外表和樣貌,但根據眼前這男人做出來的種種表現,隱約可以發現他
在人性上的缺陷,遠多於她這個被創造出來的虛假人格。
長舌在柔軟的口腔裡盡情翻動攪弄著,將她的唇舌褻玩出不絕於耳的黏膩嘖嘖聲,杜馬津津有
味地品嘗著混雜了少女鮮血的濕吻,將她口中那條粉嫩小舌拖曳到自己口中,用尖牙再度嚙咬
出迷人的鐵鏽味,儘管他也知道這會使得對方疼痛難耐,但仍很享受這種會讓她受痛拍打自己
的舉措。
沒有因為這些可愛的小掙扎而停止侵犯她的節奏,他挺動起腰胯,把開拓得差不多的蜜穴蠻橫
地肏出噗嗤噗嗤的強烈水聲,一邊把喉嚨深處溢出的甜美哀吟堵在她嘴裡,一邊將這吸引自己
墮落的肉體隨心所欲地侵犯成自己肉棒的形狀,捅弄間的力道極重,就差沒把底下兩個囊袋也
一併擠入少女不久前還未經人事的幽穴。
失去聖職者身分的男人就像被解開枷鎖的惡犬,注定被神殿放逐的他,如今就僅是個自私自
利,為了滿足自己的慾望,能夠在牢房裡毫無負擔地騙取喜愛對象貞潔的暴徒。
「哼唔……呼……姆嗚……唔……!」嗚哀著被他同時侵占上下兩張小嘴,年輕的鐵修女被侵犯
自己的人箝制著騎在他健壯的大腿上搖晃腰肢,被岔開的兩腿之間,花戶裡沿著肉棒滑出的露
珠正跟著飛濺的淫水一併浸染在對方濕溽的褲檔上,性器在陰道裡磨擦著發出劇烈的咕啾聲,
聽得她頭皮發麻,神識都快要被扯成碎片。
「被我強上過一次,就該明白男人這種生物有多恐怖啊……夏洛特修女,妳就是學不會、保持
距離吶……!」猛力往上頂著腰桿,在幾乎癱軟成一灘水的嬌柔身體裡瘋狂抽送自己的性器,
男人在少女被頂到斷斷續續的悶哼中大發慈悲地放開她的唇舌,壞心眼地任毫無防備的嬌吟迴
盪在昏暗的牢獄之中。
「咿……停下……哈啊……身體要變……奇怪了……這樣下去……不行……!」沒在第一時間注意到
自己的唇舌重獲了自由,尚未來得及收斂的嬌媚喘息頓時便騷浪地響徹於冰冷的地牢空間內,
很快意識到自己的失態,被肉棒來回侵犯敏感部位的鐵修女隨即捂住了自己的嘴,神情慌惑失
措,卻早已攔不住發出去的情色呻吟。
「啊啊,是嗎……?」舌頭如同爬上手背的毒蛇般肆意舔弄著她覆蓋在面上的手指,男人愉悅
地笑出聲來,拖著她的腰惡狠狠地往自己上頂的性器撞去,過去至今積壓的邪惡慾望被全數釋
放出來,不受控制地傾注在這具無辜的肉體上。
「那就變得奇怪吧……從鋼鐵般高潔的處女,淪落到成為沒有我的肉棒就活不下去的專屬蕩
婦……!」把自己的灼熱用最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