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身形,她下意識就將手搭在對方寬闊的肩膀上,只是這才發現眼前的人似乎又被打開
什麼奇怪的開關。
「別那樣叫我,我已經沒有那個值得妳在呼喚名字時特意加上敬稱的職位了……」用令人寒毛
直豎的溫柔口吻吐露著自己被褫奪高位的事實,男人伸出腥紅的舌,仰首舔上她透出細小汗珠
的臉頰。
「現在的我,不過就是個想在地牢裡幹到妳合不攏腿的男人罷了。」碩大的龜頭忽然從下方猛
力上頂,在修女吃痛的哼咽聲中,寬厚的前端硬生生撐開了兩片盈潤的貝肉,在象徵純潔的處
子之血沿著莖身流淌而下之際,重插到這個身體從未被開發到的脆弱深處。
一百四十二、聖堂神使36(一時受誘便遭失身灌精的鐵修女)
「哼嗯……!」下體瞬間被撐大到極限的侵入感讓少女僵著臉發出哼咽,盈潤的手指猛力從男
人硬實的肩頭彎曲抓下,力道大得連指尖都白慘慘地失去血色。
由於原本的衣物早在鞭刑中被抽打得破碎不堪,她的指甲即使修剪過,仍舊十分輕易地便在他
佈滿鞭痕的手臂上留下紅艷艷的十道染血爪痕,指甲縫裡紅黑一片,全是從傷處刮下來的堆積
血痂。
才剛稍有癒合跡象的傷口再次被抓破,疊加上來的新傷沒有讓男人停手,反而是在這被她施加
的刺激中更為興奮,毫無惻隱之心地剝奪了她等待適應入侵物的時間,杜馬扣住她的腰,不讓
起身也不讓逃走,強硬地便把人往自己硬挺的肉棒上大力撞去。
被鞭打到破相的俊顏帶著扭曲的笑容,一眼看去就如同地獄裡爬出的惡鬼般駭人恐怖,殘忍地
逼迫她把毀去了重要處女象徵的猙獰肉物吞得更深入全面,他誠摯地發出舒爽的喟歎,品嚐著
性器艱難擠入蠕動穴肉的壓迫感,就算裡面緊到幾乎讓他覺得自己快要被夾斷也無所謂,畢竟
一同傳來的還有無上的肉慾快感。
摸索著找到她背後那兩個讓自己愛不釋手的腰窩,他使勁抓住那兩處在修女裙的遮擋下變得不
明顯的凹陷,在要命快感的催促下,遵循原始本能地按著她迎合自己淫靡的交媾律動,胯骨固
執地向上頂撞著,肉體啪啪聲不斷,鏈在頸上的那條鎖鏈也在大動作的挺腰侵犯間交擊出一連
串嘈雜的金屬碰撞聲。
「呃啊……哈……您究竟……在做什麼……!?」不管怎麼使勁拍打,抓在腰間的雙手都像鐵條
一樣牢固地鎖住所有要推開他的行動,沒預料到這突然之間的出手,少女猝不及防就失去了作
為女性聖職者最珍貴的純潔代表,繃緊的身體宛如再被隨意一撥就會應聲斷裂的弦,巴掌大的
小臉蒼白一片,望向他的冰藍眼眸帶著錯愕和不敢置信。
杜馬咧嘴笑了笑,腰肌用力一個猛挺,肉棒哧的一下貫入緊窄的宮腔,裡頭的淫汁混合著血液
被擠了出來,這般暴戾的動作讓身上的少女疼得倒抽一口氣,先前被手指玩弄到整個都快軟掉
的小腰瞬間就繃直了,看來是真的感受到被破處的難受。
「呵……除了操妳,還會有其他答案嗎……?」用勃發的粗壯陽具繼續擴張著緊緻到不可思議的
稚嫩花徑,即使有先前分泌出的豐沛淫液當作潤滑,但在被插入的一方變得全然抗拒起自己的
狀況下,他的進入還是沒有想像中那麼順暢。
儘管如此,青筋糾結的可怕巨物仍靠著天生的力量優勢強勢地頂開緊緊閉鎖的宮腔,兇悍地貫
穿她體內的柔軟濕熱,灼燙的柱頭重重碾過層疊連密的褶皺,在對承受方來說鮮明到恐怖的磨
擦感裡,他成功把她垂死作出的最後抵抗破壞得潰不成軍。
她哼咽著失了身,豐滿的上圍起伏得厲害,大口大口地喘息著,多挨了幾下深及子宮的重肏
後,小穴總算被強插出能讓肉棒在裡頭順利抽送的通道,處子血混著騷液濕漉漉地染上白膩肥
美的大腿內側,就像落在雪地裡的點點紅梅,美得令人幾乎屏息。
「稍微有點過於天真了吶……憐憫是個好習慣,但怎麼就會單純到認為,我會僅僅滿足於讓妳
替我手淫就結束呢……?」在少女吃痛的悶哼聲中用鋒利的犬齒咬上細嫩白皙的側頸,杜馬舔
舐著舌下的肌膚,亢奮地感受從這裡傳出來的脆弱震顫。
「我們正在做愛吶,夏洛特……一開始就說過,我想要的是妳的處女之身了吧……」摩娑著玲瓏
有緻的腰際曲線,常年在刑訊室中摧毀過無數人信念的前任行刑官副手不無憐惜地出聲提醒
著,喑啞的聲線中帶著一絲幾不可聞的玩味,看著她的眼神就像在看一個誤入險境又找不到出
路的可憐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