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理纪录文件到一半的下属忽然停止手上的动作,一动不动地盯着虚空发呆,杜马眯眼瞧了会都没见她有什麽反应,抱胸斜靠在墙上,默默在心里从一数到十後,才终於走下通往文本储藏室的阶梯。
「夏洛特,怎麽了?」宽大的手掌按上少女单薄的肩头,引来一阵像是受到惊吓般的细微颤晃,燃了一半的油灯悬挂在他们头顶,透过幢幢摇曳的灯影,他能看见对方铁灰色的修女服下,那雪色的纤细脖颈正在往外冒出一颗颗小疙瘩。
嘴角微微一勾,对这个似乎很反感自己,却老是摆出一副淡漠模样的新晋修女,他心底盘旋多年的隐密饥饿感在鲜活地蠢蠢欲动。
女孩身形纤瘦,和其他铁修女比起来,她的年龄稍微年轻了点,修女服也遮掩不住的丰满胸型在以铁血教育闻名的修道团中显得有些格格不入,可她身上那股冰冷气息让她毫无阻碍地融入了这支静默的团体,尽管还是个新人,但做事态度还算值得信赖。
作为神殿最高行刑官的副手,在那位大人回归之前,处刑部的所有要务都是由他来负责,一开始这个从外地晋升调来的新面孔对他而言不过就是路边一颗不起眼的小石子,没想到後来却像是在夜里悄然绽放的蔷薇花一样,不管走到哪都能散发出引起他注意力的迷香。
「……没事,非常抱歉。可能是有些困了,稍微失神了一下。」藉着将纪录册翻到下页的动作不着痕迹地拉开与他手掌间的距离,态度冷淡的年轻修女低下头,往旁边迈了一步,继续潜心顺理起手上被打乱编码的书册。
没有询问为什麽过去检查完就细心存封的纪录册如何会被弄得乱七八糟,也没对深夜里只有自己一人还要负担无谓工作的事实提出异议,即使遭受不平等的对待,沉默寡言的少女仍像个哑巴一样,并不开口抗议,仅是在以为他看不到的地方露出鄙视轻蔑的眼神,然後一声不吭地承担这一切。
这是一朵高岭之花。
倔强而孤芳自赏,高傲得让人忍不住想将这抹美好揉烂折碎。
心脏跳动的速度在加快,像是终於体会到了除了给予他人处刑之外的愉悦,腥红的舌尖舔了舔好看的薄唇,个性与自己上司一样糟糕恶劣的男人盯着少女的背影,眼瞳里闪动着Yin私的光。
再次走到身高只及自己胸口的下属身後,杜马状似不经意地张开双手,把自己结实的手臂支在桌子的两旁,虽然是一副越过她的头顶观看工作进度的样子,却也将浑身僵硬的修女牢牢禁锢在充满自己气息的领域之中。
「这里的核实数字错了,一会更改一下,别让不正确的纪录留存下来……还有这边的注解,找个时间重新誊过,墨水颜色太淡……」如同从背後拥抱般将下颔放在她的头顶,他指着她手上的书页,似乎没有注意到他们过於贴合的距离让身前的少女浑身僵硬,仅是像是个指导下属的长官般,十分尽责地给予建言。
只是指导着指导着,先行按捺不住的,终究还是这名有着好看皮囊却满肚子坏水的俊美男性。
像个猥亵女性的恶俗老头一样弯下身,将高挺的鼻子耸动着凑上她颈间,他张合着唇瓣,从书页上移开的手反握住其中一团软绵的胸ru色情地挑逗揉捏,刀削般的俊脸贴靠在她细腻的脖颈肌肤上,他嗅闻着从衣服内侧散发出的迷人体香,像个陶醉於美酒的品酒人,细细享受着最符合自己爱好的一款甜美香醇。
水滴状的ru房很饱满,嫩得能让手指深深陷进去,又沉甸甸地让他一手都无法掌握,掐弄着ru尖末端的那一小片凸起,他感觉到自己呼吸在加重,血ye也正往下方那个不可言说的器官集中。
虽然自觉有愧於那位大人的栽培,但这孩子的身体,真的该死地太过美味。
「……杜马大人,约斐尔大人今日宣布过,禁止男女之间有任何非必要的肢体接触。」打断他兀自享乐的时光,女孩将手中的书页攒紧,尽管死死握住的拳头在颤抖,清冷的嗓音却彷佛感受不到他明目张胆的性sao扰般有礼而疏离,这一幕落在男人眼里,固执得令人发笑。
「没错,那位大人发话时我就站在旁边,自然记得一清二楚。」带着老茧的大手熟门熟路地隔着修女服抚摸着少女紧绷的身躯,男人向前一步,起了反应的勃发Yinjing就抵在她腰tun後方,暧昧的来回磨蹭着。
「不过亲爱的夏洛特,你接下来的任务可是要替许多人检查她们最珍贵的贞洁是否还在,这麽重要的工作,没有经验丰富者事先带你练习,难保不会出了差错。」温柔却不容拒绝地将她按倒在堆满纸页的桌面上,在处刑部内掌握第二大权的男人低声轻笑着,勾起的唇角危险又邪恶。
「我的身体您不是已经……哼嗯……检查过许多次了吗……」铁灰的裙袍被掀起,拉高了堆积在纤盈的腰肢中段,少女本来还能强装镇定,但当粗砺的手指隔着底裤揉上花蒂的刹那,她还是不可避免地溢出短暂的哼咽。
「你是想说我特别偏爱你吗?」老练地用中指在凸起的小核上转动摩擦,杜马的声音听来愉悦,手上的节奏却蛮横专制,被他亵玩过无数次的娇嫩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