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我吃掉了呢,神明所豢养的可怜狗狗。」鲜艳的红舌舔过shi润的唇瓣,海妖般的女孩勾着嘴角,扶着手中被强制勃起的男性欲根,布满鳞片的下半身使力往下一压,就在欢愉的低哼声中把这未曾在性事间使用过的部位插入自己体内更深的地方。
嫣红的媚rou像有自己的意识般,刚感受到被进入就从里侧热烈地挤压起热度渐上的青涩性器,充满弹性的通道紧贴着每一吋浮凸的筋脉,胶质般的诡异触感牢牢吸附住魔法师的童贞rou棒,本应因过於窄实的xue径而滞碍难行,可不管柱头还是jing身都被大量浇淋上润滑用的恢复药水,在鳞尾妖艳的摆动下,身躯相贴的两人不多时便从私密的交合处发出噗嗤噗哧的插弄水声。
「妳在……做什麽……妳对我做了什麽……?」红棕色的漂亮眼瞳映照出震惊和混乱,怔怔地瞠大到极限,僵硬靠坐在石墙上的棕发青年嘴唇颤抖,目光直直地瞪着自己被她的身体重复吞吃的性器越发膨胀粗壮,陌生的官能刺激不顾己身意愿地一波波袭来,细密的汗珠从额角滑下,他的理智浑沌成片,心里某个角落正在面临崩坏。
「哈啊……你说呢……?」双手撑着他的胸膛仰高了自己的上身,挺直了腰脊骑乘般上下起伏的女孩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半眯起的浅色眼眸中流动着危险的暗光,这样的一幕让德里欧莫名回想起自己曾翻阅过的一本生物图鉴,此刻的她就像极了其中一页里栩栩如生的毒蛇,竖直了自己的身体,浸满毒ye的獠牙就正对着眼前误闯禁地的猎物。
「嗤……居然还在问我对你做了什麽,再伪善也要有个限度……」伸手将额前的散发一把往後爬梳,明明有着娇美可爱的容貌,这样男性化的率性动作由她来做却一点也不显违和,可是似乎是被他的问话勾起讨厌的回忆,即使她的脸上还挂着笑,笑意却立时从眼底敛去不少。
「先出手的,可不是我这一方吧。」斜斜瞥了眼从他胸前口袋中隐约透出的金色罗盘,顾小雨可没忘记自己这次选择跟他们接触的目的。
後知後觉地意识到自己踩到了不妙的话题,德里欧来不及考虑其他,身体里那根邪恶的尖尾就对他发起了无异於迁怒的泄愤,用比先前还不留情的力道剧烈搅动起脆弱的肠壁,本来好不容易适应了点的鼓胀感被提升了一个层级,身体的摇晃度也跟着变大,身下更强烈的酥麻感让他顿时被刺激得要从喉咙深处发出本能的呻yin,但一想到自己的同僚还躺在旁边,他猛地就将双唇闭得死紧,硬是要把这些耻辱的叫声化成喉管里含糊的闷哼。
离他不远的地面上,冰冷的枪杖静静躺在杂乱无比的木石碎屑中,静静观望着他所受的一切折磨,这把在大祭司长手中获得过祝福
的武器就像个见证者,陪他在难以计数的任务中出生入死,如今又要目睹他被人用最恶质的手段羞辱。
盘踞在他身上的鳞腹上下起伏着,逼迫着挺立的性器将淌着雌性花ye的腔xue一下又一下猛烈贯穿,他望着那个不断翻出嫩红内层的孔缝,不愿去分辨发出shi润摩擦声的究竟是这个器官还是自己身下的私密部位,恍惚间脑海中就浮现出一种自己在被女性强暴的错觉,但高傲的神卫队队士身份让他无法认同这样的事实,过去神职学院里封建保守的教育环境,也让他的认知古板地停留在只有女性才会遭受这种对待的阶段。
虽然并非出於自愿,但自己的性器确实就插在她体内,随着她的摆动而接连撞击着深处柔嫩的异处,来自四面八方的温热包覆感是打出生来连手yIn都不曾有过的青年无法想像的鲜明,让滚烫的血ye源源不断地聚往越发坚挺的rou棒,如电流般的刺麻感从鼠蹊部一路上窜,在狂野的撞击间拼命催生出由交媾带来的快慰,每次插入都会让大脑深处遭受强烈冲击,这种卑劣的yIn毒混入了流往心脏的动脉,把他从尊贵的神灵座前拖往深不见底的罪恶深渊。
无法相信自己竟被罪恶之人夺走了本应保持一生的圣洁,还感受到最不该产生的舒慰,德里欧泛着空洞的双眼,拒绝承认这具被勾引得连腰杆都轻轻晃动的身体就是自己高洁灵魂所栖身的容器,失神地看着自己裹满yInye的欲根,他感觉自己像是被人强行切成两半,一半是为了神灵而存在,另一半却是浑噩度日的无能凡人,逃不过邪祟给予的虚假甜美,在背弃光明的路上被推行着越走越远,再回头时已不见当初的耀光。
「哼嗯……虽然是魔法师但……体格挺不错的嘛……这种表情更是丶让人兴奋呢……呼……」抬手从衣扣被扯开的胸膛一路抚摸至紧实的上腹,感受掌心底下结实的身体线条,盯着身下的青年因为不愿接受现实而转而呆滞的眼神,顾小雨覆身上去,用拇指和食指夹弄着对方挺立的ru尖,捧着他的脸庞就将自己比常人稍长的舌头探出唇间,然後伸长了红舌,将自己的唾ye滴垂入他半开的口腔。
「放心吧……马上就会让你上瘾的……」见人家没有躲避的意思,她眼一眯,灵巧的舌头便把握他沦陷的机会随之钻入,由上往下侵袭着他毫无防备的柔软唇舌,性爱带来的快感让她的肌肤泛起一层桃花色的瑰红,勾着对方嘴里那条软舌跟上自己的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