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卓停下来看她。
程卓对上她的眼，却忽然想起多年前在画室，他质问她用别人过世的亲人练笔时，她失望又愤恨地看着他的神情——
蒋乔固然是她人生中的一次错误选择。
春节加上寒假，酒吧里只稀稀落落坐了几桌客人；郝嘉和徐漾两人很容易便找了个安静的角落。
这次程卓倒是退开了身子，不过睨着她的眼，渐渐浮现了出了嘲讽。——————
“如果不是初恋，还有谁能让你那个反应？”程卓反问，又低声重复了一遍“蒋乔”这个名字，好似沉吟，“怎么，你对他余情未了？”
说着，真从钱包里掏出现金拍在桌上：“程卓，咱们以后别联系了。”
“？？？”
程诺说过，程卓曾经有一个差点结婚，却最终告吹了的前女友。
郝嘉出了程卓的别墅后，发短信回徐漾，约她在当初校外那个酒吧见面。
曾经的他，哪怕再变态旋律，他都能弹得无比流畅。
郝嘉不太想在这种时候同他讨论这个问题，于是又用力的推了推他：“程卓，我真的得走了。”
他怎么知道那是她初恋？
那边很快回了她的消息，只有四个字——拜你所赐。
六千珠了，接下来千字40-45po。
意外
“谁没有年轻过呢？”郝嘉，“想要永远不看错，那就永远不要踏出那一步，不动心，不谈恋爱，不结婚……那就永远不会看走眼。”
蒋乔不应该是这个水平。
她说着将解开的衣服又扣上，就要从他身下抽出身。
这种记在肌肉的技艺，就像画画，不可能因为几年的生疏就能荒废到如此程度。郝嘉又看了一会儿，总算找出症结。发信息回问徐漾：“他的手怎么
体谅到他喝醉了，郝嘉懒得搭理他。
当徐漾的信息再一次回复过来时，郝嘉最终忍不住推了推身上人：“等等。”
郝嘉停下动作，对上程卓的目光，忽然笑了：“是啊，我是挺没眼光的，不然现在也不会在你这床上不是么？”
可也是她二十七年来唯一一次为了一个男人舍弃自尊，放弃一切……不管结果如何，值不值得，那都是她的事，别人又有什么资格取笑呢？
郝嘉莫名其妙，回了徐漾一排问号。
他的目光一下子就扫到她手机上那张他不久前才见过的脸，眉头不由蹙了蹙。
有力的胳膊抓着她，他高大的身躯重新压上她，一口咬上她的唇，撬开她尚未来得及闭紧的牙关，便用力的亲吻她。
这次，对方没有立即回复，郝嘉忍不住再一次点开了那个视频，然后程卓就进来了。
程卓又哼了一声，语调刻薄地开口：“你能有点眼光吗？十七八岁尚且可以说不懂事，二十七八……呵，离了一次婚还没明白？”
一吻结束后，他看着她，眼神深暗地一如窗外黑压压的夜色。
这不像是生疏了——
这一次，郝嘉终于恼了。
程卓刚言语犀利的嘴，一下子被噎住。
郝嘉感受到程卓的目光，当即关了手机，两人对视了一眼，郝嘉还没说什么，程卓已经皱眉吻住她，继续起刚才没做完的事。
“就这样还惦记？”程卓。
郝嘉微却用力推开了他，语调冰冷地开口道：“要实在憋得难受，就叫个小姐。”
本来就是炮友，还是一个月都约不了两三次那种，何必再扯这些不愉快呢。
而现在，他的手找不到半点往日的灵活，只是一个很简单的曲目，他弹得都有些费力，期间还断了好几次。
似乎是要将心头所有翻涌的情绪同倾灌与她。
郝嘉又道：“不过话又说回来，我再没眼光都好，至少我敢诚实面对自己的感情。不像有些人，连尝试都不敢。”
在太烂了。
程卓卡在喉咙的话还一个字都没说出口，垂头看到茶几上讽刺的一叠钞票，酒意瞬间清醒过来，良久，冷冷地哼笑了一声。
刚才的酒，他喝多了一些，整个人和往常看上去不太一样。
胸口一阵窒闷，清醒时不曾放任的情绪一下子都翻涌上喉头。
那关上的音频却不住在郝嘉耳边回响——
补上周欠的两千多字。
了？”
郝嘉算是受够了，说完，拾起一旁的包，头也不会的走了。
程卓拉住准备起身的郝嘉，忽然吻住了她。
郝嘉于是亦嘲讽地看着他，嘲笑他的怯懦。
程卓却压着她半点没挪动身子，只瞥了一眼她的手机：“你那初恋的事？”
“初恋？”扣衣服的郝嘉顿了一下，记得自己没同他提这事儿，“蒋乔说的，你们聊过了？”
“……”郝嘉。
“我忽然想起我还点事，得先走了。”郝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