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概述有细节,重点是还附带了一张被打伤的图,以及就诊单。
舆论哗然,“沈戟 打人”的词条后出现深红色的“爆”。
——难怪梁晓笑总说自己要给沈戟当小狼狗!当时我就觉得奇怪,他一个大男人,怎么会愿意自称狗,原来是被逼的!
——苍天!你圈还有没有王法了?xingsao扰不成就打人?太恶毒了,到底有多少受害者?这他妈都不封杀?
——现在sao扰的还只是男人,将来炼铜!杀人!呕呕呕,沈戟给爷死!
——前面我还中立,觉得老子的债不该算在儿子头上。是我太单纯,xingsao扰不成打人不能忍!必须封杀!抵制沈戟!抵制步泅!
柏玉恨不得马上找到梁晓笑,再打一顿。当时打梁晓笑的是他,分明是梁晓笑xingsao扰沈戟,现在却倒打一耙,虚假的“锤”一出,沈戟已经被推到了悬崖边上。
“你还打过梁晓笑?”韦总眼前一黑。
沈戟看完微博,本想说那不是自己,张了张口,却点头,“是他sao扰我。”
韦总长叹一声,“这事我来管,你先把工作放下。”
沈戟说:“我想自己处理。”
“你怎么处理?现在多少双眼睛盯着你?有人要你死!”
“我知道是谁。”
韦总问:“你查到了?”
“我有怀疑的人。”
“谁?”
“我不能确定是不是他。”沈戟垂眸,眼中掠过轻微遗憾,即便周厌不曾告诫过他,他现在也会怀疑阮唯君。因为爆料者显然是能够接触到内部信息的综艺部员工,而在这里面,他仅仅在初入职场时,向对他关怀备至的阮唯君透露过,现在的父母是他的养父母,他的家乡在浮水村,而不是档案上的棠城。
时过境迁,当年他尊敬的师长,已经因为妒意,想要将他踩死在脚下。
“你……”韦总指着他,却最终无奈地一甩手,“沈戟,你就是太正直太较真!过于正直的人会吃亏,每年有多少闲言碎语传到我这里来,你难道就听不见?”
沈戟说:“我听得见。”
“那你怎么从来不长记性?你得罪了多少人,就有多少人想把你拉下去!幸灾乐祸是人的天性,人们最乐意看到风光无限的人从高处坠落!”
沈戟沉默须臾,再次抬起头时,眼神纯粹而坚定,一如照片上八岁的沈吉,“但不该是那样。韦总,此事因我而起,理应由我来解决。我现在要回到我的团队,还有很多事等着我去做。”
韦总说:“你的名声已经遭到不可逆的损害。人们将来提到你,都会想到你是杀人犯的儿子!”
沈戟说:“我知道。碍于公众影响,‘步泅’这档节目也不该由我继续制作。我会为我的出身承担责任,这件事情处理完之后,我接受一切安排。”
说完,沈戟不等韦总反应,径自开门离开。
他看上去那样从容,心中却已是风雪弥漫,他必须马上离开,否则就会失态。他靠在走廊的墙壁上,微扬着头,脑中短暂放空,并未注意到一道目光从他由办公室出来时,就一直停驻在他身上。
斜前方的灯光在视野中被扭曲拉长,沈戟贴着墙,缓缓地往下滑去。他正站立在恶意和诅咒织就的暴风中,刚在上司面前表了态,马上要与下属一起解决问题。他必须是扛起责任的那一个,只有他头脑清晰、意志坚定,他的团队才会乘风破浪。
但他想要找到一个缝隙,让他安静地失落。不需要多久,就在关上上司的门,和推开下属的门之间,一分钟就够了。
他恍然地想,如果此时能有一个相信他,他也信赖的人陪着他,那就更好了。
不过没有也没关系。他可以将自己重新堆砌好,马上就好。
可是下滑的趋势停止在有力的手臂里,有人在他独自消沉的时候扶住了他,将他带入温暖而熟悉的怀抱。
他蓦地睁开眼,看见映在柏玉瞳孔里的自己。
作者有话说:
这是明天中午12点的……定时点成了立即发送,明天不一定还能再写一章了
44 交给我们
“柏先生?”窘迫与惊喜交织,沈戟定然注视柏玉,声音轻微发抖。他刚才在心里许了个愿望,想要被信任的人找到,可是这个人真的出现,他又手足无措。
就像他当初在朋友圈“不能看”分组里发私人动态,矛盾地不愿被看到,又希望有人能看到。
上次是柏玉看到了他。这次又是柏玉找到了他。他的难过和困窘都落在柏玉的手臂里,仿佛正融进柏玉的怀抱。
“你怎么来了?”他心脏隆隆跳动,脑中顿时闪现过混乱的猜测,“网上的事,你,你也知道了?”
柏玉看着眼前这不安,却极力掩饰不安的男人,忽然品到几分心痛。沈戟的瞳仁汪着一湖水,轻颤的睫毛在湖水中投下云影,遮盖陈年的苦楚,沈戟用华丽的外衣将自己武装起来,掩饰童年的遍体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