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于徐云升的本性。
情事可以弥补所有的沮丧和难过。
天光大亮,折腾完的袁灼伏去温瑾背上,忽然有点想不起来自己三个小时之前在为什么事情难过。
他咬着温瑾细软半长的头发,很不讲究的维持着插入的姿势,半软不硬的东西随时可以再立起来
第四回。
“温哥,温哥,疼不疼?”
好在温瑾背上斑驳清晰的牙印让他有了一丝不忍,他收起犬牙,吻上温瑾肩头,打不准的枪的手臂稳稳当当的穿过温瑾战栗的腿间,摸了一手粘腻温热的ye体。
“。
…..饿,煮面去。”
情事消耗体力,温瑾困得眼皮打架,他抓着袁灼的枕头将脸埋了进去,空气中弥漫的信息素无孔不入,他用了刑岩带给他的药,腺体切割之后残留的神经末梢会产生轻微的反应。
温瑾哑着嗓子,反手推了推袁灼的小腹,畜生似的玩意在半软状态下也显得狰狞,袁灼乖乖随着他的动作抽身离开,内射的Jingye没了堵塞,顺着股间往外涌了一滩,弄脏了带着指痕的大腿内侧,险些把袁灼看得鼻子流血。
“我,我这就去,温哥你等会啊——我,我去煮面!”
自打上回在楼梯上胡来的那次之后,温瑾就没再盯着他用套子,袁灼结结巴巴的羞红了脖子根,全无刚才掐着温瑾腰胯就要往最里头射的那股狠劲。
他仓皇下楼,三步并两步,跌跌撞撞的跑去给温瑾煮面,温瑾摸出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拨通了刑岩的号码,下达了对老赵惨绝人寰的惩罚。
袁灼没去东码头上班,温瑾主动告诉他不用着急,他的温哥裹着被单吃着他下的面,一字一句的告诉他日子还长。
这是温瑾给他的许诺,也是温瑾给他的告白,他的温哥不会嫌弃他没本事没出息,他的温哥要同他细水长流,脚踏实地的往下过。
为了让他顺利践行这一宏伟目标,他订得双人实木大床终于送到了店里,他亮着一双圆溜溜的狗狗眼,急得连饭都顾不上吃。
先拆楼上的床,再把楼下的散件搬上去装,袁灼套着温瑾给他买的狗狗背心,忙出了一脑门子汗,他楼上楼下蹬蹬蹬的跑着,嘴咬钉子,腰后别锤子,有模有样,干劲十足。
温瑾在楼下老实待着,他对这些东西一窍不通,小时候组装个书桌都差点把刑岩的脚钉在地上,再者袁灼也不舍得让插手帮忙。
他坐在吧台边上,托着腮帮子看袁灼背心shi透的美景,难得生出了几分岁月静好的错觉。
只不过,这份岁月静好只属于温瑾的,不会属于徐云升。
短短几分钟之后,邵旸打了个电话过来,袁灼循着动静跑下来抱着楼梯扶手支棱着脑袋往外看,他一边按下接听键,一边走过去想要摸摸袁灼汗涔涔的发顶,但在听清邵旸说了什么之后,他微微一怔,顿住了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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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哥?怎么了?是有什么事吗?”
温瑾不摸脑袋,袁灼可以自己把脑袋蹭上去,他主动迎上温瑾的掌心,把shi乎乎的蹭去温瑾的手心里,明亮shi润的眼睛照旧清澈如初。
“温哥?”
“没什么,我明天要出门一趟,店里有点手续要跑一下,我自己去就行,你等我回来。”
电话挂断,温瑾放下手机,随意扯了个慌,他走上楼梯,把袁灼揽进怀里,低头往袁灼鬓间落了个吻。
温瑾是个最拙劣的说谎者,可袁灼偏偏对他深信不疑。
新床上岗的第一晚,袁灼乖乖搂着温瑾睡了一夜,一点都没乱来。
工商局那种地方在市中心,治安环境没问题,隔日一早,温瑾早起出门,袁灼心思单纯的搂着他的腰吻了又吻,只嘱咐他要是晚上打不到车,记得喊自己去接。
温瑾离开酒吧确实去了市中心,但他去的不是什么工商局。
他回了本宅,换上属于徐云升的行头,刑岩叫来的造型师对恭恭敬敬的站在他背后,他对着镜子摆了摆手,没让人动他头发。
半长不长的发型太过Yin柔了,在脑后扎一个小揪的造型不该属于徐云升,可他不点头,别人也不敢多说,造型师只能很是小心的替他拢起头发,试图用定型的喷雾帮他弄出几分棱角。
他要用徐云升的身份赴一场鸿门宴,邵旸上头那些人要见他。
世上不是非黑即白,孙家牵扯出来的靠山、坐山观虎斗的老油条、拿邵旸当排头兵的实干派,个个都是百年道行的老狐狸。
徐家隐于幕后,这些年鲜少出山,手里的把柄却没少拿,孙家失势之后徐云升能坐得住,这帮人却坐不住。
晚宴定在六点一刻,官家挑得地方。
温瑾换了一身正装,没系领带,半敞的领口露出他纤细白皙的脖颈,镶着紫钻的袖扣被灯光映得格外深邃,他随着侍者的领路穿过门厅,水晶鎏金的吊灯将室内映如白昼,他像是个即将踏入猎场的漂亮小鹿,可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