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停止了增长, 并出现了逐渐回冷的趋势。
谢之钦攥紧拳, 眼中戾气稍微消了一些,低头小声道:“你已经有他了, 还要买我吗?”
钟未凌失笑,负手道:“他是买来做下人的,本座还缺一个暖床的。”
谢之钦一愣,拘谨道:“他不是你亲自选定的人么。”
“本座何时说这个了?”钟未凌寻思着, 这不是你自己脑补的吗?“你这么在意他,难不成你对他有意思?”
反正谢之钦脑补的情况已经够歪了,钟未凌也不怕再歪一点。
不就是演戏吗?谁不会啊?
“你若是喜欢他,本座把他送给你。”钟未凌挑眉道。
怎么让谢之钦相信自己对闻长思没意思,钟未凌一时间还真想不出好的办法。但是,那又怎样?
谢之钦会胡思乱想,甚至胡说八道,自己也会。
把矛头转嫁到谢之钦自己身上,他就不信谢之钦还嫉妒的起来。
谢之钦闻言,连忙道:“我对他没意思,你别误会。”
钟未凌脸上闪过一丝不悦,将信将疑道:“是吗?跟你说是对他真的一点意思都没有,那为何一边说要将自己卖身给本座?却又一边死盯着他不放?他该不会是你之前的什么姘头吧?”
说话间,钟未凌的表情rou眼可见的烦躁起来。
但与此同时,视野中的红雾瞬间消失了,钟未凌内心松了口气,这法子果然有效。
这边,谢之钦满脸慌乱,三指对天,举手起誓:“我以道心发誓,我真的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我来这里真的只是想把自己卖给你!若有半句假话,万劫不复!”
钟未凌冷笑,不屑道:“你以为本座会信?”
谢之钦迷茫道:“那怎么办?”
“你问我我问谁?”钟未凌切了声,不爽的磨磨牙,直接吩咐黎阙,让他把闻长思丢在这里,成全谢之钦和闻长思。
就在他们转身欲走之际,谢之钦跑了过来:“阿凌,你真的不买我吗?”
钟未凌头也没回:“本座对别人的男人没有兴趣。”
谢之钦脑中一团乱麻,一时间口不择言:“我不是别人的男人!你若是不相信,晚上可以检查!”
饶是钟未凌有过演戏经验,此刻也险些没绷住,神特么检查。
钟未凌顿步,并没立刻答应他,而是一脸不耐烦地劝戒道:“本座是对你有点意思,但你方才误会本座与那个人有点什么时,你明显是在嫉妒,这难道还不足以说明你对他有意思吗?本座不是什么好人,更不是什么君子,本座现在给你这个机会,带他走,本座便假装从未见过你们。可你若是不把握好这个机会,你知道后果是什么吗?”
谢之钦紧张道:“什么?”
钟未凌负手缓步走到他面前,指尖轻轻扫过他的下巴,划过喉结,两指慢慢贴着皮肤探进了他的衣襟里。
一系列动作撩拨的谢之钦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钟未凌冷笑,故意凑到他耳边,压低声音:“后果就是你要留在本座身边一辈子,永远也不能离开,届时你便不能再去找他。若是中途被本座发现你偷偷逃跑,本座不仅会杀了他,还会把你抓回来,带上手铐和脚镣,将你囚\\禁起来,一辈子也别想离开。”
谢之钦垂下头,避开他的视线,小声道:“你若是不相信,现在把我囚|禁起来也可以,我都愿意的。”
钟未凌:“……”您可真是一点节Cao都没有啊。
与此同时,钟未凌低头瞥了眼自己手腕上的那道红线,颜色正在逐渐淡化。
每进入一个阵法,手腕上都会出现这样一条红线,红线的颜色越淡,正在所对应的情绪正在逐渐削弱。
只是令钟未凌想不到的是,竟然会削弱这么快,只不过演了一小段戏,几乎已经看不见了。
原以为只要再稍稍添油加醋,红线便会完全消失,自己便能完成这个阵法中的任务,赶紧进入下一个,但事实证明他想多了。
因为不管他后续怎么演,甚至当着谢之钦的面,将闻长思赶了出去,红线依旧没有消失。
时间就这么硬生生被拖着,眼见只剩下一盏茶的功夫,钟未凌有些慌了。
他坐在寝殿外的院子里,跟谢之钦一边下棋一边到道:“你是不是心里不舒服?”
剩余时间已经不够再去试探,钟未凌开门见山地问道。
谢之钦一愣,茫然:“没有啊。”
钟未凌并不相信:“你是不是还怀疑本座跟你的那个姘头有点什么?”
谢之钦连忙摇头:“没有。”
钟未凌皱眉道:“那你为什么还在嫉妒?”
谢之钦震惊道:“你怎么知道我在嫉妒?”
钟未凌顿了顿,随口搪塞道:“你的心情都写在脸上了,是个人都能看出来。”
谢之钦一脸被戳穿秘密的局促,但并没有实话实说的意思。
钟未凌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