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不知是不是自己错认,那眼神款款情深无二,远方玄冥二老远远牵马护卫,目光却不敢看向此处。
待我走近,她见我不哭不笑不怒也不恼,略有诧异。
「张教主,我在客栈掉了瓶□□你可有拾到。」笑靥如花,这次得手果然令她沾沾自喜。
「妳说的是这个?」我拿出那瓶七虫七花膏,见她脸见喜色,又拿金盒「还是这个。」
看见那垮下来的笑脸,心情异常异常舒爽,当下一手盒一手瓶,问道:「赵姑娘,妳掉的是哪个?」
赵敏哪肯服软,折扇一拍,故作惊愕摇头道:「我记错了,不是丢了,是给毛贼偷了,毛贼不仅偷了一瓶,还连摸带拿,把我家仆身上那一点,也刮走了,世风日下,连小小家仆那点药也偷,真是没天良。」
这些话可以惹怒无忌,可伤不了我分毫,她爱演,我就陪她玩玩,收起手上诸物,回道:「有那恶主欺仆,自然当要横差一手,要不然那仆人死于非命,有人说我武当功夫Yin毒怎么办?」
「笑话,明教大魔头功夫不Yin毒,才要怎么办?既怕连累武当正派名头,教主下山去便可,还必诬赖我这小女子。」说道小女子三字,赵敏眼波流动,含羞带怯,颇有撒娇意味,这可是明目张胆的以色相诱了,怪不得玄冥二老不敢瞧这边,小妮子想□□无忌你还浅薄的很。
「我也想拍拍手挥挥袖离去,何奈武当山上有人耽误,自取七虫七花摆弄,又劳我伤神,又要我理这什么大义的名头,赵姑娘,妳说我该如何是好?」说这话时,我刻意转过身去,微微侧头,流落几股聊寂,倒也全非作戏,本想趁此医好俞三侠,跟武当来个了无瓜葛,却生了变量,想想自己名头还是那人妻子,那几分黯然是不假,但那承山风衣袖飘飘,映斜阳俊脸略带忧色,背手望天感慨,再来一转身深情凝望,就全然是逢场作戏,抓准小姑娘心思的举动。
果然功力高下立判,赵敏原本故作矜持,现下俏脸通红,满是被撩起的春心,说话也自然想语带羞含嗔「张教主,人家早就想给你药了,谁叫你不允那三件事,还把珠花给那小丫头作啥?」
喔~原来是吃醋来着,那笨无忌到底何时惹人家姑娘这么上心了?看来眼下不哄好这颗少女心,那七虫七花解药休提,当下故作风流:「赵姑娘,那小婢姿容与妳相比如何?」
但凡一般女子,哪肯承认对方比己貌美,虽小昭与赵敏相比另有千秋,但赵敏怎肯服输,自然嘴唇一厥道:「难道教主觉得我容貌丑恶。」
作者有话要说:
胡說亂道:
嚇到了嗎?猜到了嗎?
其實本文當初是要叫『無忌孩兒這些妖女媽來就好』(最好啦!)
副標題是『當老娘穿男裝逛江湖耍帥的時候妳還在上一世!』
第5章 二篇之三 情火燎天心慌慌
诱得赵敏入彀,自然须摆出一脸真诚逮了她,当下长叹一声道:「赵姑娘,在下算是走遍半天下,妳容貌之美,也算上天下无二,那日强摘珠花,好生教我过意不去,观花思人,遂以命小婢戴上,但容色天差地远,徒增歉意而已。」自己哥哥三心二意,多有哄美人搏笑之举,归家三载,自然见了不少,知少女心动,你指鹿为马,她也赞你博识,随便找个烂由头,果然哄得赵敏息怒。
「那三件事,你可是允了。」赵敏一开心,向前迈了两步,距离近了,夏日暑气未消加之山风微带,一阵少女汗香,隐隐萦绕。
心思被那香风熏扰,险险看着娇颜点头,赶忙端正心思,随便回道:「身系明教俗务,恐怕不能圆了姑娘之意,姑娘还是明说三个条件为佳。」
「哼!明教有何了不起,那七虫七花你医术好,自己解了吧!」没料到赵敏娇蛮无比,一不如意,又想转身离去,该走不走,该留又走,妳还真是折腾人。
照无忌说法,俞殷二人至多再拖半日就回天乏术,她要逼无忌就范,尚有宋远桥等筹码,怎可于此时放人离开,身随意动,玄冥二老不及迎上我就拦住赵敏,道:「如赵姑娘不喜欢明教,咱们私下再叙,现下武当二侠误中赵姑娘七虫七花之毒,还恳请交出方子,这人情,我私下还妳。」
「张教主身系明教,这面子我可不敢收。」这情话绵绵之际,被兜头浇两次冷水惹怒的少女可没这么好对付了。
赵敏说完,便想绕过去,这时强动手,身后玄冥二老可不好惹,心一横,暗骂那白痴无忌惹事,抖开左臂衣袖,右手掏出黑玉瓶,便朝左臂上击去。
登时瓶破骨断,趁赵敏还在恍神惊愕,趁机右手运功逼入药力,登时眼中彩光漫漫,双腿一软,却没倒在地上,而是跌在赵敏怀里。
「你是何苦?」赵敏一时心急,全然不顾的接住眼前男子,瞧着骨断发黑,又被玉瓶划出无数伤口,红黑交错的手臂,眶泛红了出来,撩起衣袖去擦那毒膏,可那毒早已被我自己逼入体内,自然无用。
「给面子妳又不要,回山上我又要面对众人责难,还不如死了算了。」本想趁机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