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迩三看了一眼又将葡萄递到他嘴边的死神,犹豫了片刻,还是乖乖地张开了嘴巴。
葡萄很甜,却不腻人。易迩三眯着眼睛,腮帮子 一股 一 股 的十分可爱。他下意识的舔了舔嘴角,动作极其诱惑。
殊不知,坐在一旁的死神,眼眸越来越深。
“六六,这葡萄真甜,我还要。”易迩三指了指自己的嘴巴,清澈的眼眸,看的祀戊六浑身燥热。
祀戊六不动声色,从茶几上拿了一颗葡萄,将外皮拨去。易迩三乖乖坐好,等待着新一轮的投喂。然而这一次祀戊六没有把葡萄递到他的面前,而是当着易迩三的面将葡萄放进了自己的嘴巴里。
易迩三挠了挠头发,还没等他开口,他的下巴被就死神牢牢捏住。死神含着葡萄,狠狠的吻在了他的唇上.....
过了许久,易迩三喉咙滚动了一下,满脸通红的将果rou吞了下去。祀戊六撑在他的上方,舔了舔自己的嘴角,声音沙哑道:
“果然很甜。”
易迩三身体软的厉害,胸前上 下 起 伏 着,脑子一片空白。
“去洗澡。”祀戊六道。
易迩三没有理他,祀戊六笑了笑在他耳边道:
“我抱你去洗,好不好?”
易迩三点点头,伸出手臂环在了祀戊六的脖颈。祀戊六借力一把将他抱在了怀里,手臂托在他的 屁 股 上。
两人在厕所里足足待了三个小时,等他们出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凌点。易迩三就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无力的躺在死神的怀里。
他的身上密密麻麻全是牙印,而脖颈上却干干净净,半点痕迹也看不出来。
祀戊六将他放在床上,为他盖好了被子。
“六六。”易迩三嗓子哑的厉害,他露着个脑袋,害羞的看着死神道。
祀戊六坐到了他的身边,握着他有些冰冷的小手道:
“怎么了?”
“脚冷。”易迩三傻兮兮的笑着,趁着祀戊六分心的时候,反手抓着他的手腕将他拉进了被子里。然后如同一只八爪鱼一样,紧紧的抱着祀戊六,脸贴在他的怀里蹭了蹭。
祀戊六无奈的笑着,握着他的脚放在了自己的肚子上。
“学会使坏了?”
“谁叫你老是咬我。”易迩三嘀咕道。
“这么Jing神,想再来一次吗?”祀戊六道。
易迩三连忙摇头,贴着祀戊六的耳边道:
“六六我腰疼。”
“背过去,我给你揉一揉。”祀戊六道。
“嗯嗯!”易迩三背过了身子,打着哈气道。
祀戊六常年握着镰刀,手上起了一层厚厚的老茧。易迩三皮肤又白又嫩,非常容易留下印子。
这不还没揉两下,他腰间就泛起了红晕。
“好点了吗?”死神轻声道。
易迩三没有回答,祀戊六坐起身子,这才发现自己的小妻子已经累得呼呼大睡。无奈的笑了笑,将他翻了个身,用指尖擦了擦他嘴边的口水,吻了吻他的额头低声道:
“做个好梦。”
仿佛一切都恢复了平静,易迩三本以为今晚不会做梦。谁知道当他睁开眼睛时,发现周围的环境完全变了。
此时的他手里正拿着一张白纸,白纸上画着一条细长的黑线。他将白纸放下,这才看清了他的对面居然还有一个人。
“徐医生,你一定要相信我!我没有骗人!血ye里真的有虫子!”
江法医?
等等,他是徐仁杰?!
DAS监控系统不是已经被他毁掉了吗?他为什么还会回到徐仁杰的梦境里!?
“我相信你,江医生你能把手术详细的经过告诉我吗?”
主控权不在他这里,Cao作这具身体的是徐仁杰的意识。
“手术前,我特意让那孩子做了一次检查,确认没什么问题后才动的手术。手术一开始很顺利,直到准备取另外一个血管时,一条细线从里面爬了出来。
我以为是自己看走眼了,就去问身边的护士。结果她们都说什么也看不到,反而觉得我很奇怪。
紧接着病人就出现了脑出血的症状,我们及时抢救,却在抢救的过程中,只有我一个人看见了那孩子的身体里爬出了十几条黑线!
后来我才反应过来,那不是黑线,而是虫子!
人的身体里怎么可能有虫子!”
江深深歇斯底里,手术失败已经让他Jing神崩溃,每回想起那些黑色的虫子,他就觉得自己的皮肤 瘙 痒 难 忍。
那些虫子该不会爬进了他的肌肤?会不会在他的身体里产卵了?
“女孩之前有没有做过抽血化验?”他道。
“有!我看了报告,一切都是正常的!什么样的虫子可以躲过仪器的检查!会不会是新型传染病?”江深深道。
“这只是一场手术事故,你不要多想。”他将白纸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