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也是个怪物,拥有智慧,同时又痴迷于这种智慧作风诡异,要具体形容的话,有个活例子——寒雨墨,现在的小雨就是寒舒池的翻版,如果除去对人类的憎恨,其他方面是完全一样的,寒舒池在小学初中阶段几乎没有朋友,当时两人各自看对方不顺眼,偶尔两家来往,寒舒池总是远离人们的视线,或许她很孤僻,但接触的时候又会发现她是健谈的,而且很会说话。
高中的时候,因为考进同一所学校,并且在同一个班,两人才有了正式的接触,要说是怎么接触的,当然是值得一提的君亦然的羞愧史,君亦然是不爱学习的主却极其要强,在初中给人垫底的习惯也衍生到高中,偏偏在这时候冒出个往死里管的班主任,以前侥幸过日子的君亦然终于发现日子越来越难过,班主任指名让寒舒池监督辅导,责任巨大的寒舒池一贯的呲之以鼻,对君亦然并无照顾,每每见面,君亦然都觉得自己被这个人忽视了,不甘心加嫉妒使君亦然做了一件了不得的大事,她用寒舒池的名字给班上的某影响市容的男孩写了情书,当时的效应是男孩开始经常有意无意在寒舒池视线里露脸,寒舒池抽屉里总会有吃不完的零食,形状怪异的玩意,甚至于有基于男孩喜欢的装有昆虫的罐子,寒舒池收到这些当然会惊讶,起初的平静对待,到最后抽屉里连书都放不下时,寒舒池得到了新的桌子,只需要跟管家吩咐一声,什么东西都可以换新的,寒舒池找出了那个行踪诡秘的男孩,当看到男孩手中的情书时,寒舒池并没有震惊,而是直接把男孩带到君亦然面前说:“你的字好丑。”寒舒池像叙述一件极为常见的事般指着情书里的字说:“三百个字里有十个以上错别字,三句没有断句,你确定是高中生?”
男孩还没来得及论证,君亦然一把扯过粉色的信纸撕了个粉碎:“这是故意的!你寒舒池会犯的低级错误。”
男孩被她冷冷的气场吓得当场溜了,寒舒池倒一脸无感的看着君亦然,突然认真的道:“这几天我常常想,怎样才算是犯错,你做的……不错!”
就这样,两人成了朋友,莫名其妙半真半假的进行,最后变成了今天这样子。
君亦然在很多方面不善表达自己,和寒舒池成为朋友,纯属寒舒池特殊的怪物性格,当寒舒池结婚的消息对外公布,她才后知后觉女人无论多厉害到最后是要结婚的,寒舒池结婚后,生活并没有多大变化,甚至于对结婚这种事情仿佛并未发生过的事实一般,她很少和丈夫呆在一起,第一个孩子的出生却成了她人生最大的障碍,几乎半年的时间都只能呆在家里,生活如死去的空气一般难以维持,半年里的寒舒池毫无生气,陪伴在身边的只有一本本厚得永远读不完的书。也正是在这个时候,君亦然介绍了一个人给她认识,而这个人却成了改变寒舒池一生的人。
从某非去不可的舞会上溜出来已是晚上十一点,君亦然被灌了不少酒,却异常清醒,喝酒是每天必须的日常工作,醉不了是最头疼的问题,酒会上的大小人物都想灌醉自己,自己也想拼个醉死,唯独和那些没按好心的人喝酒怎么也醉不了。君亦然用手支着头,单手打着方向盘,把车子平稳的开向大厦林立的街道,不想回自己的酒吧,那么只有回家好好睡一觉了,所有的神经都在提醒自己,最近消沉过头了。车子拐进一个岔道,隐约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孤单的坐在栏杆上,双脚摇曳在空中看上去很可怜。可怜?君亦然扬起嘴角笑了一下,现在哪还有这份闲心管别人可怜不可怜啊?
车子一晃而过,随意瞄眼倒后镜时那可怜人居然轰一声,栽倒下去,君亦然嘎一声踩了急刹车,还真摊上事儿了,来不及等车子停稳,人已经跳下车,三步并作两步的跑到那人身边,那人已经爬起来揉着撞晕的后脑勺兀自对着君亦然傻笑。君亦然叹了口气,点了点她的脑门漫不经心的问:“没事吧?”
“没事,能有什么事?”安阳东倒西歪的摆着手。
君亦然扬眉看一眼这个丢人的女人,瞄向远处的灯光:“没事的话,赶紧回家吧,已经很晚了。”
“你担心我?”安阳睁大眼睛笑眯眯的说。
“嗯!只有现在!”君亦然闻着这个女人满身的酒气,顺着她的话说。
安阳伸出手勾住她的脖子:“让我听听你的心跳。”说着直接弯下身,整个人趴在君亦然身上,把脑袋贴近她的胸口。
君亦然半抱着她,任她胡闹。
“没有咚咚咚的心跳,和我在一起,有心跳过的感觉吗?”安阳抬起头,一脸倔强的看着君亦然。
“没有!”君亦然很干脆的回答,她的忍耐快到极限。
“要有多爱才会呢?”
“单纯的像个傻子的时候。”
“单纯?”
“单纯等于傻子,很正确的话。”君亦然托着安阳的半个身子,把她遣送到自己的车子。
“男人劈腿女人就不可以吗?”
“可以,怎么样都行。”君亦然耐心的帮她系安全带。
“要怎么劈?”
“不知道。”君亦然烦了,歪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