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细细把玩,连带着后面的囊袋也未幸免,夹在Yinjing与掌心指尖,变成扁平状。
“轻点……”他小声说,两只小脚不安的蹬了蹬,奈何只有脚尖能碰到车毯。
“那人与你有过节?”
“……嗯。”对方的衣服还没换,裤子上全是雨水,姜离屁股上shi了一滩,身上黏糊糊的感觉并不好受。
前方的天一方向盘捏得死紧,路边灯光排成两条没有边际的长龙,路过华大门口时,他朝窗外瞥了眼,玻璃上都是水珠,反射出来的车后座的场景并不能看清晰,只有一个模糊的影子。
楚轻将大衣重新给少年遮好,而右手依旧继续把玩着Yinjing。
温热的东西一点点在他掌心涨大,露出了粉嘟嘟的gui头,马眼遭受到刺激,姜离身体绷直,难耐的轻哼。
“可不可以不要…在这里?”他轻声乞求。
一板之隔处就是天一,虽然隔着东西看不见,但他依旧无法忽视内心腾起的暴露感,与在别墅跑道上爬行时的羞耻感差不多,脸红得不忍直视。
然而侵犯他身体的手并没有停下,楚轻加重了力度,姜离双腿软软的扭动,tun瓣摩擦过那人大腿上的布料,无可避免的划到中间的xue口,他嘶一声,疼得仰起了头,汗ye,顺着面颊滑下,下唇叼在口中,粉嫩的脚趾紧紧蜷缩起来。
“想在哪里、在何处、在何时做这种事,”楚轻把人旋转过来,正对着自己,少年眼眶已经红了,琥珀色的眸子shi漉漉的,两腮桃色横飞,他轻笑一声继续道:“都是看我的心情。我产生了需求,起了心思,无论是单纯的像这样玩弄你的身体,抑或cao干,能不能接受,你都要应着。”
姜离张着嘴,喉咙里溢出呻yin,绵软悦耳,车顶的灯光映入眼帘,眼角滑下大滴的泪,挂在下巴上,晶莹剔透。
真的非常的漂亮。
楚轻心头有点痒,俯身吻住两片朱唇,少年睁大了眼,后背被人按住,对方另一只手穿过发林按在后脑勺上,他退无可退。
口腔正在经历毁灭性的残酷肆虐,舌根传来刺痛,牙龈处有柔软而强势的东西在扫荡,每一个角落、每一寸领土都被侵占,甚至是每一口呼吸都是那人的赐予,脑袋缺氧,昏沉沉的辨识不清眼前场景,牙齿摩擦在一处,发出磕碰声,他感觉那人是要把自己吃了。
嘴角隐隐作痛,像要撕裂。
他伸手拍在对方的背,双脚陷入坐垫里,tun瓣翘起又被按下,一根火热的棍子隔着濡shi的布料抵在后xue处,他瞳孔骤然一缩,身体僵硬的厉害。
楚轻把人搂紧些,紧紧贴着自己的胸膛,微微掀起眼帘,撞进一双惊惶的水眸,shi漉漉的,惊惶无措。
他无声失笑,舌尖直捣黄龙,摩擦过咽喉,浅浅的闷哼声在两人唇齿间蔓延。
姜离脑袋仰得泛酸,膝盖跪在坐垫上,中间的性器立了起来,夹在二人之间,他能感受到对方腹肌的坚硬、滚烫、强势。
前方的天一脸色难看,脚下油门微微加重,车子驶入一个水坑,水花溅上车窗,模糊了玻璃上的投影。
终于在四十分钟后,车子拐进北泽山,五层的别墅高高耸立,玻璃墙面被雨水冲刷得反着光,风刮起,四周植被乱舞,枝丫杨晃,两边的紫藤在雨中凋零,叶片落了一地,断垣残枝,一派颓靡。
车子缓缓拐了进去,停下时,天一打着伞敲窗。
楚轻给少年包裹好,横抱了出去。
姜离难堪得偏过头,斜上方的视线让他不适,无人看见的角落,天一攥紧了手心。
“主子。”楚轻快要进门时,他喊了一声。那人回头,一惯的威严,只说了一句话:“我的事轮不到旁人指点,守好你的本分,让帕威尔将药物带过来。”
天一应了声,抬头时,大门已经闭合,天际的雷电映在玻璃面上,白得刺人眼。
下一瞬,暖色的灯光全亮,厚重的窗帘处只能透出极其稀疏的光亮。
就跟那个人一样,他给世人与姜离的,完全是不一样的。
从小被选为天卫培养,他们主仆十几年,却比不上后来者,暴雨中,天一转过身,将不该有的心思隐藏,渐渐消失于雷雨之下。
苍穹遗落万丈雷鸣,人间历经风雨深深。
楚轻抱着人仔细冲洗一番,手机铃声响起,他瞥了眼,下了楼。
迈威尔是个金发碧眼的L国人,身形高大,模样帅气,他将箱子递过去:“您要的东西都在里面。”末了又问:“谁生病了?”
楚轻随意答了两句,没有多留,上楼。
迈威尔笑了笑,目光落在眼前的别墅上,眸中划过欣赏与跃跃欲试。
姜离从被窝里探出脑袋,粉嫩嫩的面颊水蜜桃一样的甜。
楚轻淡笑,把人抱了出来,抹上药膏,肛塞洗澡时拿了出来,xue口被撑了一下午,到现在还无法闭合,留下一指宽的洞口,透过头顶的灯光能看见里面殷红的媚rou。
姜离攥紧了床单,咬着牙不发出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