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实了,真的每次都偷偷来。慢慢的我们熟悉了,她到我面前就脱下斗篷摘下遮面巾,后来看着我跳舞还会轻轻地笑。有一次她害羞地告诉我‘纵舞姐姐你好美’,我却觉得她笑起来才是最美的。”
我扬起眉毛忍不住好奇,原来在我们不知道的地方,有如此一段迟钝的JQ在进行,便又问了:“那你和她有没有那什么过?谁在上面?”
纵舞笑了笑,抿着嘴却没有羞意,只停顿了几秒,才道:“说起来一切还要谢谢嬷嬷你。那夜若不是你们将她送到我屋里来,兴许我们不会有这样的进展。哎~总之,是我一时没忍住,鬼迷心窍就把她给……但她也没太多反抗,事情就这么顺理成章下来了。”
嘶~~~就是那夜么?就是为了把蓉姨偷到太医院去泡药浴,将桑枝留在冷宫与纵舞睡一屋那夜?就是我和雨陌斗智斗勇推来扑去最后以本嬷嬷首战告捷为结局的那夜?纵舞也太成了,俩人还没确立关系呢,就把事儿办了。我觉得,靥无眠有必要向她学习学习。
正回忆着,马车已经到了尼姑庵。我与桑枝在墙脚接雨陌她们,靥无眠则很有先见之明地从正门进去了,打着著名女大夫,曾经的天才女太医的名号,直接找上了住持,拿下了镜影庵的诊治权。
作者有话要说:跟爹 爹的朋友去旅游,很是坑爹啊 = =!
钓鱼打牌吃饭喝酒,风景呢?~~~~~~
ps:悲惨的答辩之后,我的毕业设计得了良好。太理想了!不能相信了!
☆、这就是弯转旋转反转!
秋日,一年中气候最是舒适的时节。记得三年前的这时候,我在某个夕阳西下的傍晚,遇到了一身素裙的雨陌,那是我平平无奇的异世人生中,最珍贵的篇章之始。三年后的今日,我从后面抱着她,纤细的腰肢,入手的温暖,一同平静地坐在在村口的小河边。她不怨我以下犯上,我不嫌她无端轻生,早没了从前的冷眼相对。仔细想想,那样两个人能成为现在的关系,怎么能不道缘分的奇妙?
“我记得,对你说的第一句话是:‘别啊!’。”我附在她耳边,旁若无人地回想当年我拽着她叫她别想不开的窘迫情景,手中温暖的体温却着实让人舍不得松手。
她呵呵地笑,侧头瞧着我,媚眼横生,轻声道:“放肆。”
我一愣,傻了两秒才明白,原来这姑娘也在回忆当年与我所说的第一句话。没错,那时候的她,一身素衣,飘飘如仙,一开口就是一句凶狠的“放肆!”。现在想想,好萌好有爱啊~这么凶地对人家,真是……咳咳。
“真是迷死人了雨陌!来,让我么一个。么么么么么……”
“啊,咬钩了!快拿网来!”
“哦哦哦……”我看着一直捏着钓鱼竿与我推推耸耸的姑娘突然两眼冒光,连忙抄起长柄网兜,死命把水里咬着钩瞎扑腾的鱼捞上来:“哇!大鱼!”
话音未落,只听五米之外贴在蓉姨边上看她钓鱼的靥无眠嫌弃地对我们道:“嘘~~~~~~~不准大声说话,把我们的鱼都吓跑了。”又转眼回水面,盯了一会儿,突地眉毛一扬,握住蓉姨的手迅速提竿:“混蛋,饵被吃了!都怪你们,下回再这样,算你们犯规,扣一条!”说完,就取回鱼钩埋头勾起饵料来。
没错……钓鱼比赛进行时。
要说哪来这闲工夫,究其根本还是坐在家里太无聊。蓉姨和雨陌入宫前本都是大家闺秀,儿时多是关在府里,出门的机会不多,入了宫闱则是更甚。想着带她们瞧瞧这野山野水,真正地走进自然,她们该是乐意的,于是便有了这么一出。只不过本打算安安静静的游山玩水,不知怎么就变成了这毫无氛围可言的钓鱼比赛,足足让本嬷嬷虎躯抖三抖啊混蛋。但是蓉姨、雨陌和桑枝小徒对这钓鱼貌似极是有兴趣,起码她们的眼神是这样告诉我的。我想这三个不管主动还是被动的宅女,年岁再长,对世事还是充满了好奇心的呀。
于是二人一组,靥无眠教蓉姨,我教雨陌,纵舞教桑枝,再加上香素和小浅,四组一起沿河钓鱼,顺便想干点什么就干点什么,你懂。至于那个唯一的男人,杀鱼生火烤鱼配调料,后续工作全包。
“爹!我们抓到田鸡啦!烤吧!~”
“好。”
“叔!我们钓到小龙虾啦!烤吧!~”
“好。”
“爹!我们摸了好多螺蛳,烤吧!~”
“那个不行,没带剪子。带回去明天吃。”
“叔!我们逮了好多蝌蚪,烤吧!~”
“这个没法儿烤吧娃!!!”忍不住了,这个疑似捣乱的薛小怒。问石七就上他那儿去啊,干嘛要把一碗密密麻麻抖来抖去有的还长了手脚的rou麻蝌蚪摆在本嬷嬷面前炫耀?嘶~~~太恶心了。“把这个倒了,等它们长成田鸡再说。”
薛小怒嘴巴一撅,斜眼过来:“小北姨姨真是太残忍了。~田鸡是庄稼的卫士呀!”说完,又朝石久久的方向道:“久久,咱们再去抓点田鸡,小北姨姨喜欢。”
“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