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
“除非他身负重伤,昏迷不醒。”归海道人说。
初瑾垂目略一思索,说:“罗家家主修为高深,不是我等可对付之人。”开玩笑,他哪打得过罗兴?就是他和夙衡加一起,也打不过啊。
“所以才需要念梵帮忙啊。”归海道人叹息着说道。
“既如此,我回去过会尽快与小叔联系,请他帮忙。”初瑾说道:“不过前辈,要如何逃走您可有路线?罗家虽不说守卫森严,却也不是随意进出的。”
“这个小友不必担心,我知道罗家通向外界的密道,届时我们可以从那里出去。”这话归海道人说得倒是十分有底气。
“那好,待我联系好小叔就尽快来求前辈,前辈多保重。”初瑾抱拳道。
“两位小友也万事小心。”归海道人说道。
初瑾和夙衡也没再久留,不过出门后两人走到归海道人看不到的地方才用了随隐法,毕竟这种东西越少人知道越安全。
回到客栈,已经很晚了。
两个人简单洗漱了一下就躺到了床上。
“你怎么看?”初瑾想听听夙衡的意见。按理来说,他不应该怀疑归海道人,但他总觉得这个归海道人怪怪的。归海道人说的罗家囚禁他的理由,他一个资历尚浅的人都知道罗家的理由不可信,罗家又为什么要用这种漏洞百出的理由呢?而且看起来,罗兴也不是个傻子,就算真要抢夺功法,也得找个看起来冠冕堂皇一些的吧?
再说毒药的解药放密室一事,正常来讲解药就算大部分会放在特定的地方,身上也总会带一两颗来救急,不然真遇上特殊情况也麻烦。而归海道人笃定罗兴没带在身上,还对罗兴的密室很了解的样子,如果不细去想,这些好像也没什么,但越细想越觉得有点不对劲儿。
“那个归海道人有点问题。”夙衡直接说道。
初瑾一听来了Jing神,问:“怎么说?”
夙衡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说:“他身上有那天送饭的杂役身上的味道。”
初瑾脑子一转,立刻问道:“你是说他可以直接从屋里出来,根本不是怕那个并生蛇,对不对?”
“嗯。我的嗅觉不会出错的,那个味道太特别了。”夙衡非常肯定。
“他自己能出来,却不想办法自救,反而想让小叔去打伤罗兴拿密室钥匙,看来事情没那么简单啊。”初瑾冷笑了一声。一般人根本分不出那种味道,也多亏夙衡有野兽的嗅觉,不然他就是怀疑,也可能会更相信归海道人,毕竟归海道人是小叔的旧识。
说到这个,初瑾突然在想,如果归海道人真的被困在罗家,又是怎么传信到初家的呢?这的确是个值得追究的问题。
“你准备怎么办?”夙衡问初瑾。毕竟这事还得初瑾来拿主意,他懂得不是太多。
“我们可以将计就计。”初瑾笑道。
“怎么说?”夙衡问。
初瑾把自己的想法跟夙衡说了一下……
第二天,初瑾和夙衡起得有点晚,也不想走太远,就到楼下去吃早饭。这家客栈的早餐味道还不错,就是比较单调,所以他们前几天才都在外面吃的。
两碗馄饨配上几样小菜和一笼灌汤包,热热乎乎的一个早上也让人十分舒心。
正吃着,就见初娴从楼上走了下来,见到初瑾后,略犹豫了几秒,便走了过去,坐到了初瑾那一桌。
初瑾太明白她这种无事不登三宝殿的性格了,也没招呼她。
初娴也要了一份素馄饨,她可是很在意自己的身材的,一早的自然不愿意吃得太荤。
“你跟袭公子联系了吗?”初娴问道。
初瑾没看她,很干脆地说:“没有。”他这也不是说谎,从前天晚上袭信到他们房间蹭了一顿宵夜后,他们就没再见到袭。
“你跟袭公子联系一下吧,他应该还在芳城呢。”初娴说。
“为什么要联系?你有事?”初瑾算是明知故问。讲真的,他并不看好初娴和袭信,再者,袭信对初娴也没表示出半分意思。
“没事就不能联系一下吗?以初家和袭家的关系,本就应该多走动的。”初娴一副教育初瑾的姿态。
初瑾想了想,觉得有些话还是说明白比较好,反正他不给初娴面子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初娴总想往袭信身上贴,也实在让人困扰。如果闹出什么难堪的事,影响的可是初家和袭家的关系。
“你应该知道吧?姑姑有意的是袭家二公子,而不是袭信。”初瑾说道。
“那、那又怎么样?母亲什么都不懂,只会给我添乱。”初娴没想到初瑾居然知道,被这样明说出来,她也觉得脸上挂不住。
“不管怎么样,那是你母亲,你说这话诛不诛心?”初瑾也没空教育她,反正他跟她也不熟,“你既然知道姑姑为你挑的是袭家二公子,袭大公子会不知道吗?别说他对你没兴趣,就算有,他会跟自己的弟弟抢吗?说出去成什么了?”
“我又没要嫁给他弟弟,凭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