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凑近了问:“刚刚你抽什么疯?”
盛荣手指摩挲着腿, 面容紧绷着尽量让自己看不出什么表情。“我,可以不回答吗?”
白若行难得没有为难他,对着月亮说:“你想什么,我应该能猜到。”
一句话说出来,盛荣整个人都痉挛了下, 他有点不敢听白若行接下来的话。
“但我现在没有这个心思。”白若行淡淡说出口。
盛荣的眼神瞬间暗淡下来,还是,还是要退回去了吗?
白若行的话没停,继续,“师父没回来,阵法没结果,我的心没办法安定。而且......”说到这里,白若行侧脸看盛荣,看到了盛荣的迷茫和无措,他有些无奈的摇摇头,“而且,我觉得我们现在的关系还不错,如果进展太快,我怕我不适应。”
峰回路转?柳暗花明?
盛荣不可置信的握着白若行的手腕,因为激动,他用的力气有些大,“你,什么意思?”
白若行一个翻身骑在盛荣腿上,他捏着盛荣的下巴,“你不是很聪明吗?你猜?”
他这个动作就是在报复了,行爷什么时候被人捏过下巴?行爷又什么时候被人骑在身下?刚才的便宜,他都要站回来。
盛荣好像并不是很聪明的样子,他握住白若行的腰,诚实的回答:“我,猜不出来。”
这个画面有点美,还有点诱/惑,如果侧面给个分镜,一定还会有点涩情。
白若行覆在盛荣的耳朵上,说:“那就慢慢猜,不急。”
完事,他还在盛荣耳垂上不轻不重的咬了一下。再利落起身,回卧室。
走到门口时回头看盛荣,“进来一起睡,要是再抽风,我把你从二十六层扔下去。”
盛荣没迟疑,起身跟着白若行进了卧室。
折腾到现在,已经接近凌晨三点,白若行确实累了,躺在床上睡了。
盛荣躺在另一侧,尽管很累,却舍不得睡。直到白若行睡熟,他才慢慢靠过去。
他侧着身子,让白若行靠在自己怀里。盛荣还记着白若行说的“我觉得我们现在就很好”,所以手并不敢放在白若行身上,而是规规矩矩的放在自己身侧,就这样,嗅着淡淡的草莓牛nai味儿,睡着了。
第二天,白若行是被门铃声吵醒的,一觉睡到大天亮,这种感觉还不错。他翻了个身,看盛荣不在,也就没起来。那老牲口在外面,肯定知道去开门。
盛荣在厨房做饭,也听见了门铃。他怕吵醒白若行,利索关火,开门。
门外站的不是别人,正式周祥和张俊峰,几天没看到白若行,知道他回来,忙跑过来。
周祥看到开门的盛荣,有点惊诧,等看到他穿着的围裙时,嘴巴更是合不拢,好在有张俊峰把他拽进屋。
周祥和张俊峰是白若行为数不多的朋友,这一点盛荣很清楚。尽管他不会与人相处,但还是很努力的试着接近他们。
盛荣从冰箱里拿出两瓶水,递给张俊峰和周祥,面无表情的说:“他还在睡,你们坐着等会。”
这已经是盛天师对白若行以外的人能做的极限,他转身去了厨房,接着做饭。
周祥拽张俊峰的袖子,一脸吃屎的表情说:“俊峰,快,给我一巴掌,抽醒我。”
张俊峰没搭理他,拧开水,喝了口。
早午饭,盛荣准备的还算丰盛。他在附近超市买的食材,一个酸笋炒rou,一个土豆牛rou,一个椒盐虾。
白若行出来时就穿了条短裤,大喇喇的走到飘着香气的厨房,因为厨房是开放式的,白若行在卧室的时候就闻见味儿了。
盛荣做的最后一道椒盐虾要出锅,白若行站在盛荣身后,脑袋放到盛荣的肩上去看锅里的菜,又从盛荣腰侧快准稳的伸出手,偷了一只虾放到嘴里,别说特有那个味儿。
他还想偷第二只的时候,被盛荣抓住手。虽说知道后面的两位是白若行的朋友,但他仍不想白若行光着个上半身在别人面前晃悠。
盛荣声音淡淡:“去穿件衣服,吃饭。”
周祥刚喝的一口水已经全部都喷出去,声音响亮,射程很远。
白若行这才想起来,他家门铃好像想了,回头一看,看到坐在沙发上的张俊峰和周祥。
他抄起身边的抹布扔向周祥,“把地给我擦干净。”完事,自己进了卧室穿了件衣服。
好在盛荣做的比较多,还能给周祥和张俊峰一口。
几个人坐在饭桌前,盛荣说还有个蔬菜汤,转身去了厨房。
看盛荣走了,周祥终于忍不住,问:“行哥,他怎么在你家,还给你做饭,你们,什么关系。”
白若行猜到周祥会问,也没打算隐瞒,直截了当的回:“睡过的关系。”
“啥?”周祥嗷的一嗓子站起来,不可置信的问:“什么意思?”
白若行抬眼看周祥,认真的说:“字面上的意思。”
周祥觉得自己一定是听说读写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