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两只厉鬼我就受伤了,估计我师父也不找阵法,立马跑出来掐死我算了。”
盛荣依旧不放心,“我去你那。”
白若行的不用还没说出口,盛荣就挂了电话。
他的速度很快,白若行洗完澡出来,门铃就响了,他下半身只裹了个浴巾就去开门。
白若行靠在门上,懒洋洋的说:“我家床小沙发小,盛天师要住这儿,只能睡地上。”
“好。”盛荣目光没有落在白若行身上,绕过他,进了门。
他关上门,给盛荣找了一身没穿过的睡衣。“去洗个澡,都臭了。”
盛荣没说话,接过睡衣去了浴室。
等他出来,白若行看他这身睡衣笑的特放肆。
睡衣本身没什么,盛荣比白若行高,上身穿的还好,下面的裤子穿成了九分裤。最羞耻的是,盛荣的腰围和腿都要略粗于白若行,一个不合身的裤子,把小盛荣裹的很紧。
盛荣一手摩挲着裤线问:“你还有没有大一点的睡裤?”
白若行笑的前仰后合的,“没了没了。”
盛荣有点不自然的走了几步,“我,睡哪儿?”
白若行起身去给盛荣拿薄毯。毯子放在了柜子最上面,他伸手去拿,没成想腰间围的浴巾却掉了。
盛荣站在不远处,目睹了白若行走光的全过程。
白若行恼羞成怒地把毯子扔在盛荣脸上,飞快的系上浴巾。“爱瘠薄睡哪儿睡哪儿,别他妈睡我卧室。”
盛荣知道他挂不住面子,没说话,拿着毯子去了客厅。
白若行公寓的沙发是标准的双人沙发,别说盛荣,就一个身高一米六的姑娘睡,都得窝着。
盛荣默默的坐在沙发下面的地毯上,看着窗外的月亮发呆。
某人在卧室,麻利的穿好内裤和睡裤,躺到床上去睡不着。他家什么样他知道,盛荣在客厅估计这晚上都没法睡。
但他心里边正火大,也拉不下脸说让盛荣进来的话。
今天好像是Yin历十五,窗外的月亮特别圆,明晃晃的照的人睡不着。白若行起身去开门,只开了一个门缝,看到盛荣正坐在地毯上不知道想什么。
白若行扫了一眼盛荣,他坐下的时候,那条不合身的睡裤崩的更紧,tun部和小小荣的曲线更明显。白若行可耻的发现,他看这个画面看硬了。
他关上门,看着自己下面的小帐篷,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
“Cao,这瘠薄玩意,真没出息!”白若行低骂。
可这东西好像明显比他诚实多了,无论他怎么折腾就是不为所动,一直都直挺挺的。白若行最后有点扛不住,想用手解决算了。
可躺在床上,准备自给自足时,满脑子都是上次的画面。伸出去的手又被白若行甩开,而他发现自己空虚的不只是身体——还有心。
“Cao!”白若行又骂了一声,这次不再犹豫,推开卧室门,说:“盛荣,进来。”
盛荣听白若行叫他,愣了下,但还是听他的话进了卧室。“什么事。”
白若行从钱包里拿出二百块钱,递给盛荣,“我想做。”
盛荣一时没反映过来白若行在说什么,看着他手中的钱问:“你说什么?”
白若行觉得自己的脸皮有点烫,但还是又重复一遍,“我说我想做。”
盛荣被这突如起来的要求撞的有点懵,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就没回答白若行的话。
就算是再想,白若行也被盛荣的无动于衷弄的有些恼火,他收起钱,就要去拿外套。“不他妈做拉倒,我去找别人。”
这次盛荣反应很快,“不行。”
“爷爷管你行不行。”说着白若行就要推门,他倒不是真的要找人去解决需求,只是现在他十分尴尬。
第一次,盛荣从后面抱住白若行的腰,把人重重砸回自己怀里,“我说不行,你不能找别人。”
白若行怒火中烧,还要开口骂别的,却被盛荣抱着扔到床上。
盛荣:“我便宜活好,别去找别人。”
白若行躺在床上,看着盛荣,笑了:“你还要点脸吗?你哪儿活好了。”
盛荣府下身,轻轻的吻在白若行的耳根,“你试试,如果不好,我可以不收钱。”
这天晚上,两个人并没有做到最后,原因很简单,白若行家里什么都没有。但盛荣用手和嘴证明了,他确实活好。
白若行这是第一次没在发/情/期和盛荣亲密,虽然没做到最后,但还是体验了什么是大脑完全放空的感觉。
到了后半夜,他甚至脱力的根本不想动,要不是他喊着“老牲口,不行了。”盛荣依旧不打算放过他。
这次盛荣自己没有让白若行帮忙,他只想让他的老板知道,他确实便宜活好,这种事有他就够了,不用找别人。
折腾完白若行,盛荣不免又洗了次澡,等他出来的时候,床上人已经睡熟了。
他坐在白若行床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