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
不公平是什么意思!这有什么公平不公平的!难不成沈医生是想压回来!
“沈医生。”池砚慌了,沈清寻想的话倒也不是不行,但总不能是现在吧,池砚抿了抿嘴唇又说:“沈医生,你听我说啊,现在这件事真不行,下次,下次行么?”
沈清寻拧眉:“你就是在敷衍我吧,下次你又要推下次,况且这件事有什么好推到下次的。”
池砚更慌了:“真没有,真的不是我敷衍你,你看现在也不是干这事的时候啊,下次好不好?沈医生。”
池砚又开始撒娇。
沈清寻皱眉:“不过就是让你说句爱我而已!干嘛左推右推!怎样!现在是连句爱我都不肯说了?”
池砚舒了一口气,拱在沈清寻颈窝里一连说了十几句“我爱你”,直到把沈清寻给说的开始往外推人才作罢。
48 早点回家
比起在半夜下手术回家累了个半死还要按要求读随笔的沈清寻,韩栋未免就惨了些。
池砚前脚从包厢走人,柳晟不等包厢门关紧就抬手给了韩栋一巴掌。
“哥...”韩栋被打的一点脾气也没有,现在岳父家是他最后的指望了,哪怕是被柳晟打,他也得把掉了的牙和血咽进肚子里。
柳晟扯了领带,刚听着池砚和韩栋说话那意思,这池砚的心上人好像还跟韩栋有点什么关系,韩栋不仅跟池砚的心上人有关系,似乎还因为这个人把池砚给惹毛了,现在可倒好,池砚临走时后扔下的那句话听着像是给柳家一个警告,实际就是直接判了柳家的“死刑”,从今往后,柳家在江城的生意只会是越来越难做。
“哥,我真不知道你...”韩栋捂着脸:“算了,咱们不能再找找别人么?这江城真就是他一手遮天了?”
柳晟恨不得伸了手指给韩栋眼珠子抠出来,反正也不会看人眼色,留着有什么用。
柳晟想听见什么笑话似的,吊着嘴角冷笑了一声指着韩栋的鼻子骂:“你个蠢货!你懂个屁!现在好了,不仅你没出路了,连着我们家都搭上了!你说我妹妹怎么就找了你这么个蠢东西!”
韩栋灰溜溜的任由柳晟骂。
怀着孕的柳辞知道柳晟带着韩栋找出路去了,一晚上在家等的心焦,好不容易等到自己哥哥带着人回来了,可两人的表情看着都不怎么好。
“哥...事办得怎么样了?”
柳晟白了韩栋一眼又看向柳辞:“你说你好歹也是千挑万选的,就选了这么个蠢货回来?你知道她得罪的是谁么?”
柳辞一顿一顿的摇头。
“池砚!你老公能耐大得很!专挑江城的狠角色得罪!他要是真把池砚怎么着了这事倒也好办!你问问他干了什么!我听着那意思像是他跟人家心上人有一腿!”柳晟吐沫星子横飞:“现在好了!倒把咱们家也给搭上了!”
柳辞一听这话心就更慌了,再加上柳晟刚说那名字。
池砚...
柳辞深吸了一口气,她梗着脖子跟韩栋说:“咱俩离婚吧。”
“离婚?!”韩栋暴起,如果他跟柳辞离婚,他吃软饭都没处端碗了,他这一辈子就彻底废了。
柳辞满脸的坚决,她垂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肚子,她咬着牙告诉韩栋:“没错,离婚,孩子我会打了,现在的柳家经不起你的连累,我们两个离了婚,我哥哥再去跟池砚说说好话没准柳家还有一条活路,我不可能让你把柳家给拖死。”
韩栋被柳家给扫地出门那天是个艳阳天,他拖着自己的行李箱走在江城街边,心里的凄凉简直快要将人压垮,韩栋在江城没有自己的房子,和沈清寻在一起那会他是住在沈清寻的房子里的,和沈清寻分手,他收拾行李连夜搬去了柳辞家,即使他跟柳辞结了婚也依旧是住在柳家,现在柳辞和他离了婚,他在江城连一处庇身之所都难寻。
韩栋咬着牙拖着行李箱在铺满积雪的路上往前走。
沈清寻、池砚...
韩栋将自己如今的惨状全部算到了沈清寻和池砚的头上,要不是沈清寻无情无义,前脚和他分手后脚就和池砚搞到一起去又说什么都不肯回头接着跟他好,他根本不至于几番纠缠不休,更不至于在他和柳辞婚礼那天出了那样的下策,要不是池砚心狠手辣,柳家又怎么会因为忌惮池砚的手腕从而将他给赶出门。
在韩栋的心里,沈清寻和池砚已经到了该死的地步了。
池砚挑在周末找了搬家公司,把他和沈清寻的东西全搬去了豪庭。
沈清寻挽了袖子给家具蒙上白布。
池砚又黏了上来,他从身后揽上沈清寻的腰,手不安分的胡乱动着。
沈清寻蒙好沙发,他抬手拍池砚的手背:“别闹,干活呢,一会还得去豪庭那边收拾呢。”
池砚不依不饶,他吻在沈清寻的后脖颈,咬着沈清寻的衣领说:“歇会嘛,再说沈医生干嘛都把他们蒙上,万一咱们偶尔回来住一住呢,这有多少咱们俩之间的回忆啊,厨房、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