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锁骨上若隐若现的吻痕藏在衬衫领下,勾人,格外勾人,一想起沈清寻拿刀那副样子,池砚更是把持不住。
“沈医生,改天你穿着白大褂我们来一次吧。”池砚在这种时候向来不吝啬这种惹人脸红的话。
沈清寻想用手里的纱布先把池砚的嘴给缠起来,这种时候要不就快一些,要不就不要,说这种话未免也太让人害羞了。
白大褂?沈清寻画面感极强。
“不...”
池砚咬在沈清寻的唇上:“沈医生怎么能拒绝呢?我又不是在和沈医生打商量个,我是在通知沈医生而已。”
沈清寻是被腰酸给闹醒的,想伸手去拿床头柜上的手机,结果被池砚给按住了。
池砚还睡着,下意识的就把沈清寻给搂怀里了,小臂上的纱布绑的歪歪扭扭。
作为一个医生,对于沈清寻来说这些基础的包扎还是不在话下的,之所以包的歪歪扭扭是因为昨晚的包扎条件实在不太允许,在过于颠簸隐忍的环境下能处理成这样已经不错了。
“沈医生一大早就盯着我看,看什么呢?”池砚闭着眼睛往沈清寻颈窝里拱,声音闷闷的问沈清寻。
沈清寻忙闭了眼睛,狡辩:“什么也没看。”
池砚睁眼,怎么看沈清寻都觉得爱得不得了,恨不得把人就给揉进自己身体里算完。
“再睡会吧,时间还早。”
沈清寻闭着眼睛,唇边带笑。
自从池砚住进这间房子,每一个黎明都像泡在蜜罐里一样,沈清寻再没睡着,他默默想着,要是能一辈子都在池砚怀里醒来就好了。
真是幼稚。
沈清寻淡淡笑着,嘲笑自己被池砚给带幼稚了,一辈子这种事怎么也敢胡乱期待了,这么长远的事谁能说得准呢?
池砚醒在沈清寻的闹铃之前五分钟,给了沈清寻一个早安吻,随意捡了一件地上散落的衣服胡乱套了去厨房给沈清寻准备早餐。
沈清寻不知哪天开始多了个赖床的习惯,往常闹铃一响他就会起来,可现在愈发的想要在床上多赖一会,又在床上滚了三个滚,这才恋恋不舍得整理了床铺去洗澡。
“在看新闻?”沈清寻洗完澡就听见电视机的声音,池砚还在厨房忙着,八成是开了电视当背景音的。
“沈医生想要溏心蛋还是全熟的?”池砚拿着两颗鸡蛋转身问沈清寻。
沈清寻指着池砚左手那颗蛋说:“溏心的吧。”
擦着头发,沈清寻站在电视跟前,不知道是池砚调的还是上一次关闭电视时就正好停在了法制频道。
“欢迎各位收看今天的《江城法制进行时》我是主持人罗思思。”女主播口齿清晰,妆面很是符合这档节目的严肃性。
沈清寻也把电视当了背景音,放了毛巾去看池砚在忙什么。
两根香肠被煎到火候刚刚好,看上去就是外焦里嫩。
“据悉,昨夜池氏集团前任总裁池广安去世,其子池毅生及其孙子池墨因涉嫌贩卖毒/品被警方逮捕,让我们一起来看...”
沈清寻靠在流理台上,他看向池砚,池砚刚好也看向他。
“干嘛?”池砚朝沈清寻挤眉弄眼:“沈医生是在担心我么?”
沈清寻不说话,昨晚在车上那会,池砚说自己没有家了,那一刻沈清寻感觉自己的心就跟被扔进油锅里了一样,从来没为谁那样疼过的一颗心全都被池砚占去了,沈清寻那会在心里发誓,他绝对不要和池砚分手,池砚的家人不要池砚,那他要,他沈清寻不止这辈子要池砚,下辈子他都得想办法给池砚一个家。
“沈医生。”池砚将鸡蛋放进锅子里,盖了盖子,他又去抱沈清寻的腰,“你怕不怕我?”
沈清寻不解:“怎么这么说?”
池砚瘪嘴:“你看啊,我妈是个疯子,我爸看起来也不像什么正常人,整天想方设法的要弄死自己的儿子,我身上又流着他们两个的血,沈医生怕不怕我也是个疯子?”
沈清寻做思考状:“不怕,就算你是个疯子,你也只能跟我发疯。”
池砚失笑:“我们沈医生胆子这么大哦。”
沈清寻将手指插进了池砚的发丝,他说:“我不怕你是个疯子,我只怕你是个不爱我的疯子,疯又怎么了,我不是比你还疯么?”
池砚去咬沈清寻的唇:“的确,拿刀的沈医生是挺疯的但是,我爱的要死。”
鸡蛋在锅里被煮破了,蛋黄和蛋清混在一起煮了一锅,就像这个早上一样黏黏糊糊。
“池砚...快点...我要去上班了。”沈清寻咬着牙催池砚。
“不急,迟到了,我们请假就好了。”池砚一脸坏相。
好在池砚车技够好,踩着时间把沈清寻送到了医院。
“等你下...”池砚话还没说完,沈清寻关了门就往楼里跑。
池砚隔着车窗大声喊了一句:“慢点跑!还有两分钟呢。”
沈清寻拐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