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失去兴趣了。
A又道:“你想不想…”
“想什么?”
A哎呦一声,羞涩道:“殿下厌弃了王妃,那我们的机会不就来了么,这段时间殿下好像很喜欢吃莲蓬,不如…我们借机偶遇?”
“你自己去吧。”B一心挖淤泥,无情泼冷水道:“今年年终奖还没发呢,我可不想被扣年终奖,再说殿下厌弃王妃也不会看上咱们的。”
敖泓听得头大,龙宫未修成人型,仅开了灵智的小鱼颇多,平时传递消息也算方便,唯一不好的大约就是这种时候…八卦传得也格外快。
两个鳗鱼Jing侍女都知道了,那整个龙宫都知道了吧?
不知道此时此刻,有多少人正在肖想本王的身子。
清白之躯,岂容他人非分只想?敖泓愤愤羞恼心道。
“你们说什么呢?”好在不等敖泓头痛,莲池边有一道黄莺般少女声音响起,清丽声线里掩饰着熊熊怒火。
“啊。”两条鳗鱼Jing吓了一跳,连忙转身行礼道:“丽丽姐,我们什么都没说呀,就是挖泥。”
“呸,你们这些鳗鱼Jing当我不知道么?竟然敢在背后编排殿下与王妃,我看你们是皮紧了吧。”丽丽启唇,话也如连珠炮一般流畅倾泻而出,张弛有度,暗含讥讽意味:“还王妃失宠轮到你们,少做春秋白日梦了,对着湖也不知道照照镜子么?”
“我们王妃是天人之姿,温其如玉霁月清风,你们这些庸俗鳗鱼Jing提鞋都不配哦。”
“尤其是你。”丽丽削春葱般纤细莹白的手指直指侍女A,嘲讽道:“快跟你姐妹学学吧,别年终奖也拿不到,脑袋也丢了。”
“哼。”两个侍女被她说得面上一阵青一阵红,也只能唯唯诺诺的应是,丽丽骂爽了,一甩柔顺齐腰青丝,潇洒穿过湖心亭去见殿下送信了。
敖泓心底舒畅,王妃身边侍女倒是维护了他清白人的贞节,值得表扬,平时没看出来,这个丽丽嘴皮子还挺利索…骂人倒是把好手,敖泓暗道。
敖泓收回心神,将自己龙丹调试到最佳状态,刚拿起平板没刷两条各部大臣、驻外使节发来的奏折,就听外面贝官轻扣门扇道:“殿下,栖梧殿的掌事女官求见。”
“让她进来。”敖泓放下平板道。
“参见殿下。”丽丽盈盈一拜,换了副面孔柔声道:“殿下,王妃有信给您。”
敖泓招手,丽丽娉婷袅娜走过,双手递上信函。
敖泓扣在掌下,意味深长打量着书房中心的丽丽。
丽丽被他看得心里发毛,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但还是垂首道:“您走之后,王妃难过了许久呢,字斟句酌红着眼睛给您写的…”
敖泓明知按照他刚才听见的丽丽水平,这话八成是假的,但还是忍不住心疼起来,轻咳一声道:“你外面候着吧。”
“是。”丽丽本以为殿下会立刻站起来跟她去栖梧殿,想不到还能镇定与她交谈,顿时大失所望,又想不破缘由,只能遗憾行礼出去。
敖泓拆信,从头至尾迅速阅过,映入眼帘的第一句话,就不由让清白龙耳朵滚烫,孟浪!真是孟浪。
太大胆了,他回去一定要教训凌溪,让他克己复礼,端庄贤良,话虽然这样说,但口是心非的龙王大人双眸目不转睛的注视着“亲爱的老公”几个字,温柔描绘着笔触,已经是心脏欢欣鼓舞的擂动,欢呼雀跃了。
敖泓喜滋滋的读下去,看到后面[未曾料到他会给我下毒]却又不禁心里一紧,酸楚起来,是呀,他名义上的岳丈行迹,匪夷所思,令人难以置信。
即使他已经看遍人间兴衰起伏,阅尽朝野更迭,还是要为渣的彻底的老丈人竖一面渣字大旗。
渣到这个程度,也算是罕见了,连自己都意想不到,更不用说只有二十多年人生经历的凌溪,再加上他与凌卫国还有血缘关系,只会更加羞耻难过。
经历着这种难以言喻的丧父与羞愧愤懑夹杂情绪,凌溪正在独自度过他人生的难关…他在此时抛下凌溪离开,爱人的意义不应是同舟共济,互为支撑么?
敖泓刹时坐不下去了,叫上丽丽准备返回栖梧殿,丽丽心中一喜,心道殿下还是惦记他们王妃的…
敖泓却走到门口脚步一顿。
“殿下怎么了?”丽丽忍不住催促道。
敖泓心道本王这么回去也太没面子了,面对王妃可以没面子,但对外还是要维持龙君尊严!
傲气龙王微微沉yin,指尖溢出一道光华,冰蓝色光华在室内盘旋一圈,落在主位椅子上,淡蓝色光点如雪花般簌簌落下,幻化成另一个敖泓。
另一个敖泓一本正经的拿起平板批阅奏章,看也不看他们。
丽丽目瞪口呆,这是什么Cao作啊?
敖泓低咳一声吩咐道:“本王晚上再让化身回去,如果有人问起,你就说本王还在书房,不愿与你回去,本王幻化个模样你带我去见王妃,站好。”
敖泓单手虚板着丽丽肩侧,让她面对自己,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