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长命锁了。”
萧令从来没见过尹璁的长命锁,就猜是中途发生了什么事,尹璁失去了那个长命锁。他怕这样问尹璁会让尹璁想起伤心事,就没有问尹璁他的长命锁后来去哪里了,而是对尹璁说:“璁儿若是喜欢长命锁,那朕改日也让人给你打造一个戴着玩?”
尹璁听到他这话,没忍住笑了起来,“长命锁又不是什么好玩的东西,想戴就戴的,哪里有像我这么大的人还戴长命锁的呀!”
萧令不以为然道:“这有什么要紧的,璁儿想戴就戴,难道还有人敢笑话你不成?”
尹璁知道他在哄自己开心,就笑着对他说:“长命锁就不用啦,我脚上不是已经戴着你给我的珠子了吗,它一定也能跟长命锁一样保佑我长命百岁,平平安安的,所以有没有长命锁都无所谓啦!”
萧令听他说起他脚上的锁珠链,想到自己当初给他戴锁珠链的初衷并不是保佑他平安健康,而是为了掌控他的行踪,就有些惭愧。
他伸出手碰了碰尹璁脚上戴的珠子,尹璁就怕痒似的一个劲往他怀里钻,笑得眼泪水都流出来了,不停地对他说:“你别碰啦,好痒的!”
萧令想到现在这颗龙珠已经跟尹璁融为一体,是尹璁身体的一部分,摸龙珠尹璁会有感觉也是正常的。但是看到尹璁笑得在他怀里打滚,他并没有放开龙珠的意思,而是又轻轻地碰了一下。
尹璁就像是被人点了笑xue一样笑个不停,他一边笑一边断断续续地问道:“为什么,明明我平时穿鞋的时候碰到它,都没有什么感觉的,为什么你一碰我就感觉好痒,你是不是对我做了什么?”
萧令也觉得很新奇,认真地沉思了一会儿,对他说:“难道龙珠知道朕是它的主人,渴望被主人接触,所以你的反应才这么大?”
尹璁本来快要笑得断气了,突然听到他一本正经地说出这句话,气得笑骂道:“滚啊!”
萧令见他不赞成自己的话,还要自己滚,便不怀好意地笑了起来,捏着他的下巴问道:“璁儿要谁滚呢,嗯?”
尹璁直觉不好,马上从他怀里滚出去,讨好地赔着笑道:“我滚,我滚。”
可惜他还没滚进被窝里,就被乾德帝眼疾手快地逮住了,他被乾德帝摁在被子上,像只被迫露出肚皮的小猫咪,嗷嗷大叫,但很快,他的嗷叫声就被堵住了。
皇长孙过了百日宴后,整个人就以很明显的速度成长起来,几乎比刚出生的时候大了一圈,也变得机灵了许多。
乾德帝似乎非常满意这个长孙,常常在太子和百官的面称赞皇长孙,如果不是中间还有个太子,大臣们觉得他都想立皇长孙为皇太孙继承皇位。
朝中大臣们不知道的是,宫里确实有乾德帝要禅位的传言。
眼看着皇长孙一天天长大,长得跟乾德帝越来越像,太子也越来越熟练地处理国事,乾德帝要禅位的传言在私下里就传得越来越真实。
沐贵妃是某天去皇后宫里给皇后请安的时候,无意中听皇后宫里的宫人说起的。
那两个宫女起先没发现沐贵妃来了,在花园里偷偷地说道:“听说陛下很快就要传位给太子殿下,甚至册立皇长孙为太子的圣旨都已经写好交给皇后娘娘了,只等太子殿下一即位,就公布于众。”
“怪不得前段时间陛下反常的经常过来跟娘娘聊天,原来是因为这样。”
沐贵妃无意间听到这个惊天消息,先是心里一惊,冷静下来后,突然想到了什么,转身就走。遇到皇后宫里的人问她怎么不进去看皇后的时候,她就用帕子掩嘴咳了咳,对皇后宫里的人说:“本宫刚才来的路上似乎得了风寒,还是不进去了,免得传给皇后娘娘,就不好了。”
宫人见她面色不太对劲,以为她是真的得了风寒,便关切道:“那贵妃娘娘慢走,好好保重身体。”
沐贵妃跟她们点头示意一下,便带着自己的宫人回寝宫想法子怎么求乾德帝让她跟永宁去南疆了。
尹璁发现,皇长孙满百后,乾德帝意外地清闲了不少,都有时间在寝殿陪他看书练字了。
正好这段时间君恩村的事情忙完了,尹璁不用每天往宫外跑,他们俩终于有时间能够好好地相处,将前段时间缺的陪伴补回来。
尹璁现在已经不满足于练字了,他开始对画画感兴趣,就拉着乾德帝教他画画。
刚好萧令做储君的时候,先帝对他要求很严格,他琴棋书画都会一些,画画水准虽然不足以媲美名师,但也足够教尹璁了。
时缝承光殿外的菊花开了,萧令就让荣华出去搬一盆进来,放到龙案上,让尹璁照着画。
尹璁浪费了不少笔墨后,终于画出一张比较像样的,兴冲冲地将宣纸举起来给乾德帝看,“你看你看,这张画得像不像,我是不是很厉害?哎呀你快看,顺便夸夸我呀!”
萧令听他不停地囔囔,这才将视线从书上挪到他画的画上,见他现在画的比之前那几张歪歪扭扭看不出是什么东西的好多了,就随口夸道:“嗯,不错,有进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