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有幸观摩了一会儿,只可惜我见识太少看不太懂。”
“我记得里面两句是:根柯直待如铜石,始是参天溜雨时。觉得语境特别有气势,想问陆总这首诗词是出自哪里呢?”
陆枫淡淡地对上顾琛的试探,同样缓声说:“只不过一位书法家写的字而已,至于出自哪里......”
他微微停顿,一笑:“怪我学识浅薄,还真不知道。”
偏偏陆枫带来那位下属知道这首诗词,也有意想在这些大人物面前卖弄一下,赶紧回答:“我之前看到过这首诗词,是一位宋代方回写一首名叫《悔少作》的诗。”
“大概意思是表示悔过和悔恨,并检讨年少轻狂的一首诗。还感叹不能重生回去,避免曾经犯下所有的过错。”
顾琛顿然醒悟:“嚯,这么深奥。这到给了我们一个警惕,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只能珍惜当下。”
而后意味深长地望着陆枫:“陆总,您说是不是呢?”
陆枫不留痕迹地深吸一口气,捏起酒杯的手指关节发白。
像是咬着牙一般,沉声对顾琛:“顾总说的很对,来,敬你一杯。”
说完,他拿着酒杯,将半杯苦涩的红酒一饮而尽。
顾琛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而后端起酒杯开场,说:“怎么敢接受陆总的敬酒。”
“今天这顿饭,本来就是感谢大家对我家小歌事业的支持和照顾。以后我家小歌就拜托大家,来我先敬大家一杯。”
酒过一巡,正式进入饭桌谈话模式。
都是圈内人士,聊起来商业形势的话题全都滔滔不绝,畅所欲言。
尹南和安歌是第一次聊起投资话题,这才发现两人都有各有各的才见,因此聊的格外投缘。
顾琛一直掌控大局,一会儿给客人倒酒,一会儿吩咐厨房人换菜换汤。除了话不多的陆枫之外,一时间餐桌气氛颇好。
直到帮厨打开新的一瓶红酒送上餐桌时,陆枫视线在红酒瓶上扫过,他:“这款红酒我记得是上个世纪突然风靡整个欧洲的一家红酒庄,并很快传入咱亚洲。”
“又因为太受人欢迎,接着出现一家从名字到酒瓶和标签设计跟它十分相像的酒庄。”
“就是我们现在说的山寨货。”
“很多人分不清楚,甚至买到那款山寨红酒,还以为正品来品饮。”
陆枫话锋一转,端着红酒杯轻晃着,带着些讥讽的冷意说:“但假的就是假的,装的再像也有被世人发现并戳破的一天。”
“到时候他所有的丑态和伪装都会暴露在世人面前,人人嘲讽唾弃。”
“就像那家酒庄一样,最后被上当愤怒的人们砸了所有橡木桶,拔了葡萄树。最后成为一片废墟。”
说完,淡淡地看了一眼安歌,又看了一眼顾琛。
安歌:!!
陆枫说这话,似乎别有深意。像是在警告他什么?
假的?
最终会被人嘲讽唾弃。
难道他是在暗指他和顾琛协议婚姻?
顾琛眼中警惕之意一闪而过,紧接着眉峰微扬,神色带着自信接近自负的笑意:“假的?是谁定义假的就得的失败而终呢?”
“庄园的没落只能说是庄园主没有手段,才落得那样的下场。但是......”
顾琛一手握起红酒瓶,望着上面的标签,沉缓地说:“他若是能酿造出比这款更美味的红酒,那么今日咱们喝的就不是这款了。”
他望着陆枫一字一顿说道:“所以,事在人为,全靠你怎么去经营。”
安歌:......
如果陆枫是在警告他俩,伪装的婚姻一旦被公告与众后,两人会接受世人审判的舆论。
那么顾琛是意思就是,即便的伪装的婚姻,他也要把它经营成真实的。
另外三个人完全不知道几句话中蕴含的深意,还以为顾琛是在发表对商场竞争的意见。
于是又开始一轮新的恭维:
“是啊,现在各大企业的经营模式大同小异,想在这个竞争激烈的市场上稳住脚,还得靠出色的经营手段和领导者的远见卓识。”
“这一点,顾总新建立的远腾集团就能体现出来。才成立一年多,上市两个多月,已经发展成不容任何企业小视,市场影响力极强的新锐企业。”
“同样都说20多岁的人,怎么咱们跟顾总的差距就这么大呢。”
面对大家的恭维,顾琛只是笑望着陆枫:“我还有一个新的公司计划,到时候可能得需要陆总您的照顾了。”
陆枫嗤笑一声,异常自谦:“不敢,我一个平台管理员可谈不上照顾顾总的生意。”
顾琛:“这个还真需要陆总照顾。”
说完他欣慰地望向坐在对面的安歌:“最近大家也都看到了小歌的实力,我相信接下来的一年里,他还会获得更多是市场投资家的信任。”
“所以,我想为小歌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