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头。
为了能更了解她,探听更多与她有关的消息,我主动与她的表妹,也是我的同班同学Q走近了,成为了很好的朋友。我承认自己的动机不纯。
有一天课间,我照例和Q在聊天,不知怎么说起了她,Q说:“XX姐那天还在我家写了你的名字诶。”
我一惊,手里的动作都停顿了,忙问她是什么情况。
Q:“那天她到我家来玩,刚好我买了一些新笔,她在那边试我的笔,然后就在纸上写了你的名字。”
我听到这话的时候,心中的各种感情混杂着像要溢出来一样。
直到想在回想起来也是。
一个人是在什么样的心境下,才会写下另一个人的名字呢?我不知道这和我自己在本子上写满她名字的心情是否是一样的。
Q还和我说,她说我总是对她很奇怪地笑。
某节我们班主任H老师的英语课,H说卷子做完的同学可以做英语作业。我在和同桌讲话没有听到后半句,只听到她说,卷子做完可以做其他作业,于是我就拿出了科学卷子开始做,然后同桌也跟着我一起做科学。
正当我们聚Jing会神地在卷子上奋笔疾书的时候班主任走到了我们身后,一把扯过我们的作业说:“怎么可以在我课上做其他作业!”我和同桌一脸无辜地望向她,感到莫名奇妙的,不是她自己说可以做其他作业的么。然后班主任叫我们两个站起来。现在想想当时还真是好笑,那么一件小事竟能折腾出那么大的动静。我站起来后解释说:“我听到的是卷子做完以后可以做其他作业。”班主任一下子火了,说:“不要狡辩,我什么时候这么说过!”这时候下课铃响了,怒气未消的她叫我和同桌去她办公室。
办公室里我们班主任的桌子和她的是面对面的。我和同桌高高的两个人就站在她们的办公桌后面,班主任又开始重复着之前的话,这回我连回应都懒得回应了。她也在,很感兴趣地打量着我,像是在询问我这种好学生怎么也会被请进办公室呢,我只是在她面前觉得丢脸,我看着她,然后看看班主任,再继续看她,然后就这么一直站着听着班主任的说教。
下课十分钟骤地过去了,上课铃响了,下节我们班是她的语文课,班主任还没有放我们回去的意思。她拿起课本站起来往外走,然后好像突然想起什么的停下来走回来对我们班主任说:“H,让他们去上课吧。”我心里开心极了,赶紧和同桌跟在她后面一起走出办公室。去教室的路上,她走在我的左手边,转过头问我刚才怎么回事,我说:“没什么,就是在英语课上做别的作业。”说完自嘲地朝她笑笑。然后我们就进了教室。她一句也许无意的话解救我于水火之中,若是别的老师,我只会心存感激,但是她的这一举动,却让我暗自高兴了很久。
她总是和我抱怨我上课不专心,我简直就是六月飞雪无处伸冤。她不知道她的课是我听得最专心的一门了,我的目光总是死死地锁在她身上,根本舍不得少看她一眼。有次上课她说起她在家看了本电影叫《十分钟年华老去》,然后我们的眼神交汇了。
我当时一定是极其渴求而感兴趣地看着她的。她看着我,对视了几秒,心照不宣,然后移开了目光,说,光听这名字就很有兴趣吧。
作者有话要说:
☆、第 9 章
再后来不知怎么我和她就感觉熟悉了,也许仅仅是我感觉。
她上课的时候我也是会肆无忌惮地起哄的主。她一直纵容着我的任性和张狂。
她说她高中时候最喜欢顾城的一首诗,我就带头在底下起哄让她背一下。我也就那么一说,她居然当真了,她说她不大能完全记起来了,试试看吧。
可还是很完整地背了下来,《我是一个任性的孩子》。
那是我第一次听到这首诗,她极力回忆的认真的样子和充满磁性的嗓音比诗的内容更吸引我,整个教室寂静地沉醉在她缓缓的朗诵中。
我不知道她背这首诗的时候是不是想起了她的青春岁月。
浆果一样的梦想,和很大很大的眼睛。
她那时候喜欢听王菲和李宗盛,还在课堂上和我们说起过李宗盛的歌,又被我在底下起哄让她唱一下,这次她倒是没有照做,但还是读了一下那句歌词。
她还有一次和我们说起代沟,说春游的时候有同学让她听了首周杰lun的《以父之名》,她实在是听不懂。我在笑,A已经在下面念起了rap。
有一次我和Q在办公室,趁她不在的时候拿起她桌上的墨镜摆弄着,我好像还试戴了一下。在我要刚把她的墨镜放下的那一刹那,她进来了。
我悬而未放的手捏着镜架停在半空。然后我心惊胆战地以为她没看见地悄悄把墨镜搁好。
说时迟那时快,她一步跨到我身边,卷起手中拿着的本子就朝我身后挥来。
我不知哪儿来的敏捷还是本能,一侧身躲过了她的突然一击,然后冲着她无辜地笑,拉着Q惊魂未定地逃出了办公室。
她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