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心,你可真要找到那东西才好。’
在焦急的等待中过去了五日,雨程日思夜想的身影终于又飞回到她的视野当中,当赤心降落在玄雪斋的时候,雨程眼里迸发出了欣喜的光芒。急忙走近前去,却发现它身上仿佛有几处地方受了皮外伤,虽然不算太重,但好像又不完全是擦伤那么简单。
‘赤心,你身上的伤?’
赤心挥了挥翅膀示意雨程不要挂在心上,又左右看看,走到旁边的一处草坪上,从嘴里吐出一块血色的物件。雨程定睛一看,不是别的,正是她想要的血玉。
‘太好了,赤心!’几乎是冲上前去,连玉都忘了捡起来就抱着赤心狠狠地转了几圈:‘你是怎么找到的!’
若惜正打算来找雨程聊天解闷,刚一进玄雪斋的大门就看到雨程激动的这一幕,见赤心也在旁边,立时明白了雨程激动的原因。
‘雨程,我是不是该恭喜你终于找到了血玉啊?’
‘若惜,你来了!赤心真的找到了血玉,事不宜迟,我们赶紧找珠宝店去订做礼物吧。’说完,拉起若惜的手就往外跑。
‘喂,慢点,不用这么着急吧!’若惜立足未稳就又被雨程拉着出府了。原地,只剩赤心孤零零地站在那里,什么是过河拆桥的典型,它现在才知道...
‘哎呦!’刚退朝回府的子墨被风风火火跑出门的雨程撞了个正着:‘雨程,若惜,你们这是要去干吗啊,跑这么急干吗?’
‘啊?哦,我们去集市上逛逛就回来,你千万别跟来啊。’说完,头也不回地一溜小跑出去了。
‘哎,要我去也没时间啊。’抱着一小摞公文的子墨有点忿忿不平地说,自从转正成王爷以后,虽然每天也没有什么很多事要做,可是三三两两总是有一点的,还好慕容轩没有告老,否则一定会更忙...
转眼间就到了三月二十日,明白内情的人都知道今日一过意味着什么。早朝时,慕容斡当着满朝文武的面,赐给了子墨一个钦差大臣的身份,命她出使渤海国,名曰友好访问,实则是是方便她前往北辰山寻找静庐大师。退朝后,又留下子墨和慕容轩,以替子墨庆生为名在后宫举行了一场皇室的家宴。宴席进行当中,慕容斡时不时表情复杂地看着子墨,心中暗暗替这个孩子,也为天下祈祷:‘但愿一切都能朝好的方向发展吧。’...
在宫中用完了膳,又被慕容斡拉住语重心长地寒暄了许久,待子墨和慕容轩回到南炎郡王府时,太阳已然有了下山的趋势。夏福知道今天是小王爷的生日,一早就奉了慕容轩的命过来准备,瞧见两位主子这会回来了赶忙上前请安:‘参见王爷,小王爷,奴才在这里恭候多时了!’
‘哦?你在这里等我们莫非有什么事?’
‘回王爷、小王爷,王妃殿下和若惜公主已经有了安排,今日的晚宴不在府里举行,还请两位主子移驾东湖。’
‘哦?墨儿,看样子你今年的生日会很不一样啊。’子墨笑着点头向慕容轩示意,于是一行人又掉头往东湖的方向去了,等到达目的地时,已是日薄西山,远眺湖面,波光滟滟,落日将周围的景致染了了一层淡淡的绯红色。
夏福领了子墨和慕容轩上了一艘装潢Jing致的画舫,进了船舱,只见沈攸正悠闲自得地坐在那里饮茶,仿佛已经到了多时了。
‘参见...’沈攸还来不及行礼就被慕容轩打断了。
‘诶,沈兄多礼了,你我既是亲家又何苦如此拘泥于形式,这里又没有外人。呵呵~对了,雨程她们呢?’
‘我被人接过来以后也是一直都没见着她们呢,子墨,还是你去看看吧。’
‘是。’
正当子墨准备去找雨程和若惜的时候,王府的一个丫鬟忽然跑来通传:‘参见亲王殿下,参见王爷,参见沈大人,王妃命奴婢前来引各位主子去甲板用膳。’
‘呵呵,这人果然经不起念叨,沈兄,墨儿,我们还是快去吧。’
到了甲板上,一桌好酒好菜已然备好,只是仍是不见雨程和若惜两个人,实在是让子墨百思不得其解:‘王妃呢?她不在这里吗?’
婢女笑而不答,正在此时,一阵悠扬的琴声从对面传来,仰望画舫最高层的亭台上,若惜正抚着一把古琴,而雨程,则端坐在若惜的右侧缓缓拨弄着琵琶。琴声悠扬婉转,仿佛从空谷中传来的天籁之音,令听者心旷神怡。子墨面带微笑地欣赏着,和这两个人相处那么久,怎么都不知道她们还有如此才艺。
‘呵呵,雨程的琵琶多年未弹,原来还没有荒废。’一旁的沈攸得意地捋着山羊胡子,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
‘嗯,若惜公主的琴声相较于雨程高超的琴艺也是不遑多让啊~’
曲毕,放下乐器,雨程和若惜笑着手牵手走下亭台,来到了甲板上。
‘你二人刚才合奏的曲子可是前人的《碣石调幽兰》?’慕容轩问道。
‘父王所言正是!我从别处得知子墨原本赐名一个兰字,正好这首曲子我和若惜都比较擅长,故而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