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月卸下钗环,麻木地脱下衣服:“商艳云惹了个大麻烦。她这回若是丢了性命,鹤宫主该伤心了。”
兰提问道:“为什么?”
妙月见房里还有些清水,洗了把脸,便倒在洗脚盆里,叫兰提过来洗脚:“凑合一下吧,客栈兵荒马乱,夜也深了,应该没有热水供应了。”
妙月接着解释道:“他们是一辈的。云露宫的弟子们很多都是生来残疾,被云露宫收养。雨霖上面有七个姐姐,所以她才被抛弃被云露宫捡回家了。这些无父无母的孩子,自然没有姓氏和名字。我们就按姓氏划代,鹤姓商姓都是上一辈的,我和应鱼儿师兄姓应,雨霖秋媛都姓莫,我们是一辈的。一辈人有一辈人的情感,互相扶持长大情谊不同。”
“我从小便觉得鹤宫主对商艳云有些与众不同。商艳云早年离开云露宫,废除血脉,后来又回来恢复血脉,之后又废除血脉离开。这其实很过分很过分。之前她写信要回来,我告诉宫主,他只是头疼,却没有生气。我便猜,他对商艳云也许是真的不同。”
兰提一言不发给妙月擦干净脚,自己也擦了擦脚,对此事并不评价。
兰提本来是想回到自己的房间,妙月却觉得没必要,抱住他的腰不让他走,二人在床帐中躺下,窗外檐雨急急,帐内却很安静。
兰提望着窗幔,妙月翻了个身抱住他的腰,脸埋进他胸膛里,刚想说点情话,兰提便闷声道:“方才没有说,是觉得说不说都一样,反而叫你惊慌。现在封了街,这件事就必须让你知道,你一定要当心。”
妙月陡然心惊:“什么?”
“死了的许阳飞是二弟子,郗阳凌却还活着。郗阳凌说,许阳飞出门前兴致勃勃,他的原话是,‘今天运气好,赶得上玩母女双飞。’年年武林大会这些弟子眠花宿柳很常见,青楼常常人满为患座无虚席,郗阳凌便以为是窑姐招揽罢了。今日许阳飞一死,郗阳凌才知道那窑姐是艳云仙子。”
这些信息一一过耳,妙月便推理分析道:“这个郗阳凌没说实话。商艳云把我塞在柜子里,又喂我吃情花毒,她和许阳飞是给我示范,她一会还要给我找个男人逼我练欲女心经。郗阳凌恐怕脸上觉得脸上无光,便不肯承认,其实他也接受了艳云仙子的邀请。”
兰提冷声道:“他下午犯病,忽然昏倒了。他这一昏是救了他。”
妙月有些后怕:“他要是来了,我恐怕就……”
兰提摸了摸妙月的耳垂:“我不想吓唬你。但是,从前没人知道艳云仙子还有女儿。务必小心。”
妙月瞪大眼睛,更搂紧了兰提:“什么意思?”
兰提柔声安慰她:“人记忆只有一面的陌生人,往往只记得住穿着。尤其是男人,要男人准确描述一个女人的形貌,就只能形容她穿了个什么颜色的衣裳,上衣下裙恐怕都分不清。柜台的店小二人很糊涂,你来时穿粉裙,见过你进商艳云房间的人也只能对你留下一个粉衣的印象。换身衣服就没事了。往后回了云露宫,你就安全了,不要再随意出来。”
原来如此……妙月只是疑惑道:“你怎么能想这么多?你是从看到师姐扔尸体时,就想到要给我换身衣服了吗?”
兰提睫毛扇动,“是从那个时候想到的没错。”
妙月感慨:“你啊你,我以前怎么会以为自己骗得过你呢。我那点小伎俩根本不够你看的,你就是贪图我的美色所以才心甘情愿被我骗吧。是不是嘛?”
妙月又迭在兰提身上,胸ru蹭着他的胸膛。
兰提轻轻拍了拍她的屁股:“下午才做过。”
妙月紧紧地贴着他:“那我们就光盖被子纯聊天啊,我们什么时候是这么纯洁的关系了?”妙月又看了看自己的ru头,正常时候只是浅粉色,现在却是艳红色。妙月疑心她腿心热热的,是情chao期的缘故,上次也是这几天。
妙月抱怨道:“回回赶上情chao期吃口情花毒,痒上加痒。一情chao期,ru头都不一样大。”
兰提从肚兜下摆伸进去手,在ru房的边缘试探,只摸到绵软后便放心地揉捏起来,里面没有nai。妙月腿心蹭着他半勃起的阳具,濡shi勾勒出两个人的形状。
妙月自觉现在跟兰提关系不错,就想逗逗他:“兰君,你觉得我是有nai好,还是没nai好?”
兰提闭着眼睛,脸微微发红,不理睬这个问题。
妙月脱下肚兜,捧起自己的一双雪ru:“其实我很苦恼,长得太大了。你看,我自己都托不住,兰君的手比妙月的手大多了,我看兰君的手能不能盖住一只呢?”她拉着兰提的手往自己的胸上比划,兰提常年用剑,长得漂亮修长十指,勉勉强强覆盖住了妙月的一只胸ru。
兰提用大拇指的指腹浅浅摩擦妙月的ru头,轻声道:“确实是情chao期。正常时候不长这样。”
妙月天马行空道:“兰君,以后如果你不在我身边,我要么吃药,要么就拜托你提前准备好Jingye,我储存在玉势里。哎呀,虽然我还没有用过玉势,但是造一个夹心的应该不难吧?你不在,我只好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