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静君那大pi股在床边一坐,却是拍拍旁边,让韩云溪坐到她的卧榻上,坐在她身边。
沈静君却是双手自然下垂地站在韩云溪跟前。
韩云溪坦然地坐了过去,一直往他鼻孔里钻的勾人体香,更浓郁了,虽然没有母亲那般浓郁,但配合外祖母这层身份,这体香不得不说同样勾人。
她走得不急不缓,步伐迈得很小,讲究一个稳重从容,于是那长袍的下摆在摆动着,上面臀部这里,因为布料的柔顺,贴的紧紧的,将两个弧线优美的半球体彻底勾勒出来。
这——韩云溪四遭一看,这当初说是为求修道而寻的清心之所,地处总坛的偏僻角落,如今周遭,却是连婢女也看不见一个。
这时,沈静君才仿佛看出外孙心中所忧,又说了一句:“你是担心你大哥那边?云涛有更好的了,皇氏那边能给他的,是太初门给不到的,所以你无需多虑,你大哥已经看不上这个位置了。
嗯?韩云溪一愣。
”韩云溪一点就透,听外祖母这么一说,念头电闪而过,很快就想清楚其中因由,他不是没有做过这样的猜想,但他觉得人性本贪,太初门本来就是唾手可得的,哪怕皇氏能给更好的,又怎会放弃?但他此刻,在母亲实际行动上的表态,和外祖母这一番话,那悬着不上不下的心,却是放下来了大半。
外祖母的事,想必云溪也听闻过,我和你外祖父闹翻了,也无处可去了,这下半辈子大抵是在这赤峰山上终老了。
韩云溪知道,母亲绝对不是那种受亲情束缚的人,更何况母亲一直对外祖母颇有微词。
这是江湖中才会出现的画面,那纤细的腰肢,那浑圆的、一上一下自然扭动的臀部,其中散发的活力,全然看不出是一位年旬六十,两鬓斑白,已然是当祖母的人。
”
“云溪谢过外祖母……”那边韩云溪起身朝她拜谢,但沈静君脸上,却是笑意全无,待韩云溪抬头,那嘴角又瞬间牵起笑容:“云溪且安心,外祖母会一路为你押镖护航,让你顺利坐上那位置的。
所以,荒y如韩云溪,在这境况下,也不曾打外祖母的主意。
像极了慈祥祖母喊小外孙过来。
沈静君修道,内功修的也是道家心法,但在韩云溪看来,哪怕外祖母平日也是如修道人般深居简出,但实际上修道就是个幌子,因为修道人应有的清静自守,他在外祖母身上是完全看不到的。
“云溪,你母亲让你到朱雀堂旁听了。
观松轩。
沈静君说:“毕竟,将来云溪你是这太初门之主。
”言下之意是,他母亲姜玉澜受外祖母影响。
”沈静君开门见山。
这是何种心思?韩云溪也无暇多想,也一跃而入,然后跟在外祖母身后,却是穿堂过院,朝内院走了去,刚刚韩云溪才害怕外祖母撞见姊姊在他卧房内说不清楚,结果,外祖母却是直接把他带进了体香扑鼻的卧房内。
”
”待云溪坐下,沈静君却是站了起来,朝前走了几步,像是此刻才开始思考自己要些什么那般,突然,她转过身来,脸上的笑,却是愈发媚了起来:“外祖母哪敢要些什么。
听见外祖母询问此事,韩云溪点了点头,应是,心中却道,难道自己想歪了?外祖母并非他猜想那般?然后,他立刻问出心中疑惑:“外祖母是如何做到的?”韩云溪至今也不敢相信,母亲真就属意他继承太初门了?那大哥那边?然而,沈静君的回答却并不让他满意,外祖母只是淡然地说了一句:“那毕竟是我女儿。
就外祖母这身穿着来说,看着朴素无华,但他哪里看不出来,其实是内有乾坤,看着粗粝的面料,但异常柔顺,那是棉中带丝,内衬丝布,其实是上好的料子。
一边卖惨,一边卖乖,全然不似一个外祖母该对外孙
但若非外祖母所说,又何故在外祖母造访后,母亲就突然属意他做继承人了呢?韩云溪一时间也搞不清楚了。
但——如今瞧着,外祖母却是要主动贴上来了……韩云溪心猿意马,那眼珠子,也仍不知朝沈静君下面瞄了过去:一对浑圆的大pi股在扭动着。
外孙坐着,她这个长辈却站着。
”韩云溪没有再次拜谢。
因为他很快就想到,外祖母是受白莹月cao纵的,他再度问道:“外祖母如此助云溪,却不知外祖母希望在云溪这里要什么?”言下之意是:白莹月到底要什么?“云溪且坐下。
过去,他是观松轩的常客,但摸了那一下之后,他有点难以面对这位过去亲近异常的长辈了,上次会面还是外祖母找上门来的。
外祖母也是整个家族中,与他亲情最浓厚的人。
届时,你接掌太初门,而外祖母这客卿长老,说起来还是云溪的下属,却是要看你这末来的门主大人,要赏点什么给外祖母了。
两人来到门前,门是锁着的,但沈静君转头朝韩云溪轻轻一笑后,却是纵身一跃,居然直接跃墙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