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江肆面色Yin沉地走向自己,余欢有些害怕但又暗自庆幸着。
没逃走也没关系,这个结果就是她想要的,这样的江肆,根本留不住自己,她总有机会再逃走的。
在江肆给余欢打造秋千的时候,余欢就开始害怕了,江肆比自己想的要更了解自己。
所以余欢早就计划好了,一定要逃走,对自己来说最大的威胁不是江肆,而是自己的心。
她知道自己有时候容易心软被打动,她不敢保证自己一直有清醒的理性,她怕自己一步一步地掉进江肆的温柔网,她怕自己心甘情愿地成为笼中鸟。
最初她本来想利用朱虞的,可那时候霍卫主动送上门,朱虞又偏偏是个脑残粉,余欢只好把希望寄托在霍卫身上,希望他不要辜负自己那么用心的表演。
江肆面无表情地上前,发现余欢脸色苍白,虽然生气她逃走,但还是努力克制自己带来的威压。
江肆一言不发地抱起余欢,回到魔宫,走进主殿后,他把余欢放在秋千上,开始脱余欢的衣服。
一边脱一边问道:“姐姐,为什么要离开我呢?难道我对你不好吗?”
意识到他要做什么的时候,余欢有些发怵,虽然上辈子也跟江肆在秋千摇椅上做过,但那个摇椅晃动的程度只是增加闺房乐趣,这个秋千要是真荡起来可以玩命啊。
余欢抓住江肆的手臂,眼含泪水地向他摇了摇头:“江肆,不要,求你了……”
“姐姐别哭,眼泪用多了,就不管用了。”江肆捏住余欢的下巴,低头吻上余欢流泪的眼睛,用舌头卷干泪水。他果然已经意识到之前都是余欢在跟他耍小把戏。
shi漉漉的舌头从眼睛一路往下,探入余欢的樱桃小嘴里,像是沙漠中快渴死的人一般,粗暴地席卷余欢口中的津ye,疯狂吮吸那粉嫩的唇瓣。
吻到余欢快换不过气来了才放过她,江肆一路向下吻去,洁白的脖颈上也留下了点点斑红,然后惩罚性地咬了一口余欢的锁骨,牙齿狠狠地在凸出的那块骨rou上摩擦。
这一点疼痛对余欢来说只是床事间的情趣,江肆终究对自己狠不下心。
她突然意识到,也许在那个夏天,她撑着伞路过那个巷口看见江肆的第一眼起,她就心甘情愿地踏入牢笼了。
“嗯啊……”
意识到余欢在走神,江肆连扩张也不帮她做了,竟是直接将余欢的双腿掰开,挺身将身下的坚硬之处强制插入。
“姐姐在想什么?想霍卫吗?姐姐放心,我一定把他带回来见你,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xiaoxue没有经过前戏润滑怎么可能吃得下江肆的大rou棒,江肆的gui头卡在xiaoxue里,xiaoxue欲拒还迎着,棒身剩下的部分进不去也不舍得拔出来。
“没有,我没有想他,我不喜欢他,我只是想利用他……”余欢又要哭了,虽然江肆嘴上说着眼泪不管用,但还是看不得余欢流泪。
“哭什么?没有想最好,以后,你只能想我,其他的人,你想一个,我杀一个。”
江肆一手抹去余欢的眼泪,另一只手握住余欢的晃动的酥胸,低头含住那暴露在空气知颤颤巍巍的ru尖,用舌尖怜爱地抚慰它。
“我哭是因为xiaoxue好痛,你先出去好嘛?”余欢用手推了推江肆的胸膛。
“乖,放松,待会儿就不痛了。”
江肆用擦干眼泪的手覆上y阜,伸出食指和拇指轻轻拨弄按揉那两片花瓣,还戳了戳中间的花核,引得余欢连连喘气。
花xue被伺候得舒服了,流了不少花ye出来,但这些还是不够,江肆伸出两根手指贴着自己的gui头就着润滑的花ye伸入花xue里搅弄着。
xue内rou壁不断伸缩挤压着外来之物,倒是方便江肆的手指不断触碰到余欢的敏感处,余欢被刺激得紧紧抓住旁边秋千的绳子,怕自己一个不慎往后倒去。
gui头跟着手指开始摩擦起来,速度越来越快,余欢一个哆嗦就泄了,花ye沾在秋千上,江肆的gui头上,手指上,到处都是。
江肆见时机可以了,便抱起余欢,自己坐在秋千上,托着余欢的tun部举起她让她面对自己,看着身下的花xue一口一口地吞下自己粗长的rou棒。
刚开始江肆还是通过托举余欢的tun部来进行抽cha,慢慢地他开始荡秋千。
每次秋千到达最底端的时候,江肆就用真气驱使秋千往前荡,让秋千荡的更高,他就顺势挺动腰身,搂住余欢的tun部往自己身下紧靠,让自己的大rou棒在余欢的花xue里破开层层嫩rou直挺到宫口。
每次秋千荡起越高,rou棒粗壮的根部就会被花xue吐出;每次秋千落下越快,花xue就会冲刺般地将rou棒整根吞下。
“啊,不要了,不要了,江肆,江肆,呜呜呜……”
每次秋千落下,余欢又惊又怕,还有些小期待。余欢感觉自己有些缺氧,灵魂已经直冲天灵盖要出窍了,除了身下传来的灭顶的快感,她什么也不知道了,只会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