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排好落脚的院子,不等于伯催,傅九城便将人抱进了屋。
可一看那抱人的姿势,于伯担忧的心就又提起。
谢浔抬刀拦住于伯去路:“于伯不用近前伺候。”
“……你明知姑娘的身份,应当劝阻大人!”于伯皱眉。
谢浔丝毫不为所动。
于伯又看向百川:“还有你也是!你们知不知道,一旦姑娘的身份被旁人知道了,天下人会如何看待大人?你们是希望他被所有人唾弃不成?”
百川欲言又止,最终还是硬着头皮道:“大人仙骨既成,已是跳脱六道轮回。既是如此,这所谓的叔侄血缘想必他是不在乎的。”
“他不在乎我在乎!你们确定拦着我?”
百川抬手搭上刀柄:“……抱歉。”
于伯双手握拳,在两人间来回看了看,终是作罢。
屋外发生的事,东珠自是一无所知。等她被傅九城捞起来用晚膳,那已是一个时辰之后的事。
“以后……你能不能插进来就直接射?”东珠窝在他怀里软绵绵问道,莫说声音,她整个人这会儿都还是软着的。哪怕抛开那些无法控制的反应,双修也太累了。
“不能。”
东珠犹不死心,小腿蹬了蹬,气呼呼问道:“为什么?”
傅九城扳正她的脸,对着满桌饭菜道:“饭菜已经摆好,饱了吗?”
“我不吃怎么饱?!”
傅九城低头亲了亲她柔软脸颊:“那我不吃怎么射?”
东珠险些跳脚:“你哪里有吃??”
傅九城转过她的脸,对着那因恼怒而微微嘟起的唇亲上去。舌尖挑开唇齿,吞她口中香甜。
东珠后知后觉,被他缠着舌尖吞咽许多口津。好不容易放开,又不乐意了,喘息着小声嘟囔:“明明是我在吃你的口津……”也幸亏他身上的气息还算好闻,不然肯定抽死他。
“给不给吃?”
缓了会儿的东珠当即拒绝:“不……”
刚吐出一个字,他的薄唇复又压上,粗糙的舌长驱直入。这一次的力道颇为凶狠,唇是麻的,舌也是麻的,嘴里的口津早已分不出是谁的,她来不及吞咽,恍然间倒真有种要被他拆吃入腹的错觉。
下巴上的手移去了颈上,肚兜还在马车上,修长的手指从缝隙钻入便直接握住了一团ru儿。
东珠哆嗦着牙齿一合,险些咬到了他的舌头。
他从她口中退出,仍含着她的唇,两指夹住nai尖尖来回揉弄:“给不给?”
胸口被他揉得鼓胀胀,似有什么翻涌而出。
他又问一遍:“给不给?”
东珠压不住即将出口的呻yin:“……给。”
照顾小姑娘用完晚膳,傅九城便离了屋子。
“可有什么动静?”
百川摇摇头:“入城之后并无任何动静。”
“我列几个地方,让景宴挑些人去查一查。”
百川颔首:“不知大人想查什么?”
“任何。”
东珠醒来已是次日,换上干净的衣衫出去一看,院子里空无一人。
他倒是放心,半点不担心她会中途跑路。
又是一座陌生的城池。可陌生之中又有那么多的似曾相识,不像千山殿,不同的地方几乎不会有相近的景色。
走了两三条街巷,东珠便觉得无趣,正要返回却瞧见个故人。
“花月夫人?”
刚从马车上下来的美貌妇人应声回头,身边几个五大三粗的护卫也警醒按刀。
“……原来是姑娘。”
东珠几步上前:“花月夫人怎么也在这儿?”
花月夫人抬手顺了顺鬓发:“我那妹妹在京城讨生活,正巧最近得了空,便想着去看看她。姑娘呢?那日来我美人坊寻求的答案可有了?”
东珠左右瞧了瞧,压低嗓音:“夫人可有什么能在双修中压制对方占得上风的法子?”
花月夫人惊讶地一咳,匆匆以帕掩唇后便将她上下打量,末了轻轻一笑,拉着东珠去了转角。
“以姑娘这相貌和身段,那还不简单?”
东珠当然知道自己美,但是在这事上美有什么用?毕竟傅九城那张脸可一点都不比她差。
见东珠目露疑惑,花月夫人笑意愈盛,凑上去附耳低道:“办事时,只要用你两腿间的xue夹一夹,吸一吸,莫说寻常男子,就是京城里那鼎鼎有名的帝师傅九城,都能对你言听计从。”
东珠尴尬一瞬,还是决定不告诉花月夫人和她双修的男人就是这鼎鼎有名的傅九城。
“当真?”
“姑娘倘若不信,大可回去试一试。”花月夫人道,心底却难免好奇,也不知是谁家儿郎能有这样好的运气,“对了,我这还有个宝贝,难得有缘又见到了姑娘,不如送给更需要的人。”
东珠手中被塞进一本巴掌大的小册子,还不及询问,花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