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嘴唇从乳尖上离开,西德尼的腰肢被紧扣着,身子翻过,当然身体里那玩意儿并没有抽离,而是亲昵地、恶劣地抵着她的花心旋了一圈,四处被刮弄着敏感到了一触即发的地步。快感像瘟疫一般在血管里蔓延,西德尼颤抖着闭上眼,下体与对方相贴的地方粘腻得要融化。
一样淫声嘶叫着推抵他的胸膛,乱动的胳膊把甜点和茶杯扫下桌子。
沙哑的低喘停息后,是几句模糊的交谈。
塞西尔掀开盖子,又问他:「你们刚刚在做什么?」
「可你在吻我呢……西德尼。」
伊格尼兹低哑地笑着,轻揉着小人鱼光裸的臀部,指尖一点点挤入凌乱红肿的花瓣与性器粗糙表面相贴的缝隙,勾出一汩刚刚发育的银瀑。在那张小口含糊暧昧的吮咬中稍微退出一点,又狠狠顶进去,顿时满意地听到小人鱼接近哭泣的细弱哼声。
再一次被翻过身子,纠缠相拥着交欢,西德尼失神地高潮,透过伊格尼兹的肩膀看到头顶投影下的海已经变成黄昏时的模样,余晖洒下,被尘埃漂浮的海水辐射开,玫红,橘黄,水黄,靓蓝,一圈圈扩散出去。寂静的暖潮流淌而过,鲸头朝下栽进深海寻找安谧的睡床,一切有序得奇异。
他们都逾矩了,没有谁是无辜的。
她确实在发情期到来的成年日被摆上了餐桌,不过享用者并不是龙,而是居心叵测侍奉在龙的身侧、胆大妄为到敢从龙口夺食的精灵。
「舒服吗?」
他边往出走边问:「你来这里干什么?」
晚上九点,塞西尔敲响了半精灵的房间。
她退后几步,门打开,走出来的是半精灵,他披着鬆垮垮的浴袍,如瀑的银髮缀满水珠,潮湿温热的水汽在举手投足间交缠鼓胀。
他不由得开始考虑他以后有了孩子会不会也是这样的。
塞西尔好奇地凑过去,透过茫茫水雾勉强窥到点轮廓。纤细的剪影在浴池里微微颤抖,薄而浅的粉色在水雾迷胧中化开暧昧的痕,另一道高大影子似乎靠在池边,扶着她。
不只是因为发情期还是因为所处环境不同,这场性事具有献祭般的仪式感。
伊格尼兹比了个稍等的手势:「我给你拿。」
隐约传出嘶哑带泣的轻哼和沉闷的撞击摩擦声,那双手也像承受不住什么似地紧蜷起,最后似乎又被另一隻手扣住扯回去了。
回去时,伊格尼兹怀抱着西德尼,尚未疲软的性器还满满地撑在她身体里,契合着咬在一起。每走一步,胯部的挺动就带起身体那部分轻轻磨动紧贴的娇肉,也勾起小人鱼细细的媚吟。
她今天倒是很乖,平常这个时候早就揪着他的银髮哭闹起来。现在她像雪崩后的山一样安静伏面贴在桌子上,光滑略有起伏的背折出粼粼微光,似乎还能承受更多。
塞西尔踮脚紧盯着伊格尼兹打开的柜子。无论是糖果还是各种稀奇古怪的小玩意儿,林德导师严格禁止她碰的东西在精灵管家这里简直应有尽有。
「没做什么,」伊格尼兹以拳抵唇,温和地微笑着,「快回去吧,你老师要
回房间后,先去了浴室,小人鱼意乱情迷地勾着他的脖颈与他一同沉入水池底。于是水雾蒸腾,热量膨胀,水面翻波涌浪如涨满之际突遭暴雨袭击的夏湖。
她流着泪接受精液的衝刷。
玻璃门上起了雾,白茫茫的将塞西尔探究的视线遮挡在外。她走过去,才发现里面有一双纤细的手撑在玻璃门上,手心里的水雾积攒凝结成水珠滑下,在布满白雾的玻璃门上剖开一道清晰透明的轨迹。
把糖盒递给塞西尔,她灿烂的金眸里迸发出不加掩饰的色彩。
「不要……唔唔,嗯……」
塞西尔看见一道影子从浴池中起身,朝玻璃门走来。
人鱼在发情时,沉睡的子宫会苏醒过来,深处隐秘的小口张开一线,有如热烈期盼着索吻,精灵当然不会放过这个更深一步占有她的机会。
两个龙堡的囚徒在恶龙眼皮底下隐秘地、热情地互赠欢愉,只有夜晚两点的昏黄烛光知道,只有绿藤伸进窗缝开花散叶的末尖知道,只有夜鸦如雪片轻落的羽绒知道,只有雕塑人鱼寂静的心跳知道。
伊格尼兹将她的手腕反剪,俯身在她耳边说着那些下流的词句。西德尼上身贴着桌面无助地呻吟,乳尖被桌布擦得鼓鼓胀胀,以这样原始的交媾姿势被从后方深入贯穿,性器抽拔捣弄如夯裂地壳恣意喷薄的炽热岩浆。她在激烈的性事中被干得颤抖不已,泪眼朦胧,几近晕厥。
没人回应,她推门悄悄溜进去。房间里安静整洁,只有浴室那里隐约传来一点响动。她走过去,钻进门缝。宽大的浴室被一扇玻璃门隔成两间,外间空无一人,浴池在内间。
伊格尼兹取出盒子,低头接触到幼龙天真好奇的目光,有点恍惚。无论多凶残的野兽,在幼年时期都是这样柔软无害。
「我的糖!」幼龙小跑着跟出去,「我帮你把人鱼带过去了,我的报酬,我的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