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袍和帽子了,于是问:「昨夜你没有继续啊?」
「嗯,不想你太累。不过你昨晚说的都算数么?」
嘉杏傻呼呼反问:「我说了什么啊?」
「你睡着的话都随我?」
「喔……」嘉杏记得好像是有这样讲,尷尬害羞的咬下唇点头。他抬眼望去,蓝晏清脸上也扬起一抹浅笑,可是特别好看,令他心神荡漾,要他做什么都愿意了。
蓝晏清虽然想时时刻刻都和嘉杏在一起,但他只要看到嘉杏就忍不住想起前一晚欢爱的事,很想延续那样的快乐,可是他并不想拉着嘉杏镇日纵欲,于是告诉嘉杏说:「接下来是春季了,我想去配些药材燉汤,让你补一补身子。」
「我好得很啊,不用麻烦啦。」
「那我们一起喝,一块儿补身。」
嘉杏灿笑道:「好啊,我也来帮忙。」
「这几天也想再开闢新的田地种药。」
「这就交给我啊!」嘉杏擅长挑拣药材,也很懂得照料花草植物,要是能帮得上蓝晏清,他就很高兴。
蓝晏清欣然同意,嘉杏下床时忽然腿软,差点摔出去,他接住嘉杏说:「你是第一次以人身做这事,不习惯是自然的,不必害臊。」
嘉杏脸和脖子都红了,尷尬附和:「嗯、也是。」其实不仅是忽然腰腿痠软,他还隐隐觉得蓝晏清那物就像还在他体内,身子竟然像记住了那感受,还有点贪恋那番滋味。
「对了。」蓝晏清想起了什么,又将人抱回床里说:「稍早更衣时帮你涂了药,你那处不知好点没有。」
嘉杏听懂他在讲什么,裤子被拉下时窘道:「我没受伤吧?不用看了。」
「我看它消肿了没。」
「啊。」嘉杏觉得屁股和大腿一凉,他侧卧着被蓝晏清剥裤子检查,后穴好像还很湿润,不晓得那是药还是什么,不过蓝晏清迟迟没出声,他狐疑喊了对方:「晏清?」
蓝晏清看了眼嘉杏的私处像殷红初绽的花儿,又被撩起色欲,嘉杏一喊才令他收束心神回说:「消肿了,只是有些东西流出来,我、我帮你擦。」
嘉杏一手摸到身后那处,看了眼沾在手上的东西,纳闷说:「到底丢了多少?怎么、怎么都……」其实他们做到了深夜才消停,所以他也没睡很久,他看蓝晏清的脸也有些害羞就不再说了,因为他自己更害臊。
蓝晏清替嘉杏拉好裤子,两个红着脸去干活了。这天不修炼,先打理好其他事务。由于没有外人打扰,蓝晏清和嘉杏时不时对上眼就搂在一块儿卿卿我我,他们都怕自己太过纵欲吓坏对方,各自克制不再做更亲密的事。
傍晚的时候,一隻圆胖的桃粉色雀鸟撞到嘉杏身上,嘉杏接起小鸟关心,小鸟变成了一封信,署名是朱觅。
蓝晏清刚好在一旁处理晒乾的药材,挑眉跟嘉杏说:「既然都来信了,看看无妨。」
「喔。」嘉杏展信瀏览,信上没写什么,他笑了下转叙内容说:「朱觅说他间来无事,既然知道我在何方就给我写封信打个招呼,让我们有空去不染峰找他们玩,他有不少好东西想送我们,还说宵涅也欢迎他们去作客。」
蓝晏清微笑说:「你也回信吧。要是你想去玩,我会陪你。」
「不了,我暂时不想出门。」嘉杏握着毛笔思索要回什么内容,认真写了一些字,附上他和蓝晏清刚挑好的一些药材回覆,写成的那封信飘到水中变成一隻蓝黑色的小鱼游走了。
他们的修炼生活过得愜意,没有像在大门派那样复杂的交际往来,也不必为了争取修炼的材料去抢任务做,更没有无谓的竞争。
蓝晏清认为自己从前浪费太多心思在无谓的事情上,现在他只要专注修炼,以及嘉杏的事就好了。
入春以后天黑得稍晚,不过嘉杏还是很早就说要就寝,头几天蓝晏清还以为嘉杏生病了,暗自担心,后来才想明白是怎么回事。原来之前他问嘉杏是不是睡熟后也能做房中事,嘉杏当时应允了,可是他一连几日都没作为,反而令嘉杏在意吧。
「我差不多也要去睡了。晚安。」嘉杏把农具收好,自己洗了手脚,穿着轻便的衣裳准备回房休息。
在园里练剑的蓝晏清收剑归鞘说:「好,你去歇着吧。我一会儿就回房,你不必等我。」
「唔。」嘉杏点头,温顺的走开了。他褶好衣物、摆好鞋子躺到床里,打了个呵欠喃喃自语:「为什么好几天都不做了呢?那种事是不是特别累啊?所以晏清不想常常做?那,等我再长大一点,换我来让他舒服吧。」
嘉杏是有点期待蓝晏清趁自己睡着做点什么,不过他也不勉强,反正只要早点睡就不会胡思乱想了嘛。他早睡只是因为这单纯的原因,以及他本来就贪睡而已。
就寝不久,嘉杏就听到蓝晏清回房的声音,这时他已经半梦半醒了,但还没睡着,也懒得起身,所以继续闭目。过了一会儿,嘉杏感觉被子被掀开来,蓝晏清在他额头、眉心浅浅的亲啄,亲到他的唇时着手脱他的衣衫,轻手轻脚解了衣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