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芷被放到床上,她脸蹭了蹭柔软的枕头舒服地唔了一声,边扯被子盖,边字音黏糯不清地说:“阿宴,帮我关门……”
徐宴从容地解着腕錶,问她:“关什么门?以前你可不会这样一直把我推出去,只会求我别走,留下来陪陪你,甚至和你一起睡。”
她睁开蒙蒙水光的醉眼,“现…现在不一样了。”
徐宴将腕錶放在床边的矮柜上,单膝跪在床沿,倾身,双手撑在她两边,从她上方注视着她,“怎么不一样了?”
“不、不好。”他不喜欢,他会不开心。
“说清楚,什么不好。”
白芷摇头不肯说,然后拉高被子要钻进被窝里。
徐宴腾出一隻手按住了她,“你跟我在一起,很小心翼翼,也很担心。他知道有我这个人的存在了?什么时候知道的?我是前天晚上才知道他的。 ”
他说的话很长一串。什么前晚,他不是昨天才回来的吗。
白芷脑袋混乱,听不懂,也来不及去理解,下一串很长的话就来了。
她皱起鼻子,只想睡。
然而徐宴直接掐着她下巴,自顾自的说了很多。
“前晚你跟他出去,然后就没回学校,去哪了?跟他睡了一夜?”
“还有,刚刚你穿的泳衣,很好看,比你以前穿过的裙子都好看,但为什么要在我面前穿得这么防备?你在他面前没脱过吗——当然,我希望你没有。”徐宴掀走被子,修长手指来到她胸口,不疾不徐但利索的解了她外套一个个扣子。
“白芷,我应该是你很多事情的第一个,但对我最重要的那个‘第一’,我还没拿到。”
……
……
白芷迟钝沉重的大脑终于转过来,反应过来他想干什么的时候,紧张到神经噔的一声清醒了不少,挣扎,还是没能抵挡他的手。
打底裤被扯下。
徐宴摸进她腿间,那一片细腻嫩滑的肌肤让他满足到心臟都在微颤。但对她的抗拒很不满——虽然女孩正常状态下都推不开一个成年男人,更别提现在的微微醉态了,打他的力道也轻软地像猫爪垫给人按摩,发现反抗不了,还哭。
徐宴眼底的戾气更深,指腹覆上她柔软唇瓣,随后两根手指伸进去,搅着shi润的舌腔里。
“哭什么,不知道我最怕你的眼泪?”他语调是诡异的温柔,“可这次不会妥协了。我把你护得那么好,是让你去给别人作践的?”
白芷摇头唔唔着想摆脱,没多久难受地咳了起来,泪水更加汹涌。
徐宴抽出时,双指夹着她的软舌带出来,“早知道你这样,我当初何必那么辛苦地忍着。”
他十三岁首次梦遗,对象就是她,自此就明白了自己的心意,但这样一来,每次合舞就有些受不了,无论比赛还是训练,都要默默先去卫生间解决好。
有一次训练她感受到他的微硬,问:“阿宴,你那里藏了什么东西”,说着,反手想摸。
他惊得捉住她手腕,面对还一脸稚态的女孩,他一边羞愧一边更迅速地涨硬,不敢再抵在她腰间,哑着声音告诉她:“没有什么,只是宴哥哥长大了。白芷,记住,以后不许随便对着别人的这个地方伸手,谁的都不行。”
她似懂非懂点头。
再然后,他们再去比赛,年龄已经到了要分去少年组。
徐宴很快发现少年组里,有着某种骯脏龌龊的行为,次数不算多,年龄段在15-17岁,藉着各样理由发洩慾望。
自此一参加比赛,他就把她带出后台,如果他也要解决自己那事,一定会先叮嘱她不可以进更衣室。
她从来不问原因,还害怕他回来找不到人,乖乖在原地等他。
看,她的世界一片纯粹。他更不愿让那些污浊沾上她半分。
但是,他都舍不得做的事,别人却万分舍得,她识人不清,还甘之如饴。
他等她长大的忍耐和守护变得可笑至极。
“那个人,是你指导老师吧。”徐宴冷笑一声,“陈流。”
徐宴是圈内人,知道陈流这号人物不出奇。
当年屡屡在国际重赛获夺金奖的天才神话,在最耀眼夺目的时刻,选择离开舞台,逐渐没了消息。
至今还有关注芭蕾的爱好者在列举舞者时,提到他,满是惋惜。
“诱骗女学生外出过夜,你猜我能不能仅凭这几个字就让他身败名裂?”
“唔——!!”白芷紧紧蹙眉,屈起膝盖想攻击他腹部,徐宴长腿压制住,怒红着双眼,“怎么?我说不得他?白芷,我是你的谁,他又是你的谁?你分得清么?你认识他才多久?不到半年,半年!!”他长指追着她的软舌拖出来,恶劣拉拽、缠捲着玩弄,“半年时间还没有,他都碰过你哪了?睡你的时候用过什么姿势?告诉我,我通通用一遍。”
徐宴双指放过她舌头,让她说话。
她却呜咽的往床头缩,不停地叫着老师找着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