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梨隔日是醒在夏则床上,不着寸缕,被棉被妥妥当当包裹住。
全身干干净净,如同刚出生的孩童赤裸。
浴室传来衝水的声音,徐梨头有些疼,整人Jing神奄奄,眼神涣散的对着门板。
怎么回到家,她实在没印象,片段浮现夏则反覆折腾的挺久…
这浑蛋。
门喀一声打开,徐梨头埋进被窝,赶紧闭上眼装睡。
来人坐上床沿,甫沐浴完的草木清香飘浮在空气里,徐梨放轻呼吸声,感觉对方的目光停留在她身上一阵,才伸出手,拉开被子,温柔撩开脸颊边的长发,又用手背反覆抚摸她的脸。
徐梨心跳陡漏一拍。
静默了会,禽兽的声音在头顶响起。
“你体温有点高,起来吃点药好不好?“
床上的女孩四肢僵硬,夏则哪里不知道她是装睡。
徐梨假装没听见,翻过了身。
“我给你温杯牛nai了,还是你要我抱着你喝?“
想起自己赤裸,徐梨拉拢被子迅速坐起来,”不用,我自己喝。”
剧烈的晕眩劈过脑袋,徐梨脸色迅速转白,”我头好疼。”
揉着太阳xue两侧,她转身又要躺回去,”我想睡。”
“等等,至少要吃药。”
夏则支手揽过后背,拿起几上的药丸放在她手心,又拿起温开水,递到人的唇边。”乖,把药吃了,今天别去餐馆了,我会帮你请假。”
乖乖吃药后,徐梨没有马上领受他的殷勤,蹙眉问,“是不是因为你撕烂我小背心?“
“是我错。”
夏则直认不讳,”我问题,我会好好照顾你的。”
“那我学分可以…”
“不行,除了这个,我什么都让你。”
徐梨哪里真要刁难他,只是病了想讨便宜,”我半点好处都占不到。”
“有,你最大的好处就是拥有我。”
夏则手臂紧了紧,搂着徐梨一起躺回床。
“我还有些时间,再陪你睡会,晚上就不要准备饭了,我带外卖回来。"
打了个哈欠,徐梨在他臂膀间挪个舒适的位置,就一动也不动。
“不用了,我睡一觉就好些了,如果真的不行,我再传短信给你。”睡意渐浓,她仍嘀嘀咕咕地。
“要我唱宝宝曲哄你吗?“夏则啄吻她的唇。
“不要,我要睡觉。"
嗅着熟悉的男性气息,徐梨很快闭上眼。
醒来时,夏则已经出门好一阵,徐梨退了烧,又闷出汗,浑身清爽,提着购物袋又转到小区市场买些生鲜菜。
回来洗刷整理了一阵,晚餐大半已经准备好,徐梨戴着手套正要洗碗,门口铃声响起。
她甩了甩水,走出去开门。
“是忘记带钥匙了吗?“
门倘开大半,徐梨呆楞的望着来人。
“请问,这是夏则的家没错吧?“
一个陌生的女人,不,准确来说,是一个身材姣好的成熟女人,笑脸盈盈的开口问。
她五官艶丽,粉色洋装合身服贴,右手捧着束白百合,提挂着香奈儿肩包,正好衬托出浑圆的大胸。
徐梨虽然不知道名字,却第一眼就认出人。
夏则本科时候的前女友。
为什么,她怎么会知道夏则住哪?
又怎么会突然来找夏则?
心头一瞬转过连几个疑问。
“夏则在吗?“ 女人问。
“不在…”徐梨嗓音发哑,嗡嗡声不断在耳际徘回。
“那没关系,我可以进去等他回来。”女人视线扫过徐梨的卡通图案围裙,未摘的shi淋淋手套,挑了挑眉,疑惑的问”你是钟点工吗?“
同学圈子就这么大,任何风吹草动都瞒不住,早回来c市之前,女人就已经确认夏则过去两年没有交往对象。
夏则一向不会委屈自己,更不屑将就。
哪怕最后散场幷不愉快,但女人深信,他们之间的吸引度一直都在。
对比她的靓亮,徐梨眼下带病中,脸色苍白憔悴的紧。
“对…但夏则没有交代…”
徐梨虚软的回答,话还没说完,那一束花随即被塞进怀里。
“好,麻烦帮我把花插起来。”女人娇笑,”我姓张,叫张楚楚,你不用担心我是坏人,我认识夏则很久了,跟他很熟。”
“你看起来很年轻,还是学生?兼职打工?“换上室内拖鞋,张楚楚站在客厅中央,环视一圈,”这人品味果然和以前一样。”
“对…我是c大…”
“你是夏则的学生吗?“张楚楚好奇的瞅了一眼,一双刷过睫毛的眼珠子很大,水汪汪地。
“我隻修他一堂课…”
“是吗,真巧,我这两天也刚好要去c大就任短期讲师呢。”
“你…你是跟他约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