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头。只见书卷上的两方印章,一方是篆书阴刻「刘泽源印」,另一方是篆书阳刻「懿翁」。「这两刻印章可大有来头,都是吴昌硕给刘泽源刻的」苏厚海说着,从书案的抽屉里拿出一个锦盒,一脸肉疼地说道,「就是这两个,今年春天,香港佳士得拍卖会上,我托人花了158万才拍到的,果然好东西就是捂不热,这转眼就得物归原主了……」锦盒里的两枚印章,一枚是寿山石田黄印章,侧面刻着「昌硕」两个字,另一枚是昌化鸡血石,侧面刻着一行小字「光绪丁末年二月吴昌硕」。婉晴伸手拿起一枚鸡血石的印章,看着印文问道,「这两枚就是书卷里盖的那两枚吗?」「你手里这个是,另一个不是」苏厚海说道,「据传吴昌硕给刘泽源刻了50多枚印章,我能收集到这一枚对应的已经很不容易了」「爸,让你费心了,」我看着苏厚海一脸心疼的样子,看着书案上那几张砚台和插满几个笔筒的各色毛笔,明白了苏厚海也是个书法爱好家兼收藏家,心里暗暗想着,以后得找个类似的物件给老人家弥补一下才是。「一家人说什么两家话,况且照顾刘老一家,是你爷爷临终交待的,本来我收藏这几件东西,把玩一段时间,也是要给刘老的」苏厚海笑着对我和婉晴说道。「还是老爸末雨绸缪,想的周到」婉晴听苏厚海这么说,抱着苏厚海的脖子,在苏厚海脸上亲了一口,撒娇道。「行了,行了,别给我戴高帽了,我可就你这一个宝贝女儿,盛装可都靠你了,你哥吊儿郎当那样子,盛装交给他我可不放心!」苏厚海嘴上说着,脸上的笑意却十分享受,「对了,启豪和陈艾的事,你俩在上上心,千万别让他俩结婚,这是底线!」婉晴放开抱着苏厚海脖子的手,疑惑问道,「爸,究竟怎么回事啊,为什么陈艾就不能和我哥结婚呢?」「那个陈艾是美国留学生,生活作风肯定不好,而且看长相就有点轻佻,不像个持家的女子,不合适啊」苏厚海打着哈哈。「不会吧,老爸你找借口也不找个像样点的,张皓也是美国留学的,我还是英国留学呢,留学生就生活作风不好了吗?你这是隐射我和张皓的生活作风不好?」「哎呦,我的宝贵闺女,老爸可没这意思」「那是你什么时候还会看相了,给我也看看呗?或者,你看看张晓娟的相貌能不能持家?」婉晴直接放大招,说着说着都扯出张晓娟。我心里暗自发笑,张晓娟的那张狐魅脸要是也算持家相,那大街上随便一个女人都是「国泰民安」脸了。「得了,说东你就扯西,」苏厚海无奈地摇了摇头,「本来也没什么,你想知道就告诉你吧!」听苏厚海这么说,我和婉晴同时竖起耳朵来仔细听着。「婉晴,你不是一直好奇你的母亲陈凤琴吗?」苏厚海没来由地问了这么一句。婉晴点了点头,「我听我哥给我说过,后来问你,你一直都不说。不过这关我母亲什么事?难道……」「陈凤琴是你和启豪的母亲,陈艾是陈凤琴的女儿,就这么回事」苏厚海打断了婉晴的猜测,直接开诚布公。「啊?」我和婉晴再次同时张大了嘴巴。婉晴的母亲的女儿,我心里盘算了一下,这不就是婉晴的妹妹吗?小艾和婉晴是姐妹!怪不得,怪不得,我老感觉小艾和婉晴有种说不出的相似之处,原来是这样!苏启豪要和小艾结婚,那不就是和自己的妹妹近亲结婚吗?这不给苏厚海生个傻孙子,都难为苏启豪这骚cao作了。怪不得苏厚海不同意,对了,我说呢当时我妈信誓旦旦地对我说苏启豪和小艾没可能,原来她早就知道这事了!「那陈艾是我妹妹?你不刚说就我一个女儿吗?」婉晴想了片刻,吃惊地问道。「谁说陈艾是我女儿了?」苏厚海反问一句,随即仰头坐在椅子上,点了根烟,顺手抛给我一根,开始回忆起来。我的顺势接住凌空飞来的这支烟,看了一眼,钓鱼台特供,这可是市面上没有的高级货啊,于是摸出打火机打算点燃。婉晴白了我一眼,伸除纤纤玉指在我腰上拧了一把。我疼的龇牙咧嘴,放到鼻子上闻了闻烟丝的味道,还是把烟放下了。「我和你母亲是大学同学,你们也知道的,那个年代的大学生,可不像现在满大街都是,送快递都得本科起步。读书的时候我俩感情就很好,毕业了分配工作的时候,我本来被分配在合肥机床厂,是凤琴,将我调到了上海市商务局,和她一个单位」最新地址;≈ap;ap;#65301;≈ap;ap;#65363;≈ap;ap;#65302;≈ap;ap;#65363;≈ap;ap;#65303;≈ap;ap;#65363;≈ap;ap;#65304;≈ap;ap;#65363;≈ap;ap;#65294;≈ap;ap;#65315;≈ap;ap;#65296;≈ap;ap;#65325;苏厚海抽烟烟,缓缓地回忆着,脸上露出了丝丝笑意。「后来我才知道,凤琴是陈维仕的女儿,你们可能没听过,其实他也算是共和国的元老了,五五年授衔的时候,本来是要给少将的,结果被朱老总一句「此人谄媚,实为奸猾」的评语,变成了大校。不过八八年授衔的时候,中央军委还是给他上了个少将」我听完这段,才恍然大悟,怪不得苏厚海白手起家,盛装集团能走到现在,原来有这一层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