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越细长的眉不悦地拧起,她抿着笑唇,冷白的手指用力按压暖玉,楚小容的身体像鱼一样弹了一下,面色chao红半张开嫣红的唇,顿时消了一切声音。
“楚小容你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竟然还敢威胁朕,是朕这几日太宠你了吗?”裴越边转动着暖玉,边看着楚小容冷冷地开口。
楚小容忙拿手捂住唇,无力地缩在裴越怀里,小狐狸眼掉着泪珠子摇头。
良久,裴越才停下手,她的另一只手挑起楚小容的下颚,亲了亲楚小容的唇角,声音温和:“小容儿,现在想好了吗?”
楚小容小脸哭得通红,将捂住唇的手放下,带着浓浓哭腔喊道:“想好了,我不要跟你了,我要去找楚六!”
“你只会欺负我,我不要跟你了,楚六再无耻,起码不会这样对我。”
裴越被楚小容气笑了,她箍住楚小容的腰,语气有些飘渺:“楚六?小容儿怕是忘了,是楚六把你送给朕的,就算朕让你去找她,她敢要你吗?”
楚小容泪眼朦胧,抽抽噎噎:“我不管,我就是不要跟你了,你不仅欺负我,你日后还要娶好多好多小郎君。”
想着,他哭得更狠了,裴越看了会楚小容,心里被楚小容哭得柔软些,她长叹了一口气,拿出帕子帮他细致地擦着脸上的泪珠子,又将人搂在怀里,安抚地一下一下拍着楚小容的后背,声音无奈:“好,好好,是我的错,都依你的行吗?别生气了,你现在还怀着孩子,生气也对孩子不好。”
楚小容本来都止住哭声了,听了这话,立马又在裴越的怀里直起身子,小狐狸眼瞪得圆圆的,又哭了起来:“我就知道,你和楚六一样,都只在乎肚子里的小混账,根本就不在乎我。”
他拿着袖子擦了把泪,泪眼朦胧地控诉地看着裴越,声音软绵又委屈,叫人听着心痛:“你让我带暖玉是怕我生不出孩子,你现在不让我带暖玉也是因为我生气会影响小混账,你知不知道,就因为怀了她,我这两个月来没睡过一个安稳觉!”
末了,他又哽咽着小声加了句:“你还不让我打掉她,楚六是因为这可能是她的孩子,你为什么要这么在乎,就这么喜欢替别人养孩子?”
裴越额上的青筋跳了跳,见楚小容小嘴巴巴还要说话,温热的手指轻轻捏住楚小容后脖颈的软rou,低头吻上叫她无可奈何的小嘴,灵香缠绵缓缓安抚楚小容,终于让楚小容消停下来。
楚小容被吻的有些发懵,耳尖红红的缩在裴越的怀里,嫣红的唇上覆着层暧昧的水光,他冷静下来,揪着裴越的衣领,心里了又涌起阵后怕,他刚才怎么敢对裴越大喊大叫的,裴越回过神来不会真把他杀了吧!
裴越又咬了口楚小容的脸颊,语气温和带着不易见的宠溺:“小容儿,暖玉日后还是要带的,朕是为你好,想让你少受些苦。”
她又一把抱起楚小容,往殿内走去,声音带着丝哑意:“不过现在,小容儿再取给朕看看好不好?朕还有许多奏折没批,小容儿记得要快些。”
楚小容圆润小巧的脚趾羞耻地蜷缩,他将头往裴越怀里埋得更深了,声音细颤:“好,我都听你的。”
良久,楚小容红着耳尖缩在裴越怀里,身体还发着细颤,凝着桃花粉的指尖此时透着股熟红,裴越心情颇好地抱着怀里软乎乎还发着馨香的楚小容。
她一会儿亲亲楚小容的脸颊,一会儿捏捏楚小容后脖颈上触感细腻的软rou,改了几本奏折又摸摸楚小容微微凸起的小腹,明明是一副不走心的样子,但却批的极快,不一会儿就批了一大半奏折。
楚小容因为没了力气,控诉地哼唧几句,便乖巧地缩在裴越怀里。
这时,刚才守在外头的女官走了进来,低着头恭敬道:“陛下,上次突厥王听闻陛下登基,不是送了好几个国色天香的西域男子来给陛下道谢吗?”
“上次您说先留着,今儿那些男子等不及了,人都在外头侯着,闹着要见您。”
楚小容听着外头传来的莺莺燕燕的声音,震惊地抬起头,小狐狸眼控诉地看着裴越,软着腿跳下裴越的怀里,拿袖子抹了把泪,气冲冲就往外冲去。
作者有话要说:
宝儿们七夕快乐啊!
裴越太阳xue有些胀痛, 她揉了揉太阳xue,跟着起身追了出去。
楚小容气呼呼地拿袖子抹了把小狐狸眼里的泪珠子,一把推开堵在他面前的那些还要往凤鸾殿里面冲的男子, 朝他居住的清兰阁边哭边小跑去。
清兰阁离凤鸾殿挨得近, 不一会儿他就跑到门口了, 春草愣愣地看着跑回来的楚小容, 还没有开口,便看到身后随之追来的神色有些焦急的裴越,他回过神, 低头走出殿, 还贴心地替这对小妻夫关好殿门。
楚小容没管身后的裴越,冲到他的榻前, 把他藏在被褥底下的那几张银票拿出来塞进怀里, 正打算去一旁的衣柜时,被一具温热的怀抱拥入怀里。
裴越将头埋在他的颈侧,一双手搭在楚小容的腰间, 拿鼻尖蹭了蹭他颈侧的软rou, 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