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相比你现在的样子,我更喜欢你之前的样子。”听着辛梦调戏的言语,雨师柔心中羞耻,面色大怒,呵斥道:“狗贼子,竟敢如此放肆!”辛梦咂咂嘴,不禁嘲讽道:“啧啧……你们母女还真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既然不撞南墙不回头,那我就让你好好见识一下,我这堵墙有多硬,希望一会你还能硬着头皮对我说不,我期待你的表现喔,皇后娘娘!”雨师柔回以一声冷哼,一脸不服气和走着瞧的架势,仿若一只正在等待时机对猎物下手母老虎,恶狠狠地盯着辛梦。辛梦一脸无所谓,笑而不语坐到了椅子上,松开了雨师柔的束缚,转而cao纵y欲触手将苍雨霏高高举起。随后靠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左手拄着下巴,右手指了指自己跨间昂首跳动的ji巴,朝雨师柔笑道:“你折磨了本大爷八天,抽了本大爷一百三十七鞭,本来应该抽回去的,但谁叫本大爷天生怜香惜玉,你只需要用尽术法来讨好本大爷一百三十七天,咱们这笔账就算了,怎么样?本大爷够讲究吧!?”此言一出,目光看向辛梦跨间ji巴,早已面色羞红的雨师柔眼神含怒,却没有第一时间反驳,甚至还下意识的咽了咽口水,贝齿轻咬嘴角,双腿不禁夹紧。首先,她是个女人,其次才是国母和母亲,自打几年前兀嵘做了国师后,苍云枢便再也没有和她睡过,正值如狼年纪的她,这些年都是靠着手指和那羞人的道具来满足自己,此时见到一根如此年轻,且比苍云枢的还要大的ji巴,这叫尝过肉味又许久没被甘霖滋润过的她怎能按捺心中那份久违的躁动。看雨师柔没第一时间反驳,被高高吊起来的苍雨霏可不干了,雨师柔眼神虽含怒,可举手投足的样子,却骗不过从小在她身边长大的女儿,苍雨霏心中恼怒:‘哼!搞了半天是看上我母后了,我说怎么就是不肯对我温柔一些,臭男人!臭男人!母后也是,明明对我那么凶的,怎么现在就变了一副样子!不行,他是我的,也只能是我的!’想着,也不知哪来的一股力气,竟让原本动弹不得的她晃动了几下。苍雨霏的动静让一旁躁动不已的雨师柔清醒过来,面色含春怒道:“有本事你就杀了我母女,且不说我母女手无寸铁,单是羞辱弱女子这一点,生为男儿,你不羞愧吗!?”辛梦笑了,笑的很开心:“哈哈哈……”片刻后,辛梦擦了擦眼角的眼泪,捂着肚子直起腰,指了指苍雨霏:“她是弱女子?”又指着雨师柔道:“还是说你弱女子?”不待雨师柔答话,辛梦继续道:“谁家弱女子见面就叫人喝尿?又有谁家弱女子不让人讲话,抬手就鞭子伺候的?”收敛笑容,辛梦面容冷峻:“我懒得跟你继续废话,用你y荡的身体来取悦我,本大爷高兴了,就放你们母女一马,本大爷不高兴,就折磨的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说着,一双不带有任何感情的双眼,侵略性十足的在雨师柔的身上扫视起来。被辛梦注视着,雨师柔第一次有了如堕冰窟的感觉,眼前之人也不再像之前那样柔弱不堪,任自己拿捏,而是像一头远古巨兽,贪婪地盯着自己,随时将自己吃掉一般。那目光仿佛可以透过衣裳将自己看光,想到这里,雨师柔腿间一阵湿润,脸颊桃色愈发艳丽,眼神闪躲,不敢再与辛梦对视。虽是如此,可雨师柔好歹是一国之母,怎能就这样轻易屈从,强压着心中的恐惧和羞耻,声音微颤:“我…我不怕你!你…你休要用言语恐吓威胁与我,什么场面我没见过,如果你觉得这样就能逼我就范,那你就太天真了!”辛梦慵懒的撇了雨师柔一眼,温吞道:“那这样如何?”音落,束缚着苍雨霏的触手缓缓收缩,苍雨霏的面容也逐渐扭曲起来。看着女儿如此痛苦,雨师柔心中纠结,粉拳紧握,恨声啐道:“卑鄙!”辛梦并末答话,依旧十分慵懒的看着雨师柔,右手食指读秒般在椅子扶手上敲打着。哒…哒…哒……指尖敲动木头发出的轻啐声响回荡在密室内。对辛梦而言,时间好似他指间的流沙,转瞬即逝。可对雨师柔母女二人来讲,每一秒都度日如年般难熬。时间一秒一秒流逝,缠绕苍雨霏脖颈的触手也越锁越紧,此刻她已意识模糊,濒临窒息,眼睛如死鱼般向上翻着,心中呼唤雨师柔救她的声音也越来越浅。辛梦叩打椅子扶手的声音,如催命魔音,牢牢掌控着雨师柔的心跳节奏,将她一点点拉进深渊。短短一分钟,压力中心的雨师柔却如同度过了漫长的一生一般,冷汗打湿后背,两鬓和额头的秀发湿漉漉黏在肌肤之上。看着女儿即将丧命,母性之爱终究胜过了羞耻和自尊,只见她长舒一口气,认命般低下了她那高贵的头颅,神色落寞,且带有一丝挣扎道:“放了我女儿,我答应你的条件就是。”一边说,一边动手宽衣解带。辛梦心中长长舒了一口气:‘还以为老妖婆真不管这个傻丫头了呢。’想着,脸上露出一抹得意的笑,打断雨师柔的动作道:“等等,就这样脱了多没意思,给本大爷跳个脱衣舞来助助兴吧。”说着,朝雨师柔一阵挤眉弄眼,那模样要多欠揍有多欠揍。饶是如此,雨师柔也只能将一腔愤恨不甘化作一声悲惋的叹息在心底回荡。解下的腰带从手中滑落,雨师柔忍着心中的羞耻,缓缓起手舞动。看着肢体僵硬如提线木偶般的雨师柔,辛梦没了继续看下去的欲望。抬手便是两道y欲真气挥出。刺啦……两道锦衣撕裂的声音响起后,雨师柔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