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将一波波快感不断送来,刺激性的生物电沿着小腹、嵴髓、脑干,最终进入大脑,每一波的快感都让她几乎要喊出来。要知道,炕洞一周行可不好熬,每天注射中有春药,猪食中有春药,灌肠时还有春药!翠翠几乎全天24小时都处于或高或低的发情状态,而爸爸嫌弃她又脏又臭,这段时间根本不来肏她!害的她只能不停地蠕动直肠夹紧假y具稍稍缓解欲火,这一忍就是6天半,早就是一触即发的边缘了。人的身体是诚实的,很多妇女被-强-奸的时候会达到高潮,黄翠翠也不例外。她虽然内心极为抵制,但成熟的肉体却开始迎合。她闭着眼睛,面容痛苦又快乐,口中「哎呀~哎呀~」的哼唧着,时不时还说出「不要~~不行~~」这样的拒绝之语。萧汉山听得心烦,干脆先拔出y具,随手捡了两条之前堵嘴的臭袜子,又塞回黄翠翠口中,然后再度上马驰骋。这下子世界清净了,只能听见「嗯嗯~~呜呜~~」的哀鸣声。萧汉山毕竟三年多末近女色,虽然身体虚弱,但长期积攒的欲望非同小可。他咬紧牙关,两只手固定住黄翠翠的身子,一口气挺动了一百多下,方才感觉将压抑心头多日的焦虑、愤怒泄出去了一些。他只觉这女人实在是极品,肛门直径适度,让他的ji巴浸泡在一片湿腻腻、滑熘熘的所在,并且还能分泌出大量的肠液来润滑。每次抽cha都带出些许水花,每次拔出都翻出少许红彤彤的肠壁刺激着他的视神经,并且对方的肠壁似乎还紧紧吸吮着他的rou棒,彷佛是痴缠的妇人舍不得相公离家。他「噗嗤、噗嗤」地抽动着,快感一阵接着一阵、一波连着一波的传到大脑、传到他的四肢百骸,使他浑身上下、从里到外都透着舒服。难怪监狱里的狱霸会挑眉清目秀的二尾子当「假娘子」,三扁不如一圆,古人诚不我欺!随着萧汉山大rou棒勇猛异常、活塞般快捷的大力插入,黄翠翠颤栗得是越来越厉害,吊在脑后的两只小圆手随着对方的冲击不停颤抖,两只硕大的乳房也在炕上不停的前后运动发生变形。她不自觉间两条腿便反勾向对方的pi股,恨不得将对方更深地勾入自己的腚眼子中。她已经忘记了是谁在肏着自己,心中只是不停呼唤着「爸爸~~用力~~嗯嗯~~用力!~~肏死母猪吧~~就这样肏死母猪吧!」萧汉山则不顾一切的向着快乐的顶峰奋力攀登,速度是越来越快、力道是越来越猛、插入是越来越深。他咬紧牙关,头上汗如雨下,大rou棒急风暴雨般的抽cha着黄翠翠的肛屄,爽美的快感令他忍不住从紧咬着的牙缝中发出野兽般的嚎叫,而仅剩的理智又让他将这嚎叫压制成闷哼。黄翠翠呜咽着、哼叫着,身体左右扭晃着,配合着对方的冲刺,体验着绳捆索绑所带给自己的痛快感觉,享受着对方大rou棒对自己肛屄的蹂躏而传过来的舒服和刺激。突地,只听得萧汉山的口中发出一声压抑至极的闷哼,他的脑袋向后一仰,大rou棒一下插到尽底,浓浓的、一股又一股的、热呼呼地jg液喷射而出,就像是打开了阀门的高压水枪一般疯狂灌入黄翠翠直肠深处。黄翠翠身子就像遭受电击似的猛一颤栗,从被臭袜子塞住的喉咙深处,发出一阵阵的y叫,随即全身就像是过电一般随着萧汉山的she精不停颤栗。半响后,萧汉山才清醒过来,他抽出自己缩小后的y具和堵住黄翠翠小嘴的臭袜子,躺在炕上喘息。黄翠翠趴在炕沿上,几乎无法动弹,她哭泣道:「大哥,您就饶了小妹吧,小妹快要被您肏死了~~」语气中居然带了点魅意。想起这个爱钱的女人,萧汉山再次心如铁石,他冷冰冰地说道:「想活命容易,将你对有钱人的服务,全都为我做一遍!今个我也要试试,逼迫人吃屎,是不是很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