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换诗雅急了。
母亲知道老公为了诗雅失踪着急到肝肠寸断的那种模样,知道在他心中女儿代表一切,也可以为女儿做出一切,当然包含改变自己的脾气个性以及行为,平时对丈夫有些作为也是不赞同的,何不趁这个机会来改正他,所以笑着对诗雅说:「妈妈当然相信,但我认为还是把实情告诉你父亲。」
「告诉他实情那绑架人一定完蛋,不行啦!」诗雅更急。
「母亲安抚的说出了她的计划:公审法官。
下午3点多了,搜了快一整天还是完全没有新的发现。蔡金銓的衣服湿了又乾,乾了又湿,但快乐是最大的力量,完全可以让人忘记疲劳。一整天下来他最在意最关心的就是小队长了,就差没有明白的说出心里话:我们可以做好朋友吗?
小队长情义重,当然感受得出来。以前确实对蔡金銓印象极差,但却对他扮演父亲的角色肃然起敬,他关心的说:「蔡法官,你要不要先回去休息,一有消息我会马上告诉你,你这样会累坏身体的。」
蔡金銓听到可开心了:「没事,我一点都不累,还有以后不要再叫我蔡法官。」想了一下又说:「我应该老到可以当你父亲了,但不能佔你便宜,我也不想被叫老,称呼我大哥就好了,可不可以?」
小队长是乐意的,而且他也希望能和他多接触,看能不能稍微影响他并对日后的案件都能做出最公正的判决,既然要称呼大哥就称呼更亲近些,所以他问:「那称呼你銓哥可不可以?」
「可以,当然可以,那我就称呼你名字丞汉囉!」
这时蔡金銓接到妻子打来的电话说诗雅回家了,但千叮万嘱不能将此事告诉人。顿时心情舒畅欢愉,交了好弟弟,女儿也回家了,他觉得所有好运都让他独揽了。急忙告诉小队长说家里有事,随着心情飞奔回家。
一踏进家门,蔡金銓满是喜悦的关心问着和妻子一样的问题,但却被一句话震惊到把整个好心情都震碎了。
蔡太太等他把话说得差不多时直接就严肃的说:「你知不知道这都是你害的?」
蔡金銓一脸震惊错愕!但丝毫得不到喘息,因为妻子很快又说:「你知道女儿这几天受了多少的苦都是因为你?」
「因为我?」震惊的心都还没平復又被吓傻了。
母女二人演练过,虽然是说出实情,但内容还是加油添醋了些,不仅强调绑架者是毫无恶意,更是把诗雅说的机灵才智。但他们知道蔡金銓一定很担心诗雅这几天有没有遭受折磨受尽苦头?所以一开始就打算先安其心:「你可知道女儿为何毫发无伤?绑架人既不为色也不为财,那到底是为了什么?」
蔡金銓哪会知道?但蔡太太也没有想让他回答,这只是先让他安心,不要乱想女儿这几天的遭遇,而从他的表情确实也看得出心情放松许多,然后便接着说:「绑架人单纯只是要对你报仇,女儿则是无辜的被替代,绑架人是多年前被你判输官司的受害者,因为输了官司导致整个家庭因此破碎,并问说:「你可知道绑架人是谁?」
蔡金銓真的很努力在想,但妻子没有给他很多时间就嘲讽的说:「想不出来吧?你捫心自问,从事法官以来经手的案子,不公平的判决有几件?」这句话当然也没打算听到回答,瞪了蔡金銓一眼就说:「应该数不清吧?」
被妻子说得如此十恶不赦,蔡金銓羞愧的涨红了脸,无话可说。
指责已然见效,接下来就是要劝善了:「女儿本来要被绑十天半个月的,你可知道为何几天就回来了?那是因为绑架人本无恶意,再加上女儿的聪慧,明理,善良,循循善诱的说服绑架人,并承诺一定会劝你往后都能公正无私的判决。」
换诗雅上场了:「爸,绑架人对我很好,我除了没有自由其他都很好,三餐也是照我的指定来做的,他只是希望你能因此次事件而省悟,他的受害已经过去,只是希望你以后都能公正,不要错害好人错放坏人,这样他就心满意足了。」诗雅跪了下来:「爸,你的工作是无比神圣,我不敢指正你,但希望你都能无私正义的做出所有判决。好不好?」
诗雅这一跪让蔡金銓更惭愧了。心想该跪的人是我啊!他一边说:「好,爸爸会改。」一边急忙的要拉起跪着的女儿。
诗雅硬是不肯起来:「还有一件事你一定要答应我,不要追究绑架人,就对警方说我并不是被绑架的,只是只是和家人起口角负气出走。」
蔡金銓想了一下然后面有难色的说:「我会照你说的做,但警方还是会继续追查的,因为绑架人使用的车牌是偷来的,所以一样犯了法,这点我们就帮不上忙了。」随即将诗雅牵起来。
蔡金銓说的这件事诗雅并不知道,不过她认为父亲有在为绑架人着想表示真心有悔意,便说:「我们做我们能做的,其他看他的造化了。谢谢爸爸!」
「还有一件事」蔡太太口气依然严肃。
本来已放松心情的蔡金銓,顿时又紧张了起来:「什么什么事?」这件事千万不能告诉任何人。
「当然!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