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啊……桌子……”被翻腾的酸慰弄得语无伦次,许柠只要更加努力地抬起身子,远离身下那张贵重的木桌。
本就脆弱的玫瑰花瓣夹在肉棒和穴壁之间,简直就要被搓成泥,把细密的褶皱填平没一会儿,又给龟头上的棱角刮出来。不同于肉棒的坚硬感觉,那样不规则的柔软蹭得她不住地摇头低泣,可不论怎么紧缩穴道都无法将它们挤出去。
浅红色的花汁混进了透明的蜜液里,因为他抽出的动作而沾染在绷圆了的蚌肉上,而愈来愈深的肏干也使得肉棒底下的两个囊袋拍击着,制造出粉色的泡沫,黏在肉唇上煞是可爱。
不过玻西无暇欣赏,为了让小女仆安心,他便抱着她站了起来,总算放过可怜的桌子一马。
彻底变身树袋熊的许柠转而为自己担忧,无力阻止伯爵大人的走动,她只好自欺欺人似的将脸埋在他的颈窝里。
肉棒撤离时带出的浪液,有些还未来得及被捣成粉沫就溅到了地板上,循着他行走的轨迹一路喷洒,大约负责清扫的佣人见了都会觉得不好意思。
不过伯爵本人却毫不在意,只专注于肏进销魂的少女穴里享受无微不至的服侍,一股股快意在后腰聚集,催促着他耸动得更快更狠。
“呜啊啊……”被如潮快感逼的眼眶红红的,许柠紧皱着柳眉,却不敢在身体悬空的状态下推开他,反而抱的更紧。一对小白兔都挨着他的胸膛挤压得变形,艳红的乳尖更是陷进了乳肉里去。
等小屁股被放下时,她才睁开了眼睛,余光瞥见华丽的雕花窗棂,立刻把松开玻西的动作给按下暂停键。
“大人!怎么在这里——”坐在窗前的矮柜上,她一动都不敢动,生怕一不小心就从并未关闭的大窗掉出去。这里可是城堡的第二层,摔下去会少条腿的!
因为惊恐而猛然紧缩的穴肉咬得玻西闷哼了一声,他倒是优哉游哉地笑起来,顷刻间就恢复了抽送的动作。
“这里不好么,可以看见玫瑰园。”
每天清晨,他的小女仆都要亲自去摘玫瑰,娇小的身子穿梭在绿叶红花之中,即使身穿黑白色的制服也是生气十足的模样。
只不过……
“可是,啊哈……大人……”带着哭腔乞求他的怜悯,少女因为紧张而僵硬的身体不顾她的想法,在男人的疼爱之下再度恢复了任人宰割的柔软。
“别怕,我不会松手的。”横在她腰后的手臂非常有力,鼓起的肌肉着实带来了安定感。
虽然语气里满是安抚的意味,但在她看不见的地方,那张面对她时或是温柔或是戏谑的脸,则展露出了冰冷与傲气,棕色的长眉也压迫力十足地扬起——对着花园里那个不知好歹的年轻人。
随着承诺而到来的剧烈插干和收紧的臂弯,很快就让许柠再次迷失在席卷全身的快感之中。半解开了的女仆裙子一晃一晃的,裙摆翻出了微弱的气浪,打乱空气里轻舞的尘埃。
即使只是一个背影,也足以让人知道正在发生的是多么令人脸红心跳的情事。
握着大剪刀的年轻人愣在原地,接着便转过身、深深地低下头,似乎是投入到修剪之中去了。
嘴角勾起一抹微笑,玻西承认自己是个恶劣的男人,但那又怎样——
小姑娘不还是被他抱着肏,眼里心里只有他么?
目的达到了的伯爵不再吊着少女,肉棒每一次都狠狠钉入到最里,就连变成了糊状的玫瑰花瓣也一齐顶到脆弱的花心,磨蹭着那微微张开的小口,堵住源源不断流出的水液。
“好涨嗯哼……大人,不要这么啊——深……”
宛如易碎的东方瓷娃娃,小女仆承受不住猛烈地冲击而流下负载着过多欢愉的泪水。
珍珠一般的泪沿着她的脖颈滚到了裸露的胸前,在两只甩动着的雪团上与薄汗混在了一起,又被玻西的手指抹去。
“这个时候应该说什么,忘记了?”凶狠一顶就把花心给破开,大龟头彻底把玫瑰花瓣给压烂,粗暴地疼爱着抽搐起来的小子宫。
粗哑的喘息把许柠的脸都给煨得红热,连不堪一折的雪颈都无法幸免,声音更是娇媚得像是滴出水:“呜哈……求大人,射进来……我会好好保存呀啊啊!大人的精液……”
“这才对——”话音未落,玻西便按住她陷入了挣扎与迎合两难境地的身子,举起长枪猛攻起来。
不留余地的律动令人联想到他在战场上英勇无惧的驰骋,愈发胀大的肉茎把女仆插得连连哀叫。破碎的求饶已然带着投降的意味,而他却乘胜追击,不给她休息的机会。
几乎要被磨破了的穴道还不知羞地扒上去,嗜咬着粗长的巨剑,竭力伸展的褶皱让它能够将勃然大物给完全裹住。
作为牺牲的则是失去了掩护的敏感点,被扭动凸起的经络刮得快坏掉,激发出的阵阵快感就像一个巨大的网,网住少女全副身心。
“咿啊啊……大人啊啊啊,我不行呜嗯……”许柠毫不怀疑这样下去,即使她不去碰自己的衣服,它们也会被摇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