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裸的身体猛然弹起,甩开了冰凉的针尖却再也无法摆脱电流的凌虐。
下腹抽搐起来,尖锐恐怖的刺激在肉蒂上打滚,迅速碾过最敏感的地方,把脆弱的身体电得发麻,可感官却在电流中越来越清晰,耳边甚至有电流炸开的声音!
濒死的尖叫戛然而止,许柠翻着白眼被迫进入高潮,身体像一张拉得极紧的弓,弦在绷断的边缘不断被拉扯,束缚着的手脚几乎就要扭断。
张开的小缝持续喷水,像是失禁一般清亮的黏液形成一道弧线,落在他握着电棍的手上,在明亮的灯光下反射着淫靡的微芒。
沉舟微微一笑,移开了手暂时放过高潮中的花穴,可依旧控制着电击针在她身上移动。
发红的大腿内侧被电得又是一抖,随后是起伏着、承受巨大快感的小腹,再到颤动的雪乳、无法夹紧的敏感腋窝。
电流从与针尖接触到的地方扩散开,即使是距离最远的脚趾头都被刺激得蜷缩起来。
身体仿佛在逐渐崩溃和重组,夹着画笔的穴壁痉挛着。被狼毫戳刺的敏感点都变了形,抖动着加剧体内激烈的快慰。
在电流的驱动下,快要烧坏的感觉充斥头脑,把反抗的情绪完全击碎。意识朦胧之间,少女连舌头下意识伸出都不自知,高潮的反应在面上一览无余,清纯的眉眼之间尽是迷醉的神色,已然成为了快感的奴隶。
“哈……哈……”除了呼吸之外什么都做不到,许柠睁大无神的双眼,放松下来的身体掉回沙发里,下腹还在高潮的余韵里抽搐着。
“啧啧,喷了我一手的水。”把布满晶莹蜜液的手举到她面前晃动,沉舟被少女无意识追随着手的呆滞目光逗笑,眼神却愈发的幽深。
许柠回过神来,身前的男生已经脱下了裤子,露出凶猛狰狞的肉茎打算长驱直入。
“不……”阻止的声音虚弱沙哑,宛若饿久了的奶猫,一点威慑力都没有,反而让人更想欺负她。
已经做到了这一步,兽欲高涨的男生怎么可能停手。
指尖掰开了两片湿哒哒的花唇,硕大的龟头顶开小缝隙打算一路高歌猛进,然而——
“嗯?小骚货在穴里放了什么?”
高潮后变得松软的穴肉握不紧细长光滑的画笔,它便被淫水冲刷着、溜到了穴口附近。
再次扭动起身躯想躲开他的手,许柠紧闭着双眼不敢看他的脸,口中依旧喃喃着求饶和拒绝的话语,夹杂着虚软的低泣。
“什么,都没有……已经可以了……不要,哼呜不要再……”
沉舟当然不会听她的话,灵活的手指撑开穴肉往里一掏,便拉着湿得不成样子的画笔抽出,笔尖的狼毫在离开小穴时还依依不舍地牵着一根银丝。
“呵——”他低低笑起来,凝视少女通红的、混合着羞意和绝望的脸,翻涌着怒火的胸腔震动着。
“没想到你这么骚啊?嗯?穴里夹着东西就敢出来送?是个男的就能操你,对不对?!”
如果今晚不是他,那么她就会被另一个男人……
一把将手里的淫物丢得老远,他把两片花唇拉到极限,露出张大的穴口便毫无顾虑地肏了进去。
“嗯啊!!疼……不是这样,我哈啊啊……”百口莫辩的少女眼泪扑簌扑簌地往下掉,还未扩张的穴道被撑得快要裂开,尖锐的疼痛使得小腹本能地收缩颤抖、想要把脆弱的地方都保护起来。
但已经完全贴在沙发靠背上的身体退无可退,只能承受他不留情地肏干。
“不是?”被媚肉反抗性的推拒激得怒意更甚,沉舟抬手便扇向摇动挣扎的臀肉,“不是你夹这么紧?屁股还一直摇?”
“我看你天生就是用来给人肏的骚货!”不管她哭得多厉害,他都挺起巨剑破开骚浪的甬道,誓要将这个淫乱的少女捅到不能再去勾引其他男人。
“没有……呜呜,我不是……”她一点也不想,不想在这样的强暴下产生快感!
可偏偏身体就是无法控制,习惯吞吃肉棒的淫穴逐渐适应粗鲁的冲撞,分泌出更多的爱液为入侵者提供便利。
早就被电流刺激过一次的神经异常敏感兴奋,不放过任何一丝快意,只会将它们无限放大,催促身体做出淫乱的反应。
“骚穴流了这么多水还说不是?”沉舟被夹得又爽又疼,湿润的小穴收缩起来简直不要命,若不是他竭力忍耐,定要被吸得缴械!
他伸手揪拉着肉缝上方肿胀的花蒂,咬着牙耸动腰部,碎发遮着的额上甚至隐约浮起青筋。
才缓过劲来的肉蒂哪里禁得住这样粗暴的虐待,痛感全靠大脑因为电击而分泌的胺多酚转化成快感,一阵一阵刺激着许柠本能地发出娇吟,“哼嗯……”
粗长的肉棒填满了一直无法被纤细画笔满足的沟壑,细密的肉褶一并被他撑开,软烂的穴肉在又快又深的抽插中反应变得迟钝,只能随着它的进出而活动吮吸。
深处喷出了大量的黏液,丝毫不逊于被电击时的潮吹,每每被伞状顶端刮出后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