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边境贩卖奴隶一事……”柳江城一一奏表。
关静姝听得昏昏欲睡,不知道柳江城和县官有什么过节,明摆着引导小皇帝处置他。
“母后有何看法?”沈瑜将她抱坐在怀中。
关静姝惊呼一声,全身被清冽的梅香笼罩,裹挟着新雪的味道,她下意识挣扎,以为沈瑜会在这里办了她。
“没什么看法。”
在察觉沈瑜对他没有进一步动作的时候,她就跟没有骨头似的窝在他怀中,头埋在胸前,一动不动。
“私自贩卖奴隶出境,可是大罪,那孤直接将他处死好不好?”
沈瑜伸进她的裙摆中拨弄着她的花唇,轻擦过去全是yIn水,他爱惨了她这敏感娇柔的身子。
当着臣子的面被玩弄,关静姝紧张得不敢动弹,yInxue中的内壁绞紧,害怕柳江城发现异样。
沈瑜的手指变本加厉地往她的花径中伸进,左右抠挖着她的敏感点。
“好不好?”沈瑜不依不挠地问道。
关静姝咬紧下唇,强制镇定下来,忽视身下的快感和涓涓水声。
“蠡县的县官还是周平?”
“是。”沈瑜重重往敏感点一压。
“唔……”关静姝眉头轻皱,“如果是他的话,贩卖的奴隶应该是良奴,罪奴所生的子女,直接进奴籍,无犯罪史,我说的可对?”
“太后娘娘所言不差。”柳江城紧盯着她脸颊陡然升起的绯红和眸间氤氲的水雾。
“之前他是否有奏请过给良奴脱籍一事?”关静姝强忍着酥麻开口。
“是。”柳江城回答。
“那就对了……”
关静姝瞳孔陡然放大,沈瑜的rou棒抵在了她的花xue口。
他怎么敢!
噗呲。
利刃入rou的声音响起,羞耻感将关静姝吞没,她不但当着臣子的面被玩弄,还被自己的便宜儿子插进去cao。
但凡柳江城再靠近一点就能看到他们身下的不对劲。
她光溜溜的没穿亵裤,他也没穿!流氓!
“母后接着说。”沈瑜气息不稳。
“良奴脱籍一事牵涉过多被驳回了吧,蠡县的良奴占县人口的一半往上,当地良奴勤苦劳作,所得悉数充公,周平那性子怎么忍心,于是就将主意打到贩卖奴隶上。”
关静姝的花xue清晰地感受到rou棒的轮廓,他就插在里面也不动,yIn水随着空虚感越流越多淌在他的毛发上。
好痒。
“买通西河国边境的族主,将良奴贩卖进西河拿到正经身份,再入境从周平那里拿到良民身份,麓朝的人口一个不少,蠡县的良民比率越来越高,尚未动摇国本,罪不致死。”
关静姝忍不住套弄着他的rou棒,滚烫的欲根将她的花xue撑到极致,sao痒的感觉伴随着酥麻,期待着更深的插入。
“那孤就先不杀他了。”
沈瑜搂着关静姝耳鬓厮磨,自他和她戳破窗户纸以来,这还是她这般主动套弄他的分身。
“太后娘娘可是身体不适?”柳江城迟疑着开口。
关静姝被羞臊得心脏快跳出胸腔,花xue还是不由自主地吸着能让它快活的阳物,她的腰软了下去,一坐到底。
“啊……”
宫口被撞开,疼得她直抽气,身体依旧老实地坐在沈瑜的rou棒上,撅起翘tun让rou棒入得更深。
“你先下去。”沈瑜对着柳江城说道。
柳江城此时哪里还不明白他们在做什么,关静姝面容上的娇憨yIn态,让他舍不得离开。
如果是他。
如果是他。
皇权在上,他也只能告辞离开,出殿时忍不住回头一望。
正巧看见白嫩的小腿搭在书案上,脚踝处的金色铃铛叮铃作响,玄色衮服的少年将手伸进女子的衣领里,浑圆的双ru被石榴红裙衬托得鲜美可口。
待人出殿,沈瑜就将关静姝的衣领剥开,狎玩着寿桃般的双ru。
“母后是不是舍不得柳相?”
“没有……啊……”
关静姝的软洞中yInye满胀,炙热坚硬的rou棒再无顾忌,在她的花洞中狠捣,恨不得将她的水汁榨干。
“他可是对你情深意重,今日特意来探听你的消息。”沈瑜捏着她的椒ru,一脸委屈。
关静姝不知道他又在抽什么风,她和柳江城并无私交,这个飞醋吃得实在莫名其妙。
“估计……是……啊……表哥……托……他帮忙……啊啊……”她喘息着回道。
“嗯,你表哥也待你极好。”沈瑜扁着嘴,抽插得她花xue泥泞,就是不去碰敏感点。
“你要不要这么幼稚?”
关静姝不知道他Yin阳怪气个什么劲,他把她关在长乐宫cao干,让她在下臣面前失了身份不算,还要她整日哄着他。
她哪里是养了个儿子,这是养了个祖宗。
“是,我幼稚,谢安不幼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