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觉得危险,就见沈瑜从床尾的暗屉处抽出一截金链子,二话不说扣在她的脚踝处。
“本来不想关着母后的,既然母后这么想和 我维持母子关系,那就时刻留在孤的身边,方便孤侍奉吧。”
关静姝悚然一惊,这狼崽子油盐不进,非得扒着她不放!
“陛下,永安宫的衾被已经送至。”徐总管在门外用袖子擦着额头的汗。
他早晚有一天要被吓死,里头两位贵人都不是他能置喙的,他们要打起架来,遭殃的可是他们这些小鬼。
“你直接送进来,其他人留在殿外伺候。”沈瑜发话。
就算陛下不说,他又哪里敢让别人进来,徐总管的腿有些抖,战战兢兢地踏入寝殿,想象中的画面并没有出现,里间被关得严严实实。
沈瑜接过衾被,就见徐总管就麻溜地退下,五十多岁的人了,腿脚还挺好。
他推开里间的门,抱起关静姝放到椅凳上,熟练地叠被铺床,好似进行过无数遍。
关静姝盯着他的动作,总觉得哪里被她忽视了,可又想不起来。
金锁卡在脚踝上,还串了几只铃铛,动起来就哗啦作响,清脆悦耳,不像镣铐,倒像是金镯子,上面还雕着莲花,长度就够走到里间的门口。
“地龙已经在烧,明日就能暖和些,今晚你抱着我睡。”沈瑜说道。
“小瑜,你真要这样吗?”
关静姝皱眉,她的腰肢又被少年的掌心搂住,沈瑜抱着她放入铺好的软衾中,铃铛随着动作发出响声。
“母后,孤这是在尽孝道,以后关于母亲的起居,儿臣事必躬亲,不敢让母后有半分Cao劳……”
话音未落,关静姝的中衣就被褪了个干净,ru头怯生生地在空气中挺立着,全身都像是被剥了壳的鸡蛋。
她以为沈瑜会欺身上来弄她,谁知道他只是将她塞进被褥中,脱衣从背后抱住她。
少年的身形并不单薄,富有弹性的胸肌贴在她的后背,滚烫的温度灼得她后背发热。
关静姝被紧紧拥住,少年咬着她的耳朵,嗅着她的头发。
寝殿内静谧无声,天地渺茫间好似就剩下他们两个人。
如果忽视掉少年顶在她胯间的凶器,画面应该十分和谐美好。
“不动你。”沈瑜瓮声瓮气地说道,将她搂得更紧。
“小瑜,千机楼三天没有我的消息,我爹就会带关家军进京。”
“我知道,”沈瑜贴在她耳边温柔地开口,“要么接受我,要么杀了我。”
“你疯了?”
“是啊,想你想得快疯了。”沈瑜的手罩抓着她的酥胸。
关静姝没兴趣跟他胡闹,拍打着他揉捏nai子的手,铃铛也随着动作律动着发出悦耳的响声。
“小瑜,我们不合适。”
“有什么不合适?”
“身份不合适。”
沈瑜冷笑。
“静姝,其实你第一次就发现是我了对不对?你要真在乎这些,就没有第二次。”
关静姝哑口无言。
“我对你没有男女之情。”
“那你对谁有?”少年眸色一深,眼底全是癫狂,“是你颍川的表哥,还是自荐枕席的柳相。”
关静姝疑惑,柳相什么时候对她自荐枕席了?她上次见他还是三年前垂帘听政的时候。
“你在想什么?”沈瑜问道。
“柳相。”关静姝随口回答。
“孤早晚有一天会被你气死,”沈瑜愤然,“睡觉。”
……
安神香的味道弥漫在空气中,关静姝撑不过一炷香就沉沉睡去。
次日,沈瑜醒来感受到前所未有的踏实,梦中无数次设想过的场景在今日实现。
她身上的味道,莫名让他下坠的心得到安放,就是可惜他终归还走到囚禁她这一步。
关静姝是被舔醒的,花唇被少年含住吸吮,花核充血变硬,快感从下身升起。
隔间中暖意融融,她浑身赤裸着,青丝撒在褥面,衾被堪堪盖着肚腹。
朦朦胧胧地睁开双眼,她才意识到自己已经不在永安宫。
灵活的舌尖舔舐着花沟,身下的感官骤然清晰,她发出两声难耐地呻yin,激得沈瑜更加卖力地挑逗她的Yin蒂。
“你在做什么?”关静姝开口才发现自己声音哑得厉害,不但没有达到质问的效果,而且还带着诱人的娇软。
“伺候母后。”沈瑜一边舔弄一边说道。
她下面的小嘴比上面的小嘴可爱多了,从不气他,还会吐出晶莹的花露等待他的采撷。
“不用你伺候。”
关静姝羞耻得要命,之前听他唤静姝听着听着也就习惯了,如今在床笫之间唤她母后,她觉得沈氏祖宗若有灵,估计会把她弄死。
“那你想要谁伺候?嗯?”沈瑜加速动作着,又往花唇上咬了一口,铃铛的脆响飘荡在寝殿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