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为霜感觉到他身体的僵硬,笑道:“道长害怕了?”
她说得含蓄,是不肯透露身份的意思。李岐有些不高兴,重重地一顶,她啊的一声叫出来,音色撩人,媚意十足,叫人心头回味无穷,还想欺弄她,刺激她,从而听到更多。
“你是狐妖么?”
李岐正要驳斥她这份狂妄,那双玉腿缠住他的腰,阴户往前一凑,阳具嵌入更深。里面几乎是不能插入的空间,却带来更强的快感,李岐吸了口凉气,全然忘记要说什么了,手掌托着她淫水淋漓的臀,专心耕耘起来。
原来是兄妹,有如此厉害的兄长庇护,李岐倒不必担心她被妖兽之事牵连了。
这反应大大取悦了李岐,暂且不计较名字的事了,放缓攻势,又问:“你和那黑衣人是何关系?他为何对你颇多顾忌?”
他将空盏放回桌上,也不知是该上床陪她,还是去打坐,打坐似乎显得有些无情,上床似乎显得过于好色,着实为难。
陆为霜有些头昏脑涨,没多想便回道:“因为他是我哥哥。”
他不晓得她里面这个程度算不算湿,也不想问她,抽出手指,看了看上面的黏液,觉得差不多了,便解了衣裤,将欲龙抵上娇穴,往里送去。
陆为霜见他杵在那里,一脸纠结的神色,笑道:“李道长,上来陪我躺会儿罢。”
一点黏着的液体从花穴里流了出来,李岐长指插入穴内,绵密的软肉包裹上来,心头一跳,裤中的孽根也跟着一跳,关于此处的记忆都被唤醒,欲念又翻了几番。
李岐用衣服擦了擦下身,穿好裤子,下床去倒了盏茶来。陆为霜手上没劲,便就着他手中咕嘟咕嘟喝了几口,茶盏便见底了。
良久,他将滚烫的阳精尽数洒在膣腔深处,抽身时,绞缩的小穴又吐出一股清液,直喷在他小腹上。
李岐心想,方才叫了那么久,又流了那么多水,是该渴了。
陆为霜怔了一怔,看他的目光多了几分柔意,笑道:“道门除了陆渊,都是摆设,倘若他日仇人相见,该小心的是他们。”
然而还是提醒道:“令兄与道门有血海深仇,道门欲置他于死地者数不胜数,你千万小心。”
两人间的气氛旖旎起来,李岐拿开塞在她嘴里的抹胸,道:“你叫什么名字?”
上次她明明润得很,怎么换成他主动就不一样了?
精致的玉户被折腾得一片凌乱,两瓣肉唇红肿外翻,沾满淫水的阴毛一缕缕地纠缠在一起。
这话问得活像个浪荡子,连人家名字都不知道,便做起这事了。
陆为霜被他揉面一般揉搓着双乳,那铁杵似的物什抽插蛮横,搅得穴内翻天覆地,果真在他身下叫个不停。
陆为霜咻咻地喘着气,道:“李道长,能否放开我了?”
李岐看着这番光景,脸上发烫,竟从心底涌出一股对她的愧疚。
陆为霜是有很多经验传授给他,偏生这小子不愿听,盯着她看了一会儿,俯下身来亲了亲她的脸颊。陆为霜正诧异他这没来由的温柔,便感觉下身剧痛,那物一直顶到花心,好个先礼后兵。
他那物尺寸不善,生生挤开幽径,疼得陆为霜呜呜叫。李岐箍住她后缩的柳腰,又挺进半寸,感觉到皮肉强烈的刮擦,知道是润滑不够,停下来看着她神情痛苦的小脸,有些手足无措。
李岐在她身边躺下,她伸过手臂来抱他。两人脸对着脸,她乌云散乱,面红如芍药,水波盈盈的眸子看着他的眼睛,如兰的吐息拂在他面上,叫人心软魂酥。
妖族大多容貌出色,狐妖狡黠,尤其风情万种。
陆为霜不答,转眼变作一条蛇身鱼鳞,鹿角鹰爪的赤龙缠住了他的身子。
疼痛淡去,陆为霜喘息变了调,下头越来越多的花蜜沐浴着他的阳具,进进出出带了水声。
又岂在朝朝暮暮
急促,终于有了一种掌控她的快感。
陆为霜哭笑不得地看着他,那眼神在李岐看来却是小鹿一般,可怜可爱。他炙热的手掌托着她的腰背,一下下顶弄着她,从花心里拧出汁来。
虽然知道她是妖,
陆为霜确实渴了,嗯了一声。
长长的须髯垂在脸上,坚硬如铁的鳞片光泽鲜亮,隔着薄薄的衣衫冰冷地硌着皮肉,全不似女体的温软,李岐吃惊非常,不由变了脸色。
好了,既然是她开口,便不显得好色了。
陆为霜道:“我名字里有一个霜字,你叫我小霜便好了。”
李岐急忙松开离火红绫,这时候也顾不得她会不会反击了。
李岐想着,这大约便是温柔乡罢。
李岐很不好意思,话刚出口,脸上便是一红。
陆为霜两只手都麻木了,皓腕上深深的勒痕亦是对他罪行的无声控诉,李岐别过脸,看见桌上的茶盏,便问道:“你喝水吗?”
陆为霜见他杵在那里,一脸纠结的神色,笑道:“李道长,上来陪我躺会儿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