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瀛洲眼角颤动,只有一个念头:再也不要她生孩子了。
终是忍不住踹开了门,扑到袅袅床前。
看着她安静地闭目沉睡,虚弱到连看他一眼的力气也无,殷瀛洲旁若无人地死死握紧了她的手。
周围忙碌的仆妇婢女震惊地发现,从来都是冷肃深沉,殺伐决断的家主,竟悄无声息地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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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为熬到了小混蛋出生,他的苦日子到头了,没曾想这只是个开始。
袅袅不放心nai娘,最初的半年坚持自个儿喂养。
小媳妇儿紅艷ru珠上泌出来的,还滴滴答答地沿着白嫩ru团向下坠落的浓白nai汁,着实让殷瀛洲盯得眼热,不禁禽兽大发了好几回。
饱胀的ru团在恣意揉捏中,从ru尖处涌出来一股股的白汁,淌满了美人赤裸的纤白身体。
一点点舔舐干净,含住ru尖吸吻啮咬,唇舌间nai汁的甘美滋味烧得殷瀛洲理智全无,一边嘬吸着ru儿一边狠烈地进犯。
殷瀛洲快活到一佛出世二佛升天,叫他死在她身上也甘愿。
在儿子旁被男人吸着nai水cao弄得流泪呻yin,连连泄身,讨饶哭喊着没有nai水,不要再吸了……
委实太过于羞耻了。
事后袅袅恼得好几天不肯搭理他,可殷瀛洲干脆将秦凤霄扔给了nai娘。
袅袅拗不过他,nai水全便宜了殷瀛洲。
及至秦凤霄略长大些,显出聪慧敏颖的同时,气人的天赋跟着初露端倪。
像是吃准了他万分宠爱袅袅的心思,每每闯祸之后,在当老子的还未动手揍他之前,早就一溜烟儿地跑到袅袅跟前卖乖撒娇。
殷瀛洲有心想揍他,又忌惮着袅袅,只得作罢。
秦凤霄又常黏袅袅黏得紧,使得备受冷遇的男人憋了一肚子火气,父子二人的交锋在无人处已不知进行过多少回。
秦凤霄倒是硬气,习武时被不怀好意的父亲趁机揍哭了,却既不求饶也不告状。
还是袅袅无意中发现秦凤霄胳膊上的淤青才知晓了父子间的暗chao汹涌,惹得她又是心疼又是生气地哭骂殷瀛洲,不许他再打儿子,不然她便再不肯理他了。
殷瀛洲莫奈何,只得温言柔声哄她又指天指地地发誓,总算哄的袅袅破涕为笑。
一出房门却看到小混蛋藏在连廊门柱后得意地冲他笑,殷瀛洲罕见的顿感一阵无力,第一万回切切实实地领悟了:
——秦凤霄,真真生来便是为了克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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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譬如此时外面风雨潇潇,雷鸣阵阵,本应是他与袅袅正行至不可说的妙处时分,眼下他却孤零零一人躺在外间的榻上。
原因无他,小混蛋被雷声吓坏了,哭闹着要找娘,nai娘无法,只得来通禀。
彼时他刚解了袅袅的衣裳,将她压在身下肆意亲吻抚弄。
身下的女子生产后纤细的腰和平薄的小腹一如从前,只有两颗嫩ru和挺翘的tun越发丰盈圆润。
蜕去了少女的青涩稚嫩,彻底显出了女人被男人常年疼爱后的成熟柔丽风情,妩媚娇艷更胜往昔。
早已食髓知味的身子在男人强势的进攻中溃不成军,袅袅难耐地抬腿缠在殷瀛洲的腰上,揽住了他的脖子,颤着嗓子去亲他:“瀛洲哥哥……我要……”
殷瀛洲提枪上马,正要狠狠cao她一回。
坏事的nai娘敲门了。
“别理他,nai娘哄哄就好了……”
欲火上头的男人满心不情愿,只想将这个碍事的儿子遠遠发配到天边。
可在当娘的眼里,儿子哭了便是天下头等要紧事。
前一刻还迷迷瞪瞪的小媳妇儿立时神智清醒,化身巡海母夜叉,河东狮子吼,凶巴巴地瞪他,骂他是盘古开天地以来最狠心的爹。
硬逼着他冒雨将儿子抱过来,又不由分说地将他赶到了外间。
……小混蛋不仅霸占了他的床榻,还霸占了他的女人。
耿耿秋灯秋夜长,那堪风雨助凄凉。
无言独上江楼卧,司马青衫泪痕多。
——好一个冷冷清清凄凄惨惨戚戚。
殷瀛洲心中哀叹,辗转反侧。
还未疏解的那根东西仍在硬梆梆地一根挺立,瞧着颇有些怨恨不忿之气。
他随手撸动了几下,放弃了。
明儿一早还要去巡视底下的田产铺子,还是先睡觉罢。
番外贰.桃杏依稀香暗渡(二)
有轻到几不可闻的脚步声自内室渐行渐近。
衣裙沙沙,被烛光描出一个袅娜曼妙的剪影,随之而来是熟悉的幽甜山茶香气。
殷瀛洲侧身向外,一动不动,闭目装睡。
袅袅屏息收气,俯下身小心地凝视着他。
男人在雨夜里静静沉睡,薄衾摊在腰间,未着发冠,长发随意用发带束起,散在枕上的发尾仍略带些shi气。
纵使睡着了,依然掩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