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呼吸沉穩而绵长。
袅袅莫名不忿他兀自睡得无知无觉,翻了个身,向他怀里拱了拱,闷闷道:“哥哥,我睡不着。”
片刻,手臂收拢,哄小孩儿般轻拍了拍莹白的裸背,殷瀛洲胸膛微震,嗓音尚含浓重睡意,“嗯?”
袅袅促狭心起,在他胸膛前胡乱戳几下,“我、我不想睡了……你陪我去窗边小榻上,好不好?”
殷瀛洲不应亦不动,只抓牢作乱的手指,犹阖目装睡。
袅袅幽怨叹气,“安置前还信誓旦旦,要将我当宫里的娘娘伺候呢,再不听信你的鬼话了。”
殷瀛洲默然无语,俄而,无奈睁开眼睛,披衣下榻,点起蜡烛,将她抱了过去。
唔……这不对。
明明只是想去窗边听落雨声……
“既然不想睡,那就干点别的事。”
殷瀛洲捻弄着硬立的ru珠,时不时含住ru尖,舔了再吸,吸了又咬,变着法儿地作弄这两点诱人的红。
袅袅双手抵在他胸前,呻yin着徒劳推拒,“……不要了、嗯……”
“你别呀……我再、再不扰你睡觉了……”
烛光飘摇,罗裳委地,男人的玄衣同肚兜亵裤堆叠,衣带缱绻缠绕。
被情欲侵蚀的少女颊染红晕,细秀黛眉微蹙,两颗莹亮剔透如琉璃珠的眸子下藏着一层薄薄泪水,咬着下唇无措地看他。
殷瀛洲硬起心肠不为所动,“心肝儿不喜欢?”
一点嫩嫩的ru尖还捏在他指间,被拉扯着拧了小半圈儿,袅袅一颗心好似悬在空中,不敢对他说谎,只得神魂不属地回答:“……喜欢的,你轻点儿……要捏碎了……”
“之前疼你一次还不够?”
ru尖被饶过去,转而ru团受到粗暴对待,殷瀛洲满意地给了她一个热烈缠绵的深吻。
“乖,下回想要时直说便是。”
袅袅叫他亲得呼吸困难,舌根也被吮得发麻,好容易他放开她,她已混混沌沌,仍不忘遮住胸ru,泪盈盈地控诉:“我nai儿疼……你又欺负我。”
“哥哥再给你亲亲吹吹就不疼了。”
果如所言,殷瀛洲拉下女孩儿的小胳膊,先是细细吮吻一番那点艷胜红豆的胎记,又安抚似地在两捧香雪上一亲再亲。
“那也疼,都是你……没轻没重的。”
殷瀛洲抱她在腿上,将显出指痕的两团嫩ru收在手中,缓缓揉捏,难得肯征询她的意见,“疼你,你就耍赖哭闹着不要,不疼你,你又不依,那你想如何?”
一低头,便能瞧见她那对白软的nai儿正被反复狎玩,不停变换出各种形状,紅艷艷的ru尖从男人指缝里怯怯探出,随即被手指时轻时重地掐捻抚弄。
十分羞人,却也舒服得要死。
那根炙热硬挺的巨物亦嚣张地硌在tun下,袅袅嘤咛一声,越发软在殷瀛洲怀里,“我不知……”
“……总之,你、你不许欺负我。”支吾了半天,袅袅鼓足勇气瞥他一眼,憋出这么句无赖似的话。
“这也不行,那也不肯,那咱们能干的事儿……倒只剩大被同眠会周公了。”
殷瀛洲再难忍笑意,抬手拨开黏在女孩儿颊边的几丝长发,细细密密亲她小脸,另只手却探入分开的腿心,手掌盖住了摩挲几下,将那粒可怜的小珠子拢在指中按揉,又在花唇上梳弄不停,小xue也被刺入一根长指翻搅,搅出一池旖旎暧昧水声,“看你,shi成这副样子。”
“心口不一,该罚。”
粘滑清ye多到沿他的手指向下淌,锦褥也被沾shi。
袅袅受不住地轻轻软软叫了出来,偏他轻咬了一口红透的脸颊,鼻息热沉,柔羽般搔入心底,身下不受控制地又是涌出一蓬春水。
殷瀛洲举起手舔了舔,歪唇恶意一笑,似回味万千,煞有介事地点评:“甜得很。”
袅袅羞得想捂住小脸,他却不许,转而半哄半抱地将她换了个姿势,按至窗前。
他的吻像炽热的火星落在颈肩后背,所过之处,足以燎原。
也像外面雨水,冲去她所有神智。
tun缝间手指来回滑动,xue口rou唇被勾弄拉扯,藏在层叠花瓣中的小花珠亦被拨寻疼爱一番。
袅袅软得提不起半分力气,颤巍巍地撑着窗台跪在小榻上,刚要回头嗔他,热源覆来,男人胸膛紧贴上她的背。
袅袅舒服地闭上眼,哼唧几声,不防被捞着腰抬起了tun,硬烫硕物转瞬嵌入深处。
“如此便碍不着你听这雨声了。”
殷瀛洲托起她的下巴,与她唇舌勾缠。
雨声淅沥,交合处亦水声咕啾,肌肤相撞间啪啪声不绝。
袅袅脸红得要烧起来,这也太过yIn靡。
腰侧是男人的两只手,一双ru儿失了依靠抚慰,被撞击得晃动弹跳不止,空落落地寂寞招摇。
袅袅不满地扭了扭腰,tunrou去蹭他小腹,脸颊chao红着回头看他,眼中盛满了乞欢的媚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