撑在他胸膛上,艰难而缓慢地抬起tun又落下,吞吐他的那根器物。
他却半倚靠在床头,恣意揉捏她的nai儿和小屁股,时不时还拍几巴掌,将细白的tunrou拍得一片绯红。
或是发了狠地按压花蒂,按得她抖着身子脑子空白地无助哭叫,又叼住粉粉嫩嫩如三月枝头新芽似的nai尖儿,在唇齿间用力吮吻,拨弄,连ru晕也含住了细细吸咬,直叫粉色变成胭脂色,nai尖儿肿立硬挺,她娇娇地喊疼方才作罢地去蹂躏另一边,吸的她神魂全无,生殺予夺悉数维系在他股掌之间,让她一身骨rou彻底酥了个透。
不过半刻即颤颤巍巍地软倒在殷瀛洲胸前,涌出的热ye多到沿着男人的胯骨流入被褥里。
袅袅抱着殷瀛洲的脖颈哼哼唧唧地耍赖,亲他,舔他的下巴和锁骨,抱怨腰酸腿也酸,不肯再动。
想起来虽是怪羞人的,但……和他做这档子事还是很快活的。
不知是被他调教得太好,还是这身子本来就太丢脸,只要被殷瀛洲圈在怀中解开甚至是撕了衣裳,闻着熟悉的气息,他肌rou线条分明的Jing壮胳膊环在白软的腰上,带着薄茧的手掌不甚温柔地揉搓她的nai儿和腿心,她便shi得要滴水。
无需男人示意,自会乖顺地搂住他的脊背,将腿搭在他腰后,半张着唇伸出小舌头,等着他来亲她,cao她。
……末了还是被他箍在身下凶狠地压着cao。
他晚食多饮了几杯,酒烈后劲足,夜里安置时方显醉意。
呻yin轻喘全被他的唇舌堵在喉咙中,红艷硬立的ru尖擦过粗糙的掌心,落在了指缝里,被又拉又扯间或捏住了拧搓半圈,有些疼,更多的却是麻痒酥软。
又想要,又害怕。
矛盾得要命。
酒气混着他身上沐浴后的皂角香气以及熟悉的灼烫体息,让赤裸的身体从头到脚瘫在男人怀中,任他从后面粗野更甚从前地cao进去。
后背贴在滚烫坚硬的胸膛前,腰tun被钳紧了,不容她闪躲分毫地、切切实实地受着他每一次的暴戾攻伐。
雪白的腿根处娇粉的xue口颤抖翕合着渗出清亮的水ye,已撑到极限,紧绷到两片软嫩的唇几欲看不见,xue口边缘似乎都隐隐透着白。
深静的海被暴风雨卷起了冲天巨浪,她身不由己,被裹挟其中,随着怒涛狂澜载沉载浮。
透明与浓白混合,娇yin和粗喘交织,肢体勾缠,热ye喷涌。
她与他汗水交融,身体也交融。
袅袅里里外外被轻薄了个遍,折腾得骨软筋麻,脆弱的ru尖也被作弄得火辣辣的疼,几乎是他一完事儿便蜷在他怀中沉沉睡去,也不知他那物儿有无抽出去。
可怜睡觉也不得安生。
晨间背靠殷瀛洲胸膛睡得迷迷糊糊时,又被他捞起一条腿搁在臂弯里就着还残存的粘腻浊ye从后面顶了进去。
软酥酥的身子一点也抵抗不了霸道的侵占,偏他一改往日的疾风骤雨,鼻息炽烈地一下一下舔吻她的耳朵,脖颈和后背,缓缓地进出,研磨,磨得她头昏脑胀,嗯嗯唔唔地哭喘着求饶。
殷瀛洲存心逗弄她,次次都略过最敏感的那点,退出去大半根,只留个头棱在内里浅浅地抽插,就是不给她个痛快。
袅袅的一颗心被吊在半空中不上不下的,连脚尖都透着难言的痒,抛了矜持摇晃着小屁股求他cao她。
哥哥,夫君……我好痒……
哪儿痒?
我、我……哥哥……
你说两句好听的。
我……我要哥哥射、射满我的肚子……
哥哥……嗯……摸摸我的nai儿呀……
也、也摸摸我、我那儿……
……
不知说了多少荤话,他才放过了她。
新灌进去的浓Jing,混着先头积下的浊ye,直将个又薄又软的白嫩小肚子撑得胀痛难忍,胀得她蹙着眉头喊难受死了,又被殷瀛洲蘸着温水,手指插进去细细清理了一番。
在男人眼前,娇嫩的rou唇被手指撑开,粉色xue口泛着艷红,白浊的浆ye还带着体内的余温,从大开的腿心间稀稀拉拉地滴落,袅袅再度羞耻得哭了出来。
殷瀛洲哄了半天,袅袅才眼泪汪汪地由着他替她穿好了衣裳。
为了达到目的而付出的这个代价未免也太过惨痛。
袅袅消耗得狠了,连用饭时也恹恹的。
旁边这位吃得倒是很自在,还额外多添了一碗饭,她更加地气儿不顺。
他吃饱喝足了,心情很好地同意改走旱路。
殷瀛洲自嘲色令智昏,幸好他做不成皇帝,否则必定要因她而亡国。
这着实招人恨了。
袅袅再也忍无可忍,扑过去掐了他好几下。
叁拾柒.骖鸾乘月,正好同归去
山林多雨,又适逢初夏,镇日里Yin云绵密,雨水不断,便如此时外头仍在滴滴答答地飘着细雨,打在窗棱上,将窗纸洇出点点shi痕。
蔷薇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