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相撞的拍击声如浪chao般时起时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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宽大的黄花梨木书桌上是少女已泛出粉润色泽的莹白身体和浓密的乌发,乱云流水样的长发铺陈,发梢自桌子边缘垂落。
此时正被站在两腿间的男人紧掐了两条细白的小腿,含咬着粉嫩玲珑的脚趾,酣畅淋漓地cao弄。
男人激烈迅猛的抽送,使得少女连同发梢一齐晃来动去。
两颗嫩ru被撞得摇摇荡荡,粉粉的ru晕紧缩,殷红的ru尖在软雪上寂寞地硬立着,委实难捱。
袅袅不禁自己按上胸口揉了揉,可这与男人shi热的唇舌,有力的指掌给予的那种舒爽到要死过去的蚀骨愉悦大是不同。
自个儿的触碰不啻于隔靴搔痒,扬汤止沸,根本解不了心中的干渴。
袅袅眼神迷离地娇哼了声:“哥哥,你亲亲我……”
殷瀛洲知她是想被疼nai子了,却故意略翘起薄薄的唇角,问她:“亲哪儿?”
“……你明知、故问……嗯、啊……”
“不是嫌我咬得你nai子疼麽?”
“疼……可、可也……唔嗯……舒坦……”
袅袅睁开眼睛,咬着大红蔻丹的指尖,眼里含了一层幽怨的蒙蒙水雾,面染胭色,黛眉紧蹙,泪光闪闪地看着他,一副任男人催折欺凌的柔弱神情。
她见他只目不转睛地盯着她,又撒娇地用光洁的小腿蹭了蹭他的腰侧:“瀛洲哥哥……啊!嗯、呀……”
未完的话因着男人俯下身,含住ru晕连同ru尖用力的一吸,而全变成了酥媚的娇泣。
绵绵不绝的呻yin流水样的从红唇里泻了出来。
被他一边狠cao,一边吸咬揉捏ru儿的快意多到危险焚身的地步,袅袅几欲粉碎,灭顶在情欲深渊中。
偏他还特意将那张烫金描红的婚书摆在她光裸的胸口处,尤为让人羞耻。
“红色……倒显得nai子更白了。日后只穿红肚兜罢,我爱看。嗯?”
“这儿的色泽好看得紧,与大红有一拼……”
殷瀛洲丝毫不掩眼中的欣赏之色,半撑起身,指尖捻了捻她被吸咬得红艷肿立的ru珠。
他终于在将这两点娇嫩的红蹂躏到堪堪破皮前,仁慈地饶过了它们。
这样一捻,真是刺痛中又夹雜着难言的巨大舒爽,腔膣里不由自主地绞动了下,绞得身上的男人仰头发出了一声快活到极致的闷哼。
即便是听多了他这些荤话,袅袅还是羞恼不已。
可别无他法,只得抱住他的颈子,勾下他来,去胡乱地亲他。
他生得真是好……
因着天热,他将全部的长发束在了头顶。
看着他的头发,袅袅有时会想起照影骢长长的马尾……不知谁的马尾更长些……
如果被他知晓她用马儿来与他作比,必定又要欺负她一回。
眉发眼睫俱是墨黑,五官英越,双眉斜飞,眉骨冷峻,鼻梁挺直,使得那双略显狭长的眼睛更是深邃,眼睫虽短却十分浓密,眼尾处尤甚……
与他四目相对时,似乎魂儿也要被吸到他那双黒沉的眼睛里了。
尤其此刻,沉浸在情欲中的眼微眯,眸色越发得暗却又暗藏了结冰碎钻也似的锐利光芒。
像是饿到发狂的野兽,正幽幽散着嗜血凶猛的冷光,恨不得要将她生吞活剥,连骨头渣子也不剩地全嚼了吞肚子里。
喘息沉哑灼乱,几缕如墨的散发垂落,晶莹的汗珠一滴滴沿着如刀锋般锋利的侧脸滑下,整个人充满了难以言表的致命诱惑力。
确实管用。
男人果然再无他话,半托起她的背,低下头只沉溺在与她唇舌纠缠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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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的……嗯、嗯……偏喜爱……这事儿……啊……白、白日里也……”
袅袅在绝顶的快意中,终于将憋了很久的疑问说出了口。
别人家刚成亲的新人也不见得像他们这般……纵欲。
……甚至是昼yIn。
除了她来癸水时,他几乎是夜夜都要做个一两回。兴致上来,如此刻白日里要她也常见。
即使本不想要她,夜里安置时仍将她脱得光溜溜,抱在怀中揉搓亲吻一番后,最终还是会变成被他压在身下……
最初她裸着身子被他揽在怀中困觉,紧贴在他光裸炽烈的皮肤上时,简直羞耻得脸上要着火。
更何况他还要在她身上乱摸乱揉,强行握着她的ru儿入睡。
如今渐渐被他抱着习惯了,倒也觉出舒服来。
他就像席卷荒野的烈火,她是那点零星的干草,任何反抗都无济于事,只能被他卷入其中,烧个彻底。
“宫中的太监还要找个宫女结对食。我又非太监,干自个儿的女人天经地义。再者……我不干你,你想让我干谁?”颇具殷瀛洲之风的回答。
端的是一派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