袅闻言,憋不住”扑哧”笑了声,两个小酒窝顿现。
颊边还带着几颗滢滢的碎泪,初荷凝露也似的极是动人。
袅袅将眼泪蹭在殷瀛洲胸前,抱着他的腰闷笑:“你这人不是最无视官府律法的吗?”
“非也非也,有时还是很有用的。”
袅袅取了笔墨,穏了穏心神,郑重地在殷瀛洲的名字旁边写下了自个儿的名字。
清婉隽秀的簪花小楷与银钩铁画的行草并列在一起,确是很有那么点儿天造地设的意味。
袅袅不禁为自个儿的念头有几分羞喜交加的赧然,只拿起婚书轻轻吹了吹上面未干的墨迹,不敢回视他。
待墨迹干透,殷瀛洲站在她身旁,取过婚书上下看了看,道:“日后我可不在你面前写字了。这一看,更显出我这字像是狗爪子刨出来的,脸要丢到茅坑了。”
袅袅侧头,笑睨他一眼:“瀛洲哥哥,难得你肯服软。”
殷瀛洲顺势握上她的手,将她紧紧箍在胸前,咬着她的耳尖一路舔吻。
男人shi热的唇舌在白腻的后颈处反复流连,呼吸炽烈,嗓音低哑:“不如夫子教教学生,如何写得一手妙字?”
贰拾捌.潜被萧郎卸玉钗
……果然他维持人形不到一刻钟,便又变回禽兽本性。
“大白日的,你快松开我……不然我便恼了……”袅袅被他亲得腿一软,又羞又慌地推他。
他身上灼热的温度烧穿了这层单薄的夏衫,后背几欲被他的热度灼伤。
那只危险的野兽,正抵在她腰后,已是渐有苏醒之意。
“孔圣人曰过,有教无类。”
“夫子总不好因着学生是个叫花子,便狠心将学生拒之门外罢。”
殷瀛洲的手已是滑到了袅袅的胸上,轻松地制住她的反抗,指尖灵活又迅速地解开了领口的三个盘扣,手掌跟着探进肚兜下面,攥住了一只ru儿重重地揉捏着。
手上做着这般下流事,偏口中还一本正经地抬出了圣人。
从他嘴里说出圣人的教诲,没得给圣人脸上抹黑。
厚颜无耻。
好不要脸。
“夫子若是收了学生……学生定叫你日日逍遥,夜夜快活,不是神仙胜似神仙。丰厚的束脩,学生也必双手奉上。”
男人附在她脸颊边舔吻个不停,带着薄茧的手指也不甚温柔地玩弄着嫩嫩的ru尖,按压,捻搓,拧捏。
原本半立的ru尖几下之后即硬硬地肿立在男人掌下,连小小的ru晕也跟着皱缩在一起。
昨儿夜里被他含了几乎一整夜,晨间未起时更是被他按着蛮野地吸咬了一番,本就一碰还火燎似的疼。
现下再被他这般对待,快活是快活的,可痛也是痛的。
袅袅蹙着眉头,羞愤交加地去抓他在胸前作乱的手,甜嫩的嗓音里也染上了几分薄怨,半是呻yin半是恼怒道:“……你厉害得很,我怎敢收你的束脩……唔、嗯……如你这般顽劣刁钻的学生……唔唔……怕只会做出欺师灭祖,罔顾人lun纲常的混账事来……”
“我可当不起你的夫子,说不得便被你活活气死……嗯、啊……”
“嗯、嗯……你别捏了呀……”
她不是不会讽刺人,因着打小儿受的礼仪教养,且心悦于他,才不愿与他做口舌之争罢了。
他还真当她是个面人儿,可以随意揉捏了!
“啊!——”袅袅惊呼一声,人已被他转了个身,一把推倒在身后的桌子上了。
袅袅松松绾着的头发全散了,那支白玉簪歪在发中要掉不掉的。
簪子连同两个白珍珠耳坠,尽被男人取了下来,随手收在笔筒中。
少女粉面晕红,浓密青丝如瀑倾泻,铺满了整张桌子。
玉色的衣襟散乱,露出来细长的颈子和纤巧的锁骨。
同样玉色的肚兜被扯歪了,一只白嫩的ru团已是大半暴露在外,嫣红的ru尖悄悄地紧绷挺立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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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瀛洲低头凝视着袅袅饱满丰润的唇,双唇虽未施口脂,却仍如红珊瑚般湛湛生辉。
这倒使得他想起去靖丰替她置办衣裳时的事儿来。
胭脂铺子掌柜的摆了一堆在他眼里颜色几乎是一模一样的胭脂水粉,每一种都吹得天花乱坠地涌金莲。
甚麽这是今年靖丰贵女间卖得最好的,甚麽宫里的娘娘用了都说好,甚麽东施用了变西施西施用了变嫦娥……听得殷瀛洲一片云里雾里,不明所以。
他不知袅袅往日里惯用甚麽,只得每种都要了一份。
这下差点没让掌柜的乐歪了嘴,还额外赠了他个漂亮的彩漆盒子,颠儿颠儿地替他仔细包了起来。
掌柜的原本看这个容貌出众的黑衣年轻男人一脸冷淡甚至有几分戾气的表情踏入店中时,还有些惊疑。
见他听自个儿推荐胭脂时也是心不在焉的表情,万没想到这位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