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这根东西顺势借着粘滑的热ye捅了一大半进去。
他的尺寸本就可观,她被出其不意地侵入刺激得脊背都软了,再也没有力气支撑自己,手一松,直接坐到了根部。
“啊!……”
太深了……
嗯……水、水也进去了……
袅袅蹙着眉头,张着唇小口小口地急促喘息着,连肋骨也可怜地凸了出来。
自己坐下去的姿势让紧窄的内壁被火热炙硬的器物一点点摩擦着填满撑开的记忆格外明显,麻痒酸胀的极致快意沿着他的性器一路烧上了四肢百骸,神智一片虚浮,仿佛只有肚子里他的这根东西是切实存在的。
无论被他进入了多少次,刚插进去时总让她难以适应他的粗硬。
坐姿还入得格外深,小肚子都像是突了出来。
他的性器长驱直入地破开层层叠叠的嫩rou,直挺挺地戳到了幼嫩的颈口处。
圆硕的头棱还跃跃欲试地想要继续开拓,侵入到小小的子宫内。
她整个人好似被彻底挑在了这个热烫凶猛的悍物上。
袅袅软在殷瀛洲胸前,抖着身子去看他。
男人扬了扬长眉,薄薄的唇角略微勾起,笑得相当得意。
令人恼恨的得意。
袅袅不禁带着几分委屈和讨好地去抱他:“哥哥……”
她都做出这种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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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瀛洲果真说话算话,不曾诓她,这回确实温柔了许多。
他托着她的小屁股,一边抓捏着她的tunrou,一边小幅度地抽送着cao弄。
因着在水里,她的身子轻得似乎要飘起来,他可以很轻松地上下颠弄她,甚至他都不动了,只握着她的细腰将她按在胸前,维持着这个深插在她里面的姿势,一下一下地亲她shi漉漉的小脸儿。
这样子停了会儿,倒是让袅袅觉着被撑得腔膣里痒痒的,心里也空落落的,没个实处。
她自己毫无章法地胡乱动了几下,便深含着他的东西,软绵绵地抱着他,两团ru儿也跟着蹭在了他的胸膛上,口中哼哼唧唧地唤他:“瀛洲哥哥,我的腰好酸……你轻点儿……动一动……”
雪肤花貌的少女,在求着男人cao她。
殷瀛洲心念一动:“张嘴。”
袅袅迷迷瞪瞪地张开唇,不知他要做什么。
他伸手拿过搁在池子边的酒囊,喝了口,覆在了她的红唇上,一边亲她,一边将酒悉数渡了过去。
袅袅乖顺地接了他一口一口的酒ye,任由他带着酒香的唇舌吸吮着小舌头亲了个透。
梨花白与旁个辛辣呛口的烧酒不同,入口绵柔甘甜,还带着些梨花的清香,后劲却十足十的烈,二两便能让寻常不胜酒力之人醉死过去,上头更是迅快。
一会儿工夫,女孩儿本就晕红的脸颊便染上了一层更柔媚的酡红。
袅袅从未饮过酒,更何况是醉酒,若不是他还抱着她,身子轻得要随着水流漂走了。
天旋地转,晃晃悠悠。
他这回又是难得温柔地要她,往日里他对她的百般宠爱也朦朦胧胧地浮现,她像是泡在糖水罐子里,甘美的蜜多得要从心口溢出来。
醉了之后的袅袅比之素日尤为娇软堪怜,两条嫩藕样的雪白小胳膊吊在他脖子上,仰起脸儿主动去亲他,红嫩的舌尖探了出来,生涩地描画着他的唇,微闭着眼颠三倒四地嘤咛着:“哥哥……哥哥……瀛洲哥哥……我好、好喜欢你……”
殷瀛洲将束发的发带扯了,如墨的长发也全落在水中,如万千条通体漆黑乌亮的小蛇浮浮沉沉,与她的纠缠扭动在一起。
织成了一道密不透风的网,将她完完全全得困住。
她是被他强行折断翅膀的鸟儿,再也逃不了了。
殷瀛洲黒沉的眼底映着晃荡不停的池水,水汽缭绕中,全是晦暗幽深的光。
听着怀中娇媚的赤裸少女说出这些话来,唇边浮出一丝玩味的笑,托着她缓慢之极地顶弄:“我怎不知你如此喜欢我?……平日里要cao你回,你都推三阻四的不愿意。嘶——cao你有段日子了,小bi还是这么紧……”
“因为哥哥你、嗯……总是弄得我……好疼……”
“只有疼?”
“呜……也不全、全是疼……嗯嗯……你要是轻、轻柔些儿……呀啊……”
“我、我……”
袅袅急喘着说不下去了,瘫在他怀中,挂在他脖子上的胳膊也软软地掉了下来。
她被他撑得似乎要从中间裂开,他每一次缓慢地进出,都让温热的水随之流了不少进去,格外得充盈饱胀。
内壁全是他留下的火热刮蹭,研磨后的痕迹,越发将他的轮廓深刻在骨血之中。
殷瀛洲向上用力顶了她一下:“怎的不说了?”
“呃啊——!……”出乎意料的粗暴让袅袅皱着脸短促地尖叫了声,纤柔的身体如筛糠般抖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