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得将你弄到手!”殷瀛洲嗤笑一声,对她的哭骂毫不动容,伸手就要去抓她的胳膊。
“怎么?老子昨夜儿要了你,回头你还想再嫁人不成?虽说如今女子二嫁也是常见,可你这还没嫁呢!”
他这丝毫不顾忌廉耻的话,让袅袅又气又羞又是恨,大哭躲着他的手,腿死命地蹬着:“你真真是个下流胚子!你、你是不是还要逼我再上吊一回!……”
听了她这话,殷瀛洲长眉挑了下,也不碰她了,笑了声,回头冲着门外喝道:“来几个人,将抓来的那几个家丁和女的带过来!”
袅袅一惊,瞪着一双泪水盈盈的大眼睛气愤又慌疑不定地看向他,不知他要做什么。
殷瀛洲却是恍惚了下,她出落的越发貌美了。
因着气愤和哭泣显出的红晕开在白玉般的小脸上,濡shi的长睫惊颤,像是山后绵延了十几里的白山茶花瓣上,落满了红艷的晚霞,在暮风中微微摇曳着。
这张娇美的脸或许还没有他的手掌大,依然是吹弹可破。
他不禁想起了昨夜儿在她同样娇嫩细滑的身上吮吻啮咬时,那种销魂蚀骨的美妙滋味,看向她的目光更是多了几分浓重的欲望。
袅袅被他看得越发心颤,殷瀛洲的眼神简直是像狼那样在月下泛着幽幽的冷光了,下一刻便要扑过来一般。
殷瀛洲昨夜在回房之前想了想,还是吩咐人将那几个女的和家丁捆起来严加看管,未让寨中的人肆意糟蹋。
毕竟民风再如何开放,女子贞洁依然深受世人看重,若是这些女的因着失贞自杀,无谓的死了,惹来不必要的麻烦,简直得不偿失。
想找女人,靖丰城有的是窑子,不差这几个,是以袅袅这三个婢女只是受了惊吓,倒未曾受什么伤害。
殷瀛洲长指随意地点了点扔在地下,脸蒙黑布,被捆成粽子一般的几个家丁和婢女,语气悠悠却又透着个Yin狠的劲儿,道:“小鸟儿,你看见了没?若是你敢自伤自尽或是逃跑,我便立刻将这些女的卖到靖丰最下等的窑子里去!至于男的麽,一刀宰了扔山上!”
那几个人立刻“呜呜嗯嗯”地在地上奋力扭动挣扎,像砧板上待宰的鱼那样扑腾不已。
他接着云淡风轻地道:“反正老子殺的人不少,也不差这几个。”
袅袅嘴唇哆嗦着,泪流满面,竟不知他是如此心狠,这般手辣。
她的婢女是与她从小一起长大的,她是独女,在龙城也无甚亲戚,婢女们如同姐姐那样在双亲去世时陪伴安慰着悲痛无助的她。
她怎么能眼睁睁地看着她们被卖到窑子去,落得那般悲惨下场。
袅袅愤怒地高声哭喊着:“没良心的叫花子!你去死!……我、我恨你!……呜……”哭骂中却是再不敢提起让他放了她这一番话。
他不甚在意地唤人进来,将那几个人拖了出去。
殷瀛洲好整以暇地盯着袅袅水光粼粼的眼睛,因着哭的久了,眼圈儿周围已沁出胭脂般的红。
心里虽是疼了下,面上却不显露出来,只薄唇挑出了一个邪气的弧度:“无耻下流混蛋不要脸……心肝儿你这漂亮的小嘴里,还有没有点新鲜的骂人话,嗯?”
说着,倾身过去,在她闪躲不及时,灼热有力的指尖掐住了她的下巴,左右轻晃了晃,沉声笑道:“想不想更恨我一些?我不会去死的,不仅不会去死,我还要让心肝儿欲仙欲死。”
顿了顿,他又道:“对了,还要多谢心肝儿给了我个好名儿。”
“轻举观沧海,眇邈去瀛洲。殷瀛洲,好好记着你男人的名字!”说着殷瀛洲畅快至极地大笑了几声。
笑毕,却是气息灼热,不容她拒绝地低头重重亲了上来。
陆.恶搞版的车
非常恶搞,被雷不负责。
但看他二人宽衣解带,同赴罗帷,被翻红浪,一时入港。
颠鸾倒凤,云雨交融,襄王神女,共登极乐。
看官若要问,此两人又是何景致?
道是见那黑风林中跃出一位面膛紫红之壮汉,肌rou虬结,面目狰狞,青筋横生,胯下坐骑四蹄踏雪乌骓马,手持一柄黑漆漆丈八蛇矛,气势汹汹,拍马赶至身前,挺枪便刺。
桃源溪谷之守城女将见其威风凛凛,不敢托大,双刀上阵,拼死抵抗,左挡右攻,前迎后映,你来我往,战至一处。
戳刺劈砍,恰似猛张飞斗美红玉;拦挡阻截,浑如黑李逵对俏桂英。
二人直殺的是狂风大作,飞沙走石,天昏地暗,日月无光。
几个回合之后,那女将却是不敵大汉之猛,步步沦陷,节节败退,终为其攻破城池,入将进来。
一进一出,泣声沥沥;一抽一送,粗喘吁吁。
一个是擎天铁柱,敢入九幽探冥府;一个是销魂玉窟,叫你有来却无回。
柱来解数如风响,窟内暗涌似水流。
那阵上败军哭求,这壁厢壮汉抖擞。
点擦滑挑齐上阵